褚临风恢复了正常,某些心思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都说小别胜新婚,好像我与他这么长时间这么多事应该属于大别。

  大别胜新婚。

  我庆幸我房间独在一处,周朝无人,不然恐怕我被褚临风弄得叫喊不停这件事要传遍整个酒楼,那我颜面何存?

  重新在一起后他每一次都要我要得特别狠,我想我要是娇弱一点,就像周绾绾那样,真的很可能死在他床上。

  我除了一开始不满后面就没再说什么,一来是我被他弄得很爽,二来是我听到他说好像这样他才感受到我是真的活着的。

  我对他一向心软,他哄着我几句话就能让我被迷惑得不知南北东西了,便也依着他了。

  今日,褚临风很认真地把我后/穴里洗了好几道,我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可是我不太能拒绝得了他,一番清洗下来,我身体软在了他怀里。

  月轮当空,从窗扉映照入房里,房里没点灯,光线却很明亮,一举一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洗完了澡,褚临风抱着不着寸缕的我坐在了桌上,抱着我一边亲着一边给我把滴水的头发擦干。

  “嗯……”我哼了一声。

  片刻后他又我胸前点火,舌尖灵活地戳刺着我的乳首,两个红果都已经被他吸得通红肿胀,轻咬一下就能让我呻吟出声来。

  他抬头上来又继续亲我嘴唇,一边把我双腿掰开了折叠着让我自己抱着,波的一声放开我的嘴唇,眼神从上而下扫视而过,似乎带着火,我只被他这么看着就觉得整个人烧起来了。

  这姿势太过羞耻,我的下面就这么暴露在两人视线里,凭借我丰富的理论知识,我大概是知道他要做什么的,这让我觉得有些羞耻又按耐不住的兴奋。

  “褚临风,一定要这样吗?”我也不是接受不了,就是感觉到太羞耻了,我一定会被玩得惊叫不休。

  他用拇指不停地按着我的后/穴/口,时而戳进去一个指节,表情是很冷静的,他说道:“前几日/你不是说要请我喝酒,今日便好好请我喝一次如何?”

  我一时说不出话,我以为他就是要伺候我后/穴,没想到他要这么玩,我知道肯定在劫难逃了,算了,我别扭什么呢,我不也挺喜欢他这样的么,若是一点情趣都不会玩估计才会让我觉得无聊。

  我将臀/部抬得更高去迎合他,伸出舌头舔着嘴唇,像我见过的那些勾/引人的花楼小倌一样扭动,操着一副故意做出的蛊惑声音说着:“我用下面温酒给夫君喝。”

  褚临风一巴掌很重地拍在了我臀肉上,肉跟着抖动,他声音不稳地说道:“好,夫人请的酒怎能不喝。”

  他盯着我的眼睛,越发靠近了我的穴/口,脸上还带着笑,以一种很情/色的模样伸出了舌头舔了上去。

  “嗯……”我随着他的动作哼哼了一声,感受到一片软肉刷过后/穴褶皱。

  这不是他第一次舔我那里,我却依然感觉震惊,第一次和他一起做这种事的时候他说要把我舔射出来,第二次的时候就真的舔得我射了出来,那种快感至今让我心惊。

  他卖力地舔弄着,手口并用扩张着那个小口,舔得啧啧作响,我胸膛因为喘息而起伏不定,手掌紧紧地扣住我自己的腿。

  过了会他舌尖就插了进去,进进出出,刮舔肠肉。

  “嗯……嗯哈……嗯……嗯——”我哼得都变了调子,身上和我心里的快感叠加着,在他突然加快速度的时候声音一直拔高,像是要冲破房顶了一样。

  没一会儿小口就直接软了,他三个手指头在那里进出自如。

  “星沉也有水,就是太少了,不够为夫解渴。”一边说着话一边故意插弄了几下让那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我因此嘴里乱喊,他笑着把桌上放着的酒壶拿到了手里。

  一边还不忘调侃我:“乖星沉要接好了,冷酒喝了伤身,给夫君好好暖暖。”

  我因为他的话别过了头,他总能让我羞愤。

  酒壶是陶瓷的,壶嘴很冰,进去的时候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片刻便感觉到了酒水汩汩地流动着,他又用酒壶进出着按压肠肉,我大喘气,几乎要受不住被这样对待乱扭着让他不太好动作。

  他俯身下来舔吻我的脸,平复我的躁动,咬住了我的嘴:“星沉上下两下小嘴都好甜,让我想吃了又吃,吃不够。”

  说着舌头就开始搅弄我的口腔,重舔着我的上颚让我觉得痒痒,不停地捉弄着我的舌头,用力地吸进了他嘴里。

  褚临风空了一只手,便在我身上也开始作乱,捏着我的两个乳首,用的力道恰到好处,刚才本就被他吃得胀大的红果被捏来捏去,让我又痛又舒服。

  直到酒壶里的酒水都到完了他才放过了我的嘴巴,一路舔咬下去,吸着我颈侧的肉,又吸着我的喉结。

  “夫人可要好好温酒,不准漏出来了,若是敢漏出来,我可要好好罚你。”他一边咬着我乳首一边说着。

  我便只能听话地用力控制着缩着后/穴,生怕真的会挨罚。

  他吃够了才一路又向下而去。

  我一直看着他,此时便看到他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柱,一手套弄着下面,玩弄着两个肉球,嘴巴则一直含着顶部舔弄,不停地舌尖戳着那个小孔,时而用力地吸着。

  每一次吸的时候我都觉得我要死了,怎么可以有这么让人舒爽的事。

  很快我就不满地顶进了他嘴里更多,我想进到他喉咙里面去,他会因为控不住吞咽而用喉管吸我,那种感觉才让我痛快到不能自已。

  我无法放开我抱着双腿的手,不能把他按在我胯下,只能一直挺身,好在他懂我,听着我的嗯哼声就知道我要什么。

  他放松了口腔容纳着我,一下子就将我肉柱整个吞了进去,嘴唇贴在了我的肉球和毛发上,他喉管不停地吸/吮着我,我抖得快要抱不住腿,粗重的喘息着,呻吟着。

  直至他放开了我,我才从那种哼叫不止的境况下脱身,他又拍了我臀肉一巴掌:“夫人怎么没忍住,酒水都漏出来了,为夫喝什么?”

  我听到这话又赶紧地收住了后/穴,刚才实在是太痛快了,一时没忍住。

  “我错了……”我撒娇说着,妄图让他忘了说要罚我的事。

  “无大碍,就是夫人可要受罚了,再流出来,就加长时间。”他还在继续舔弄我的肉柱,舔出的水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的明显,从四面八方回荡在我的耳边。

  褚临风开始吞吐我的肉柱,过了一会儿,我就已经在他嘴里进出到快要到喷发的临界点了,可我还得留着一丝理智去忍住不让后/穴里的酒水流出来。

  褚临风几下深深的吞吐让我再也无法控制,在他又一次把我的肉柱吞到喉间的时候,在他吞咽吸/吮之下我没忍住抵在他的喉管里射了出来。

  我看着他慢慢吐出了我的肉柱,面上又是那种能蛊惑我的笑,漂亮的眼睛眨了几下,喉结上下翻动,将我的白液吞进了肚中。

  这场景实在是太刺激我了,而我已经快要忍不住,后/穴里的东西我就快要锁不住了。

  “夫人温的酒是不是好了。”他声音喑哑地说道,他的表情看起来邪魅极了,像是能够勾魂夺魄的艳鬼,我就要被他勾/引得亲手把我的命送给他。

  “嗯!”我羞涩地点点头,因为高/潮而大张着嘴喘气。

  我之前始终憋着一口气将后/穴紧紧地缩住,高/潮的快感都因此绵延,只希望他赶紧让我断开那根紧绷的弦,让我能够肆意地喊出来配合他。

  他嘴唇被我刚才插弄得通红湿润,反着水光。

  眼里都是欲/火,说出的话都粗俗了起来:“居然用骚穴给夫君温酒,夫人说你是不是骚/货。”

  我曾经特别怕他会这么说我,那会让我难堪得无地自容,在床笫交欢中他也只偶尔才会说粗话,可是如今听他这样说,我却并没有难堪,反而变得兴奋,血脉翻腾。

  “是,我是骚/货,是你一个人的骚/货。”我若是清醒着是绝不会说这种话的。

  他勾唇笑了,艳鬼毫不费力就得逞,他要我的命来了:“好,就让我好好尝尝骚/货给我温的酒。”

  说完这话,褚临风就埋头对着我的穴/口吸起来,我一刻破功,酒水就这么哗啦啦流了出来。

  我抓不住我的腿了,放开了以后交叉在他后颈把他按在了我身下,他将我一把拖了一些出去,让我臀/部悬空,用力掰着两瓣肉臀,张口紧紧咬在了穴/口,将那小口封得严密紧实,敞开了喉咙让酒水流进去。

  褚临风大口大口地喝着,吞咽的声音不断,响彻整个房间,他灌进去的酒水一滴都没露的又全被他吃进了肚里。

  最后他吸着我的穴/口波的一声放开,意犹未尽地说道:“星沉温的酒果然好喝,以后天天温酒给为夫喝可好?”

  我已经昏沉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哼哼唧唧的算是回他的话了。

  他很快就用他硕大的肉柱顶端抵在了穴/口,如今我已经不需要药膏就可以把他吞进去了,我被他操熟了,只要他那物顶在穴/口,我就会忍不住地想要他进去,进到更深,在我腹间顶凸起来,像是要戳穿我的肚皮,会让我爽得浑身痉挛大脑空白。

  听说有些刺客就是这样杀人的,在这时候割断人的喉咙。

  我想如果褚临风要在这时候割断我喉咙,我一定一点都反抗不了。

  褚临风进入到了穴内,粗吼了一声,便开始狂暴地抽/插起来,次次摩擦过我的腺体顶入深处,后/穴紧紧地缠绕着褚临风的肉柱,随着他的抽/插而蠕动着。

  他一把抱起了我,我被他凌空抱在了怀中,他开始抱着我走动起来,时而还颠一颠我,抛起来又落在他肉柱上,这样总能势如破竹插到深处,顶住深处的力道大得吓人,让我一口气都断了喘不出来,我是怕极了这个姿势的。

  “去床上……呜呜……褚临风……啊呃……呃呃呃……床……啊……嗯……嗯……”

  我声音媚得我自己都不敢认,我不想承认这是我的声音,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我没嘴下留情,他吃痛将我抱得更紧,直接将我放到了地上就狠插了几十下。

  “没有床……”他恶狠狠地说道,抵着我的腺体研磨,我手抖得环不住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