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露天席地,把你按在我身下,像野兽一般交/合,不眠不休,不需要床,哪里都可以操/你。”他又继续说着。

  我被这话激得燥热,露天席地,露天席地……

  我真是越来越见识到他骨子里的恶劣了,他竟然还有这种想法,不过我都在野外被他在马上搞过了,这也不稀奇。

  褚临风单手解开了他刚才亲手给我束发的发带,又用着技巧套弄我的已经胀得硬痛的肉柱,在我要射的时候按住了小口,然后用发带绑住了我的肉柱,我不得发泄闷哼不满,扭动着身体,被他死死按着,动弹不得,任由他将我肉柱被紧紧绑上了。

  我张着嘴,他很容易就侵入了我口中,他嘴里还是一股酒味,醉人得人,我很快就忘了下/体被他绑着,同他唇舌交缠去了。

  “我说要罚你,自然要说话算话。”他一边吸着我的舌尖一边间断地说着。

  我又哭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抽抽噎噎地继续和他亲吻。

  我不爽他这样的行为用力地用后/穴吸着他,他控制不住的哼出了声,然后更猛烈地抽动了。

  他声音发狠:“吸,用力地吸,用力地夹,再用力一点,你不知道我多么喜欢你这么吸我,早晚要被你吸干死在你身上。”

  他会不会死在我身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可能要死在他身下了,我已经抽搐痉挛,可是我却没法射出来,而他还在一直快速地进出后/穴。

  “呃……呃……呃……呃……呃……呃……”每一下撞击都能让我止不住地喊出来,声音连绵不断。

  这是我已经哭了的声音,他都不怜惜我,还在逼我。

  在我后/穴疯狂痉挛要高/潮时,他突然就这么停了下来。

  我的心被抛到了空中,眼看着就要上天了就突然极速落了回去,我无神睁着双眼,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将要得到的极乐已经远远离我而去,我自己动了几下表示我的不满,他却按着我不让我动。

  “你要怎么样?”我哭喊着问他,委屈极了,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吻着我的眼睛,将眼泪舔去,柔情似水地安抚我:“让你试一试死一般的快活,没有我的准许,你不能高/潮。”

  我已经快活够了,我也死过了,我觉得这死一般的快活我并不怎么想试,可是他却固执偏要给我。

  在我缓和了一些后他又开始动了,在我又要高/潮时又停了下来,这么过了七八次,我已经完全没有自我意识了,只会随着他的话做他让我做的,只能感受到后/穴处地操弄,放肆大声的叫喊着。

  他听得出我的声音哪里是不舒服哪里是爽快,致力于让我一直爽快,又在即将爆发时让我突然冷下去。

  终于我受不住了胡言乱语地求他:“褚临风……临风……夫君……相公……给我……给我……”

  他呵呵笑着将我抱在怀里禁锢着,解开了束缚我肉柱的发带。

  有很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一次可以了,我准许了。”

  在他狠狠插了我百来下后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前面从来没有射得这么爽快过,身体抖着抽搐像是发了癫病一般,口津横流,两眼翻白。

  可是褚临风还在不停地刺激着我,在我后/穴痉挛得不像话的时候一直狂插着,送了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连绵不绝,一层一层叠加,若不是我体魄强悍,若是一个弱一点的男子,恐怕已经在这过于强烈的高/潮中晕死过去,或者是直接死过去。

  可真是死一般的快活,我算是体验到了。

  折磨够了我,我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前端硬/挺着流着清液,褚临风终于狂插几十下射到了我体内,我又因此抖了起来,昏昏沉沉地被他携住嘴巴亲吻,将我的呜咽声堵住。

  他终于舍得抱着我回到了床上,不过他也用尽了力气,我忍着的时候他何尝不是在忍,刚才那一场漫长的情事将我们俩都掏空了,他没有抱我再去把身上洗干净,我们就这样疲累得相拥而眠。

  我终于醒过来的时候并不是已经正午,还是清晨,不敢相信昨夜那样耗费体力精力的活动了一番,我竟然如平常一般醒来了。

  可我不想起身,整个身体到处酸痛。

  褚临风还没醒,他倒是睡得香,我不满泄愤地摸了摸褚临风的肌肉,又揪了一下他的乳首,抬头去看他的睡颜,没过多久他就被我弄醒了,一醒过来就抱着我胡乱地亲。

  而我感觉到他的某物危险地抬起了头,顶着我的腹部,蠢蠢欲动地在那里戳着。

  “离我远点。”我喝道,但是却并没有威力,我的声音太哑了,昨晚叫得太狠了,现在喉咙火辣辣的疼。

  我是真的已经被他掏空了,不能再这样纵欲下去。

  “不可能。”他坚定说道。

  然后他就抱着我让我我翻了身,从后抱住我顶了进去。

  我还是没有推开他,我真的太放任他了,我也并不是欲擒故纵,我想让他离我远点是真,拒绝不了他也是真。

  他从后面抱住了我,将我一条腿折到了胸前,就这么从侧面插了进去,昨夜被他弄得狠,后/穴到现在还是松软的,他射在里面的东西都还没出来,让他一下子就抵到了最深处。

  “星沉的里面又湿又热,像是小嘴一样裹着为夫的肉柱缠吸,星沉怎么这么淫/荡,后/穴时时准备好了吃为夫的精/液。”他是温声细语的说出的这话,不像他爽得暴烈时候的粗口让我血液沸腾,却勾得我面红耳赤。

  他这次是真的很温柔,摆着腰让肉柱在后/穴里面旋转研磨碾压,我被他弄得哼唧叫着:“嗯……嗯……嗯……嗯……嗯……嗯……”

  我正舒服得发抖,不想听他调侃我偏过头去寻他的唇,刚被他捉到了舌尖轻咬着带进他口中,突然有人拍我房门,我正沉醉于这交/合快感中,拍门声猛然将我从混沌中拉了出来。

  “星沉,醒了没有?”是薛望的声音。

  我退出了他的口中,顺势后肘推了推他,想让他动作先停下来。

  清了清嗓子才说道:“醒了,怎么了?”

  可是这声音是真的喑哑,若是一个流连花丛的老手一听就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而声音变成这样。

  “你怎么了,声音这么哑?”薛望问道,他是傻白甜,自然不会往那个方向想,我放心了一些,最好别想。

  我随意扯了个慌:“昨夜吹了点冷风,嗓子不太舒服……啊……”

  我和薛望说话,没想着忍着声音,褚临风之前也停了下来,只一直在吸我脖颈和后颈的皮肤,一手一节一节的抚摸着我的脊骨,没想到他却在这时候狠狠顶了一下我,我没控制住就喊了出来,立刻闭住了嘴,扭头瞪了一眼他,却看到他笑意融融无辜的样子,好似刚才的事不是他做的一样。

  他贴在我耳边小声问:“舒不舒服?”

  我不想和他说话。

  “啊?哦,那你要不要请个郎中看看。”薛望说道,我听到了,却没有立刻回答他,我怕褚临风又在我说话的时候弄我。

  我看着褚临风咬牙切齿道:“你想让薛望知道你现在正在操我不成?”

  “知道又如何,他早晚会知道的,”他又在舔着我颈侧,语气变得有些凶狠,“你为何要瞒着他,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说着就抱住我不管不顾门外还有人狠狠地顶弄了一番,抽/插中他肉球拍打穴/口产生的啪啪声有点大,虽然也没有说话声音那么大,我不确定薛望会不会听到,此时我当然不想他因此知道。

  我是不介意薛望知道我和褚临风在一起,可是我介意让他知道此时我正在被褚临风抱着操啊!

  “你既然不舒服就好好歇息,”过了会薛望久久没听到我说话又说了这么一句,“我是想来问问你你知不知道师兄去哪儿了?我一大早去找他都没见他人。”

  还好,他应该没听到,我喜静,我住的这间房特地加厚了墙,那水声虽然挺大,还好还没大到薛望能听出来。

  “你要不要告诉他我去哪儿了?”褚临风暧昧说道,我已经被他顶得在他怀里一缩一缩的。

  我憋着一股劲才终于忍住了哼叫的声音,一鼓作气地对薛望说道:“我不知道,你去问问其他人。”

  “哦,那我去问问其他人,你真的还好吗?我听着你声音怎么这么不对劲?”薛望道。

  褚临风变本加厉,顶几下就磨我的腺体,手抓着我肉柱亵玩,我真的要憋不住了,我只有一个想法,薛望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走。

  “我……我睡一会就好了。”我忍着声音说道,抓着被褥的手青筋已经暴起。

  “那你好好歇息,我去其他地方找找。”薛望终于没再问什么。

  褚临风抱着我换了个姿势,他肉柱直接在穴肉里转了一圈,我爽得脚尖绷直,手抓着他的手臂划拉了一下,他该庆幸我平时有剪指甲的好习惯,不然得刮他一层皮。

  我平躺在了床上,褚临风将我双腿捞了起来让我夹着他的腰,我下/身半悬空被他抬了起来,他岔开跪着双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腰胯后就开始了他对我的征伐。

  他腰摆动得飞快,肉柱进出都出现了残影,昨夜他射在里面的白液还有肠道里的肠液被捣成了沫随着他的的抽动被带了出来敷在外面,被他两个肉球啪啪地打着,声音淫/荡至极。

  我怕薛望没走远细声哼了起来,其实我更想张大嘴巴随着他的动作大喊大叫。

  “舒不舒服,星沉,告诉我。”他复问道。

  我舒爽得不能自已,后/穴又被他插到痉挛,我晃得快要看不清他,又要开始翻白眼。

  “嗯……舒……嗯……嗯……舒服……嗯……嗯……啊……啊……舒服……”

  “我也是,星沉咬得为夫好舒服。”

  他弓着腰俯身来亲我,互相吃了一顿口水才放过了我的嘴巴一路舔到了我的颈侧,用力地吸着皮肉进嘴里,一边用力地吸一边舌尖快速地舔舐,牙齿也咬了上去,我疼得哼声他就放开了舔着安抚我,然后又换一处地方继续。

  大早上的褚临风并没有要像昨夜那般折磨我,看我舒爽得狠了抖得不成样子后就泄在了我体内。

  我还在起伏不停地喘气,他身体沉沉地压了下来,歇息了一会儿,他起身,上下扫视我的身体,到处都是紫红的痕迹,还有他发狠时咬的牙印,他笑得很得意地观摩着他的战果。

  “给你吃点其他东西,乖星沉。”他说道,说完就身体手脚并用按住了我,趁我还在张口喘气,直接咬合住我的嘴巴,将我头也按住了。

  我下意识觉得不好,可是他没给我反驳的机会,一股股尿液就喷射进了我体内,冲在肠壁上。

  比射/精/液还具冲击力,后/穴里瞬间盈满了尿水,穴/口被他狠狠堵住,水从边上滋了出来,又插了几下,水液四溅。

  过于淫靡。

  褚临风放开了我的嘴巴,却还是按着我的身体,脸上笑得荡漾,插进了深处,仰着头闭着眼睛发出了一声绵长地喟叹。

  “褚临风,你找死!”我捏紧了拳头,手却被他压着抬不起来去揍他。

  他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有些委屈,控制不住大哭了出来。

  我们迦南教那些练双修又性子变态的玩弄禁脔才会这样,将禁脔锁在床上,肆意玩弄,穴/口合都合不上,流着射进去的各种东西,其中就有些癖好特殊的喜欢把禁脔后/穴当尿壶,想小解的时候就拉开禁脔双腿尿进去。

  褚临风还是闭着眼睛,仰着头喟叹似乎舒爽到了极点:“早就想这样弄脏你了,我的星沉。”

  好一会他才睁开了眼睛,低头看我,我别开眼不想面对他,他一下子面上紧张了起来。

  “别哭,星沉,别哭。”他急忙抽出了自己的物事,我感觉水流顺着穴/口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哭得更狠了。

  我抽噎着控诉:“褚临风,你就是把我当做玩物。”

  说什么喜欢我,想我,都是假的,就是想睡我。

  褚临风将我搂在怀里,亲着我流到了面庞上的眼泪:“别哭别哭,你哭我会心疼,怎么会是玩物,我喜欢你,喜欢极了才想这样,想让你里里外外都沾上我的味道,你是我的心,我的命……”

  我被他这个土得掉渣的情话又给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