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钱楠一抱起路屿往浴室外走。路屿慌张，赶紧扯了旁边的浴巾，在钱楠一把他放上床时，拿浴巾把两人胡乱地擦了一顿。
“你真会破坏气氛。”
钱楠一顶着浴巾，神色无奈地对路屿说。
路屿的回答是把他的头发揉得更乱。钱楠一很像大型犬，来回甩头发的时候更像。只见大型犬从浴巾下扑了出来，把路屿压倒在枕头上，气势汹汹抬起路屿的腿，就拿自己怒而大勃的鸡巴在入口蹭了起来。
“不、不行。”路屿惊叫。
他低头看了看钱楠一的物件。是根狰狞的大鸡巴，粗，而且特别长，甚至比圣光大鸡巴长，颜色也深，因为充血已经紫胀起来了，血管在茎身鼓动着，看着叫人心惊肉跳。
“不行不行！进不去！”路屿夹紧臀瓣，努力收缩，打算以此抵抗钱楠一的入侵。
钱楠一盲目自信，准备莽干。路屿不得不直起身抱住钱楠一，乖巧地送上了自己的嘴唇，开始说一些讨好的话。
“我喜欢你的手指，多玩一会儿。”他红着脸说。
钱楠一很好哄，听了就信了，亲了亲路屿，起身走到床头柜前，从里面翻出盒套套。
“还有这个？”路屿惊讶。
“你洗澡的时候，我偷偷买的……”
钱楠一撕开包装袋，把里面润滑油倒出来，淋到了路屿的臀缝里，似乎真打算好好地发挥一下，将路屿的腰抬到自己腿上，接连在路屿股间钻入了两根手指，在里头勾顶碾弄，抽插转动。路屿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到了，下身不住地吞咬。他羞耻，别过头去，又被钱楠一扶了回来。
“喜欢的话要看清楚啊。”钱楠一说。
路屿看钱楠一漂亮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进出，想着以后大概再也不能自然地看着他的手了，羞到失去理智。他眼一闭，心一横。
“你进来吧。”
钱楠一轻轻笑了一声。路屿不敢睁眼，感觉钱楠一把手指抽了出去，接着，一个油润的物件抵了上来。钱楠一弯腰吻住他，开始尝试进入。炙热的肉刃劈开他的身体，缓缓潜入。他被不断撑开，伴随着尖锐的胀痛和清晰的异物感，内壁的褶皱被一寸寸抻平。
——好可怕……
被撕裂的恐惧涌了上来，路屿睁开了眼睛。他刚想反悔，看到钱楠一的表情，想说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
钱楠一眉头紧皱，被卡得直嘶气，见路屿睁开眼，低头亲路屿，问：“痛吗？”
路屿看他忍得汗水都滴下来，只是哼了声：“胀。”
“放松……”
钱楠一伸手去揉路屿的会阴，继续慢慢推进，进到一半动弹不得，就尝试出去一点再往里撞。这下路屿疼出了汗，一把攥住了钱楠一的胳膊。
“快进去了。”钱楠一又亲他。
路屿瞅了一眼发现还剩一大截，哀嚎起来：“你还不如给我个痛……”
话没说完，钱楠一就狠狠一记顶到了底，痛得他后半截直接没了音。是真的疼。而且疼痛钻到了深处，深处也疼。路屿摸着抽疼的下腹，只觉得里头硬梆梆的。
“戳坏了。”他可怜巴巴地揉了揉。
“那我要出去吗？”钱楠一看他脸都白了，有点儿后悔。
路屿眨了眨眼睛：“来都来了，动吧。”
他很快就为自己这句话付出了代价。钱楠一动了起来，刚开始动作浅，路屿还能咬着下唇忍，没几十下开始大开大合，胯骨撞得路屿的屁股啪啪响，路屿就真的受不住了。他本来就不太能控制自己的嘴，一连串的粗口瞬间溜了出来。
“我操我操，啊啊啊，疼，我操，嗯嗯，疼疼，好疼，我操你妈，疼死我了。”
钱楠一不知道路屿到底有多疼。路屿一边受不住地吱哇乱叫，一边又抓着钱楠一的肩膀不放，前端一直是翘着的，被撞得摇摇晃晃，水也甩了出来。
“痛吗？”他一边问，一边放慢动作。
“我屁股好胀。”路屿眼睛都红了。
“我掰开一点？”
钱楠一两手捏住路屿的臀肉，把路屿屁股往两边扯。路屿怀疑他假公济私，因为这样他又能进得更深了。路屿被他撞得里头火辣辣地疼。钱楠一捏着路屿的肉扯开又挤拢，直盯着两人连接处，眼睛里冒出狼一样的光来。
“要不我动作大一点，快一点结束？”
钱楠一说完，撞得就更狠了。路屿被撞出了哭腔。他哼哼着连哭带喘，钱楠一被刺激得又粗了一圈。
“你不要脸！”路屿骂。
路屿没有办法，只好自救。他抬起屁股，移动位置，让钱楠一每次都顶在他之前找出来的那个敏感点上。
“顶这里吗？”
“嗯。”
好在钱楠一学习能力还可以，于是路屿的快感终于慢腾腾地爬上了脊背。他还是哼哼，偶尔蹦出一两句舒服，然后又继续喊疼。
“舒服还是疼？”
“操你妈别问了。”
路屿被操出了眼泪。他起身抱住钱楠一接吻，两腿紧紧圈住钱楠一的腰。钱楠一看他可以承受，就放心地延长了时间。路屿被操得浑身发红，颈窝里盛着汗，腰肢不停地扭摆着，一时迎合，一时躲避，眼角被泪水泡得透湿，湿红洇染到颧骨，又染上鼻尖，似乎情动不已，又似乎脆弱不堪。钱楠一从没看过路屿这副样子，惹人怜惜，又让人想把他狠狠地拆散。
“你哭得太好听了。”钱楠一头昏脑胀，“我想兽性大发。”
他听到了很多从没听过的声音。路屿内部被欺负得软烂发烫，入口又热又肿，但还是顺从地接纳了他。钱楠一在路屿锁骨上磨牙，遗憾着没办法把路屿吃进肚子里。他的腰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重，试图把路屿捣出汁液。
“你要操死、我了。”路屿屁股抽搐着，红着眼骂他。被顶得重了，他尾音瞬间上扬。钱楠一被勾得腹下一松，瞬间缴械。
路屿看他不动，问：“没了？”
两人做得糙，时间还不太长。钱楠一自尊心有点受挫，于是没有说话。他看路屿还没出来，就低头去亲路屿，一边接吻一边轻轻揉搓路屿前端。路屿哆嗦了一阵，小腹猛然弹起，然后又重重落了下来，出了满身薄汗，也是已经去了。钱楠一这时候才拔出来，摘掉了套子。他看路屿入口还未完全合拢，不断张翕着，心想要是里面能流出自己的精液该有多好。想着想着把手指又伸了进去。
“什么感觉？”钱楠一问。
路屿缓过劲儿来，摸了摸屁股。他感觉那里麻麻刺刺的，但似乎没受伤，就松了口气。
“肚子暖暖的，但又有点痒。”他如实回答。
“可以不戴套吗？”钱楠一蠢蠢欲动。
“不行。”路屿拒绝。
“我帮你弄出来。”
“不行。”
钱楠一意犹未尽地又在里头戳。路屿本来已经没感觉了，被他戳得又有点痒。路屿看钱楠一摇着尾巴眼睛发亮的样子，觉得继续做也可以，于是开口说：“可以做，要戴套。”
钱楠一喜滋滋地拿了个套，又套上了。他倒是没想很多玩法，也就是让路屿换了个趴着的姿势再进去。他胸口贴着路屿的背，动得不快，但这次磨得很精细。路屿在他怀里承受着，没多久又给磨出了声音。
钱楠一问：“还痛吗？”
路屿说：“还痛。”
“可是你在吸我。”
“闭嘴。”
钱楠一听着路屿小声呻吟，爱意汹涌。
“我好喜欢。”他说，“我喜欢你这样小小的一只扣在我怀里，哪里也跑不掉的样子。”
路屿听着心动，就歪过头和钱楠一接吻。钱楠一亲着亲着又乱捅起来。路屿给他做得哀哀叫。
钱楠一伸手给路屿撸，他哼哼唧唧说不要了，被钱楠一半强硬地弄了出来。他泄了身，就软着身体任凭钱楠一在身后动作。他忽然感觉有东西涌进了自己体内，知道钱楠一偷偷把套摘了，就毫无威慑力地骂了起来。
“骗子！傻逼！”
做完了两人躺在床上。钱楠一遵循承诺，亲了他一口就爬下床去浴室拧热毛巾。
路屿困得不行，感觉有人掰着他的屁股清理，之后又在背后贴着他，把他抱在怀里。
他满足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