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路屿转身往门口跑，没几步被赵恭一踩住脚上的锁链，摔倒在地。赵恭一弯腰拾起铁链，拉着铁链把他往自己的眼前拖。他看赵恭一脸黑得吓人，冷汗都流了出来，五指拼命扒住地板，被拖出了十道长长的指印。赵恭一把将他拖到眼前，他抬脚就去踢赵恭一的裤裆。赵恭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脚，一口咬在他的小腿肚上。路屿被咬得痛呼一声。
“你是狗吗？”他大骂。
“是。”赵恭一拎着脚把他摔上床，撩起他的睡袍，抱起他的屁股，低头又是一口。他这一口结结实实地咬在路屿的肉上，路屿嗷了一声就想翻身，赵恭一摁住他的背，松了嘴，又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
“痛死啦！”路屿伸手扯他的头发。
就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接着路屿的身体被粗暴地顶了进来。赵恭一捉住路屿空着的那只手，把它扣在路屿身前，也不松嘴，不管不顾地动作着。路屿被整个人钉在赵恭一的怀里，屁股挨着凶狠的撞击，没几下汗都给逼了出来。赵恭一不松嘴，他也不松手，痛苦的喘息声渐渐从他嘴里溢出，然后就变了味。
他没有好受多久，赵恭一往他身前探，一把掐住了他起了兴致的东西，粗暴地搓动起来。他惊吓地松开赵恭一的头发，伸手去抠赵恭一的手指，赵恭一干脆地捏紧，攥得他紫胀起来。
这下是真不行了。路屿的身体在激烈的攻势下开始抽搐，他把额头顶在床单上磨，最后噙着眼泪喊松手。
赵恭一松手了，松的却是另一只手。他把路屿勒到胸口，让路屿直着身体承受。路屿掐他胳膊，扯他的头发，他的双臂如同铁铸，纹丝不肯动。
路屿眼冒金星。他腿间湿水淋淋，被捅得咕吱作响，后面满满胀胀，中间空得不停收绞，而前端痛苦不堪。他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理智只剩一根细线，即将崩断。
“你在气什么？”他断断续续地问，“是你把我推出去的。”
赵恭一松了嘴，却没有回答他，而是说：“你屁股摇起来了。”
操你妈我没有！路屿在心里反驳，屁股却诚实地配合着赵恭一的撞击前后晃动。他想释放，但他没有得到应有的待遇，赵恭一松开勒住他的那只手，重重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抖成一团的屁股瞬间收紧，咬得赵恭一闷哼了一声。接着又是几巴掌毫不留情地抽了下来，路屿被打得屁股通红。他眼前一黑，腿中忽然一股热流淌了出来，身体也跟着软倒，瘫到了床上。
“真狡猾。”赵恭一把手指捅到他中间搅，感受他狂乱的收缩。他受不住地咬起了嘴唇，于是赵恭一抽出手指，抬起他一只腿架在肩上，下身继续动作。
“是我要惩罚你。你倒是想尽办法先出来了。”
你妈。坏人。真他妈坏。作者也坏。
路屿低头撇了眼圣光鸡巴，以及赵恭一牢牢攥在他要紧部位的手指，估摸了下接下来的剧情，觉得自己挺不下来，老老实实地求饶。
“我哪错了。你说，我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赵恭一边动作边说。
好嘛，又ooc了，不接话，动作还不带停的，这是个会自我改进的世界，真他妈优秀。
一个愤怒中的美强惨应该说什么？
“我总有一天要杀了你。”路屿说。
赵恭一的眼睛闪了闪，睫毛垂了下来。他这时戾气收尽，头发也因为汗水软垂在脸上，倒是流露出几分符合年龄的青涩来。
“好，我愿意死在你身上。”
一顿好做，路屿终于被做伤了。
赵恭一提上裤子就走，他满身狼藉地趴在床上，两腿合不拢，因为刺激过度打着轻颤。
他躺了一会儿，感觉有个温热的物体覆盖上了身体，不由得回了头。他看到攻2一只手支在床上，一只手拿着毛巾，在擦自己身上的事后残留物。
路屿沉默了一会儿，诚恳地说：“谢谢。”
他真的一根手指也不想抬，也就无所谓攻2在他私密部位尽职尽责地清洁。他不动，他思考，思考作者的意图到底是什么。很显然这是一个为他量身打造的世界，逻辑混乱，没头没尾，所有的情节发展都是为了最后有一根或多根鸡巴捅他屁股。赵恭一是那根暴力的鸡巴，攻2是那根温柔的鸡巴，甲乙丙是为了丰富玩法的鸡巴，除此之外还有些未出现的鸡巴。那么结局呢？和这些鸡巴搅合在一起，怎样算是达到了结局？
集齐所有带编号的攻大混战？
那要混几次？
……不对吧，应该有主线剧情吧。虽然作者没有写出来但她心里是有点逼数的吧。
“你想逃出去吗？”攻2忽然说。
路屿的耳朵瞬间支了起来。
——主线剧情来了！
他扭过头，看到攻2已经擦到了自己两腿之间。赵恭一把他两个地方都用过了，那几团肉充血肿起，没解放过的部位疲惫地打着皱，在热气中微微刺痛。
“但你现在这样不行。”攻2说，“要让他们相信你已经被磨掉所有的爪牙，成为离不开男人的废物，你才有逃出去的机会。”
——妈了个逼，这剧情有或没有，有什么区别！
路屿略一思索，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不记得我了吗？”攻2说。
路屿绞尽脑汁回忆自己浅看过两遍的大纲，确定作者没说主角认识攻2，重重地啧了一声。
“我的处境和你现在差不多。”攻2把手指伸进了路屿的体内，轻轻抠挖，让里面没流尽的东西淌了出来。路屿感觉腿间濡湿一片，耳朵红了。攻2平静地拿起毛巾擦拭：“我也逃出去过。我发现……我在外面已经无法生存下去了。我身份已毁，身上背着好几项罪名，被发现就得坐牢。”
路屿一惊。这么说主角也是同样的情况。
“我无处可去，流落街头，但也不想被抓到。我当了一阵子乞丐。”攻2放下毛巾，转身拿起床边的药膏，用手指裹了厚厚一层，推进了路屿的身体里。他动作轻柔：“你带我吃过饭。我满头油，花着脸，指甲里全是污垢。你平静地和我同桌吃饭，帮我结帐，只问过我一句吃不吃辣。我……永远感激你。”
喔唷，这剧情。路屿走了神，没注意到攻2的手指一直没拿出来，在他敏感之处轻轻刮蹭。
“后来我被抓回来……我不想逃了。”攻2说，“也还好没逃走，不然我现在就帮不到你了。”
“怎么帮？”路屿疑惑。
他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变调了，低头看自己的东西又恢复了生气。
攻2俯下了身体：“我可以让你更快到达他们需要的状态。”
——谢谢！不用！
路屿后退。他眼睁睁地看着攻2也长出一张嘴，嘴唇上薄下厚，嘴角微翘，唇中带着肉感的凹陷。他闭着眼睛也猜得到攻2长嘴是为了干什么。
“但你不会成为离不开男人的废物。”攻2将头发撩到耳后，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带着小分叉，舔上了路屿的前端，“你天生就是猎人。”
——我不想！
路屿伸手去推攻2的脑袋，但攻2自顾自地把他吞了下去。攻2口里温热滑腻，一手掌着他的腰，一手在他身体里作弄。潮热感又开始无法遏制地上涌，路屿的手指插进攻2的头发里，弯腰喘息起来。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