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区酒店的套房是一早准备好的,房门阖上,双手被缚,慕习没有挣扎,顺着席宣的亲吻开始慢慢回应,手掌游走在身后,慕习顿了一下,轻推了一下席宣,说:“还没洗澡。”

  嘴唇刚被咬过,水润中还透着红,席宣单手帮人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三颗纽扣,微敞的领口露出了昨晚他肆意留下的痕迹。

  慕习缓了缓呼吸,“我想洗澡。”

  席宣没有多话,只问:“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纽扣解到第四颗,衣领翻起,摩挲几下,席宣呼吸一紧,恍然发觉今天自己穿的是便装,并没系领带。

  “帮我洗。”他没有羞耻的姿态,看着席宣直白且热烈,“我想要你操我。”

  衬衫纽扣解到最下面一颗,席宣终于停下,“那我们去浴室。”

  他语气低沉有力,带着坚硬的质感,是慕习很长一段时间里羡慕的音色。

  喘息萦绕耳边,落了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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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层的玻璃墙面视野更为开阔,近可俯瞰整个园区,远可眺望江城夜景。

  浴室的壁帘并没有完全落下,浴缸里,慕习趴在席宣身上还能看见远处一点点光景,可惜此刻的他无心观赏,只能困于这一方天地,由着席宣掌控节奏。

  浴缸里的水只有三分之一,他抬着腰难耐地喘息,席宣倒了半瓶润滑油给他扩张,肠液分泌,穴口湿滑,节奏被拉长,快感被止住,一点点拉锯成了折磨。

  席宣伸直腿,问:“受不住了?”

  慕习轻轻点了头,双腿绵软,早已投降,只能任由人摆布。

  席宣看了一眼,亲了亲他眼角,说:“自己扶着鸡巴干你。”

  慕习只能照做,指头撑开早已润滑过的软穴,穴口戳成一个小洞,席宣就在眼前,看着他一点点掰开,露出里面的软肉来,穴口被撑得自动伸缩,吞了手指,一点点的绞紧、蠕动。

  后背连着臀部自成曲线,慕习面色醖红,席宣呼吸一沉,看着自己的鸡巴一点点插进慕习的后穴里。

  刚进一半,肠道裹着龟头一点点绞紧,慕习不敢用力,有点吃不住的疼,湿漉漉的眼朝着人可怜巴巴的望。

  席宣明知故问:“怎么了?”

  慕习急的几乎要落下泪来,身体快撑不住,对着席宣求饶:“进不去了。”

  “是吗?”席宣摸了下穴口,褶皱处被撑平,像是到了极致,看着慕习哆嗦着身子往前倒,趴在他怀一点点抽搐。

  席宣知道他敏感,偏要往那地方碰,慕习下意识去推,被席宣一把抓住,扣在掌心,“要全部吃进去,不然不操你了。”

  下面都是水,臀缝间泥泞一片,湿的慕习根本坐不住,阴茎重新从穴口滑落出去,慕习扶着身后的阴茎一点点往自己穴口塞,他喘了口气,眼睛看着席宣一眨不眨,身体自然放松,后穴吃的更深,臀部往下一坐,彻底吞了进去,“啊......”

  席宣跟着喘了一声,还没来的及缓口气,就见慕习一脸痴态:“都进去了。”

  席宣忍不住骂了句,“欠干的骚货。”

  双手放在腰侧,阴茎往里一点点凿,咬的又紧又爽,水声顺着上下起伏的动作啪啪作响,慕习扭着屁股细密的呻吟,爽过了也只是用力咬着下唇哼了几声。

  食指顶进唇缝,席宣让人含住,皮肤表层触碰到那一排齿印,欲望到了顶峰,性欲到了高潮,迟迟不得坠下,席宣挺腰用力操了几下又停住。

  他冷静又残忍,“想射?”

  慕习含着他的指尖,点了下头,双膝蹭着席宣的腿部,眼里都是渴求。

  席宣下了命令,“那就求我。”

  慕习不得章法,伸着舌头黏糊糊往人嘴里凑,席宣全盘接受。

  嘴唇,脸颊,颈边,喉结,他一一亲过,席宣摸着人后背安抚:“Stop!”

  慕习及时停下,看着席宣一脸茫然,大腿上还带着刚刚在浴缸里留下的泡沫,席宣抱着人走到浴室镜前,让人抬起腿。

  席宣摸了一下,慕习反射性抖了抖,刚刚穴口还是一个被插烂的圆洞,席宣看着它一点点收缩,小的像是又干不进去。

  慕习被欲望侵袭,任由席宣摆弄,阴茎重新插入,席宣操的又快又重,慕习哼的可怜,适应了频率,却受不了力道,被干到敏感点更是扭着屁股浪叫。

  刚才的矜持成了笑话,席宣就喜欢他这样,扭着屁股,腿还半抬着,只能被他禁锢在怀里操,席宣掰过他的下巴,让他看清镜中的自己:“这里没人,怎么叫都行。”

  脚链被撞的晃动,席宣想起出门前说的话,“挂点铃铛就好了,要不要?”

  他在问慕习,慕习怕他早有准备,胸前潮红一片,其他地方不遑多让,他撑在浴台前终于感到羞耻,“不要……啊……”

  身后用力一操,席宣不肯放过,“为什么不要?”

  他闭了眼,低下头,后穴自然绞紧,咬着席宣舒爽不已,他跳过这个话题,说:“慕习,别闭眼睛。”

  臀缝间到处都是白色的黏沫,两人从上到下贴的密不可分,插入、抽出、吞下、惊颤、全部一览无余。

  席宣吹了个口哨,“真是好风景。”

  过后,他语句粗俗,“屁眼怎么长的,骚死了。”

  他加快速度,手掌揉着屁股拍的用力,故意留下难褪的痕迹,床上的席宣没有多少温柔可言,“别人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喜欢什么样的人?”

  他说的别人是指唐元,慕习答:“乖的。”

  席宣摸着慕习的前面套弄了几下,掌心充当支点,抵住马眼,慕习克制下袭来的快感,又听他说:“对,乖的,我让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如果做不到就丢了。”

  “Puppy,咬人的话就不要了。”

  慕习听懂了,“我不会。”

  席宣:“我知道。”

  “I adore you.”席宣亲了亲他的耳垂,说:“射吧。”

  席宣腰下动作没停,手掌松开,慕习颤着身子一点点释放,脚趾扣着地板,红着眼在镜中看着身后的席宣。

  穴口快速收缩,席宣被夹的喘了口粗气,问:“这么舒服吗?”

  慕习没空回答,哼了几声,腿部没人扶着,自然站定,又软着身体靠在人怀里。

  “妈的……”席宣爆了句粗口,“又湿又紧。”

  中间没补油,肠液自动分泌,席宣真想夸他一句:天赋异禀,换了其他人,这么干一通,里面的水早干了。

  慕习撅着屁股,高潮的记忆被唤起,他有点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路坐车到园区,中途看了烟花,逛了会儿园区,还没上过厕所。

  席宣正顶着穴内的敏感点用力操弄,慕习叫了几声,又快又急,摸着身后席宣的手腕求饶,“席宣,席宣……”

  他叫了两声,难以启齿,只说:“停一停。”

  席宣正在兴头上,根本不听,慕习急出了哭腔,“求求你,停一下。”

  席宣乐意听他哭,床上更甚,“急什么?”

  求人和失态相比,显然前一种还在接受范围以内,“我想尿……”

  “什么?”席宣打断,阴茎离开湿软的穴里,把人抱去马桶旁,说:“尿吧。”

  耳后根憋红一片,慕习忍了忍,“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会儿?”

  席宣恶劣的嘘嘘几声,贴在人身后给人把住,鸡巴重新捅进后穴,“我人还没操够,就让我出去?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倒像个恶霸,还义正言辞的讲道理,很快找到敏感点,龟头戳着疯狂碾磨,顶撞,冲刺,腥臊的尿液落入马桶,慕习颤着身体崩溃地哭泣。

  呼吸渐渐平缓,后穴疯狂收缩,席宣摆腰用力操了几下,慕习嘶哑着叫了几声,负隅顽抗,不愿面对自己被操失禁的事实。

  他又掉入席宣为他设好的陷阱里,亲吻是性交里最好的调和剂,肉欲裹着爱意,就变成了做爱。

  席宣吻着他的后颈,喘息比以往更急促了些,抱着人问,“舒服吗?”

  羞耻狼狈是真,慕习选择遵从内心,说:“很舒服。”

  “让我也舒服好不好?”他还插在里面,等人点头后才开始往里射精,跳动的性器还在里面逞凶,等填满了才缓缓抽了出来。

  慕习听见席宣呼了口气,穴口又酸又麻,精液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下,慕习绷着身子没动,指腹贴着肛口,慕习深吸口气,“别碰……求你了……”

  席宣不听,非要抱着人,底下蠢蠢欲动,状做无意的贴着臀部,一点点的往里蹭,“不进去,先帮你洗澡。”

  这跟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慕习侧身瞪了一眼席宣,骂这人跟他玩文字游戏。

  他像只炸毛的猫,席宣看的有趣,看着人瞪眼都是眼波流转的韵味。

  席宣没有多少耐心泡澡,拉着人一起淋浴清理,粗粝的手指划过挺立的乳头,席宣下意识挑了下眉。

  冲去一身粘腻,两人又滚到了床上,提前叫好的客房服务派上用场,红酒醒完正是入口的最佳时机。

  席宣没给人递杯,看着慕习问:“酒量怎么样?”

  “还不错。”

  “挺好,喝了不醉,最好操。”

  “你都没让我喝。”慕习躺在席宣怀里,些微不满。

  “自己来要。”席宣喝了口红酒,看着慕习识趣的凑近,他没咽下,贴着嘴唇渡了过去,拇指指腹擦了下慕习洇湿的嘴角。

  “好喝吗?”

  慕习摇头,“没来得及尝。”

  “是吗?”席宣反问:“想要我继续喂你?”

  被人戳穿的慕习难免羞赫,直接说:“想要你喂我。”

  如此反复渡了几口,慕习的醉人的情态被勾了出来,任由席宣把他的双腿顶开,这糟糕的姿势让慕习不免多想,席宣摸了摸他的穴口,刚进了指头就被吸住,骚的很。

  慕习难耐的喘了一声,“别……”

  “怎么了?”手指加到两根,刚操过的地方不需要费多大功夫扩张。

  “别折磨我……”

  席宣轻笑一声,“不折磨你。”

  席宣立刻反悔,毫无信任可言,乳夹震动的频率加快,慕习被夹的脚趾蜷缩,不疼,只是带着刺激的痒,只是看着席宣,眼神还带着谴责。

  脸颊被亲了几下,这人最擅长诱哄,“会让你更舒服的。”

  他仰躺着双腿大开,几乎被席宣掰成了一字,腰后被垫高,阴茎重新插入,席宣稳了下气息,操的又深又重,枕头被撞的移位,席宣想到些不适宜的场景,难掩激动。

  慕习哼的调不成调,搂着人脖颈求饶,“啊……慢点……”

  额角滴落的汗水沾湿了慕习的眼睛,微微的刺痛,后面明明被操开了,软肉还绞着阴茎不放,席宣边干边拍了下慕习的屁股,把人拍红了才堪堪罢休。

  慕习从没觉得自己如此放荡,尽管席宣说了不止一次,但是此刻的自己从未如此清醒的认知,快感一点点累积,他哭着求饶,请求一个拥抱。

  席宣把他抱住,问:“慕习,你又哭了。”

  “我忍不住。”慕习望着席宣,“哥哥,我忍不住。”

  此刻他没再闭眼,只是静静的看着席宣,愉悦的笑声响起,乳夹被取下,他听见席宣说:“早该这么叫了,下次换个词我会更开心。”

  话音刚落,他忽然拔出阴茎,又重重插入,卡在那块软肉反复操了几下,呻吟被堵住,床单湿了一片,咕唧唧的水声响起,红肿的乳头被粗粝的手指狠狠划过,慕习忍不住躬了下腰,在意识崩溃之前,抽搐着身体射了。

  席宣被突然伸缩绞紧的后穴吸的更爽,咬着牙加快了速度往里操,慕习叫了几声,随着席宣动作一点点摆,小腹被干的凸起,后面都是涨意,整个人跟被水里捞出来一样。

  席宣等不了下次,慕习刚射,受不住席宣一次比一次狠的操弄,刚耷下去的性器又被干的硬起,声音喊的嘶哑,席宣俯下身来,大发慈悲的问:“慕习,叫声来听听。”

  浑身被干的湿漉漉的,慕习缓了缓,叫:“老公。”

  他被一点点引导,席宣慢了下来,阴茎一点点往里轻插,他亲了下慕习,“还有呢?”

  慕习连手指都懒得动,唇角勾了一下,“老公,我爱你。”

  一个称呼而已,席宣却很难不为此兴奋,底下一刻也不想停,他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揉着慕习的屁股拍了一把,“别撒娇,等下操死你。”

  托着人后颈开始乱亲,“再叫几声,嗯?”

  慕习闭着嘴不肯,席宣这时候没了顾忌,直接射了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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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宣做起来没完,慕习想歇息会儿又被他弄醒,有点头晕,身体是兴奋的,叫的有点缺氧,喊停也没用。

  五指扣入指缝,慕习彻底逃不了,扭着身体想要摆脱,“席宣……我……啊……”

  臀部被拍了一下,“重新叫。”

  “哥哥……”

  让人叫哑了嗓,求了饶,席宣还不满意,到了这种境地,还要逼问:“爱慕的慕,习惯的习?”

  他换了名,“小五,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不是爱慕的慕,也不是习惯的习。”慕习缓缓吐露,“苍梧来怨慕,白芷动芳馨。”

  “不是爱慕的慕,是思慕的慕,不是习惯的习,是席宣的席。”他在人心口处一笔一划写下姓名,说:“我很思念你啊,席宣。”

  席宣低头吻住慕习,此刻心脏的跳动只是为了慕习,“换个词。”

  慕习一愣,“什么?”

  席宣回:“不是白芷,是小五。”

  慕习笑:“意境都破坏了,代指就行,为什么要换?俗气。”

  席宣:“你还玩谐音梗呢,你不俗气?”

  两人争论不休,却道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正是好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