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席宣快速穿好裤子,淡定的开了门。

  “有事?”

  慕习点点头,“有事。”

  席宣没空跟他绕圈子,“你最好是真的有事,别他妈给我提些有的没的。”

  “你和唐元彻底分手了?”

  席宣冷笑,也不知道这人脸皮是怎么做的,简直比城墙还厚,“托你的福。”

  慕习却认真的摇头,“不单单是因为我,他还有别人。”

  席宣嘲讽道:“照片和音频是你发的,你居然还有脸找上门来,你也真不怕我做点什么。”

  “怎么没脸?”慕习盯着席宣一动不动地看,“我本来就希望你们分手。”

  席宣没空跟他掰扯这种无聊的事情,“恭喜你成功了,滚开点。”

  慕习却没动,“我说过让你随时找我。”

  席宣发现慕习这人有种不符合常态的固执,简称之为听不懂人话,他就是脾气装的再好也忍受不了,更何况他脾气根本不好。

  背部撞在墙上,慕习还没来得及痛呼,就被席宣用手肘扼住了喉咙,成年后的席宣很少有这么冲动的时候,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他多的是手段让眼前这人生不如死,眼下却选择了最为低级的一种。

  “你他妈找死?”

  慕习艰难的发出声响,“我……不想……”

  “不想就识相滚远点,找上门来上床,你这种货色也配?”

  除去慕习给他戴绿帽子这点,就单论慕习的长相、身材、性格、那方面都不是席宣那盘菜。

  如果不是这副眼镜遮挡,慕习的长相其实要更加的艳丽,艳丽过了头就成了俗气,席宣很不喜欢这种具有攻击力的长相,因为意味着很不好控制。

  慕习的身高在成年男子中可以说是偏高的那一类,席宣的身高已经到了186,可慕习居然同他堪堪持平,没比他矮上多少,身高多少是具有压迫感的事情,尤其是对男人而言,一厘米的胜负都至关重要。

  席宣一向喜欢俯视他人,恋人和炮友之间,慕习都不在他的选择范围之内。

  慕习被席宣按在墙壁上并没挣扎,反而有种被禁锢的快感,他痴痴的笑了起来,“席宣,试试就知道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席宣向来在恋爱上床过程中说一不二,唐元说的没错,他也并不想着改,因为他深知自己改不了,可慕习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席宣控制不住的愤怒,他很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你这种骚货我可没兴趣。”

  慕习被刺痛的神色一黯,但很快又恢复如初,“唐元你都能操的起劲,我为什么不行?”

  席宣冷笑:“你操唐元的时候我可看不出你是个欠人干的骚货。”

  “别人不可以,你可以,席总。”

  慕习换了称呼,低了下头,说:“我没被人操过,还算干净。”

  稍微能够动弹的手指解了腰带,慕习说话全然没了顾忌,更是不知道羞耻是什么,“你可以试试,席总。”

  西装裤下穿的是条白色的三角内裤,今晚的一切都让席宣不喜欢,这是慕习唯一对上他的喜好。

  勃起不过一瞬间,席宣松了力道,却又意外慕习听懂了他的信号。

  门被席宣重新打开,这里随时会有人进出,这纸醉金迷的酒吧,随时会有人兴致来了,弄上一发,打上一炮,亦或是人有三急的无关路人迈步走过,总归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手指上的薄茧还在挑动席宣摇摇欲坠的神经,裤链被拉开,席宣恶劣道:“把我舔舒服了,我就干你一回怎么样?”

  “门还开着,不介意别人看吧。”

  “好。”慕习蹲在人脚边,有种莫名的急迫。

  舌头灵活的转动,微微剐蹭龟头,这人口活比席宣想象的还要出色,“艹……”

  骤然被人吸了一口,席宣差点没直接泄了出来,他顾不上怜惜这种欠操的疯子,抵着喉口就是一顶,摆腰插了几下,湿滑紧致的口腔让席宣长舒口气。

  慕习看准时机,舌尖抵着冠头舔了舔,舌壁顺着一路往下,阴茎被舔的湿淋淋,嘴里还不忘念念有词,“好大,好喜欢。”

  这副臣服痴恋的模样把席宣弄的心一颤,他恶劣的控制欲作祟,心理有种精分的满足,他悄无声息地抵了门,“会叫吗?”

  慕习卖力的吞吐,对着席宣的问话出现了一瞬的茫然,席宣看的清楚,身下却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嘴巴被堵住,慕习只能呜咽的闷叫,声音虽然没放开,但听到的人绝对知道门后的人是在干什么。

  门外走过的路人显然听到了动静,隔着道门,吐了口唾沫,道:“晦气。”

  席宣有了平常不曾有过的激动,他掐着慕习的脖颈,阴茎一直往前顶,慕习不好仰头,眼镜歪了一角,被他狼狈的取下,眼角被干出了生理性泪水,流过那点泪痣,尾端都是红的,媚的人喉咙发紧。

  “含住。”席宣下了命令,慕习跟着照做,下一秒精液射入口腔,慕习被呛了一嘴。

  席宣看着这人咽下,蹲姿早已经换成了跪着,席宣想把人拉起来,却又在下一秒被弄得下腹绷紧。

  只见慕习扶着席宣半软的阴茎,细细的舔舐,精液一点点被舔舐完毕,慕习终于露出个笑来,“席宣,干净了。”

  他笑的眼波流转,眼角垂落并不显无辜,反倒有股自带风情的味道,席宣仔细看了看,确实是副男生女相的好模样。

  比起单纯无害的那类长相,席宣有些可耻的得陇望蜀。

  他抹了点慕习洇湿的泪痕,心里难得有点异样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他索性不再去想,把人拉起来还犹嫌不够,还要让人给他拉上裤链,抚平褶皱。

  他仍旧像个风度翩翩的君子,上半身清流,下半身下流。

  慕习摸着这人衣角,轻的只是一瞬,连痕迹都没留下,“席宣,你舒服吗?”

  慕习直白的令人咋舌,席宣并没回答舒服与否,只说:“下周的地点我来定。”

  席宣并不想承认,有些时候骚确实有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