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河…！”李素费力从桎梏中脱离出来，因缺氧而头脑昏涨，嘴唇胀痛，“怎么啦？我们…我们回去再说…”
他不明白张河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焦躁，如此…渴求他。张河吻他的时候简直太着急了，毫无章法的侵入他的口腔，打乱他呼吸的节奏，让他有点害怕。
但也有些欣喜。
张河似乎真的很喜欢他，不然怎么会在街上就对他产生了欲望呢？
“…先回去…你急什么…”李素脸红，心脏怦怦直跳，“吓我一跳…”他故作镇定的训斥张河，却不敢继续抬头去看张河的眼睛。
“走…”他再次拉住张河的手，头也不回的拉着张河往前走。
可他显然高估了张河的耐性。楼道里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光源能透过缝隙照亮建筑弯弯绕绕的内部，反而是无处不在的冷风，自由穿梭在其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两人刚走进黑暗中，李素就被张河按在了粗糙的墙壁上。李素下意识去挣扎，却只是被更加野蛮的控制在原地。张河十分沉默，伸手就将李素的外套扯下了大半。寒风顺势卷走李素的体温，冻得李素直打寒颤。
“张河…张河！”李素着急，“等一下…！很冷啊！”
清脆的金属声响起，那是他的皮带被解开，李素只觉得腰间一松，裤子也被脱去一半。两条细瘦的大腿暴露在外，在寒冷的急流中无助颤动。
在张河的手探向李素的后腰时，李素才真的开始害怕了。他拼命扒住张河的手臂，整个人一直在发抖，他害怕被路过的人——虽说他心里明白，这个时间，这片地方根本不会有谁路过——发现，连大气都不敢喘，哆嗦着小声的说先回去吧，马上就到家了，张河为什么不听他的了，他很冷，不想在这种地方做。
“你…你不能强迫我…你不要这样…”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么，李素一句话也说不完整，断断续续的反复着，“先回去…回去你想怎么样都…”
张河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依旧将李素困在自己面前。
“这里太冷了…我冷…张河…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李素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他很害怕，但更多的是难过。
难道真要在这里做吗？虽说也不是不可以…结果最坏就是被冻感冒。可他还是很难过，越想越难过。
他不想再被强迫了，尤其是被张河。
为什么张河变得像其他人一样了？毫不在意他的感受。
“…”李素抿抿嘴，话已经说尽，他很沮丧。
张河弯腰，给李素提上裤子，将皮带重新系好。李素浑身僵硬，张河把他的外套重新穿好，在确定了张河变得又和往常一样温顺时，李素终于放松下来。他皱皱鼻头，打了个喷嚏。
“你身上好香。”张河终于说话了。
李素一怔神，张河又凑了过去，吻了吻李素的嘴唇。
“以前你身上就很香。”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张河牵着李素上楼，“每次站在你旁边，就搞得人心里很痒。”
“你…”
“我刚刚让你害怕了？”张河打开门，转头问李素。
“…不…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啊。一句话也不说，只顾着动手…”李素有点委屈。
“对不起。”房门关上，屋内黢黑，李素抬手想开灯，却被张河按住手臂，“对不起嘛，我该好好听你说话的。”
外套再次被脱下，只是这一次张河动作轻柔，李素也觉得安心。他开口喊了几声舒亦，被张河提醒舒亦没有钥匙，没人给他开门，他就进不来。
“…那我去准备了…”李素嘀咕。昏暗中，他看不清张河的脸，也看不清张河眼中浓稠的欲望。
无论多少次，李素都适应不了温水从后方慢慢填满肚子的感觉。
其实不需要灌那么多水，灌到肠腹处轻微抽搐，灌到自己双腿发软，背上生出一层冷汗。
只是他想把自己洗的干净一点，恨不得将每一根血管都划开来，一点一点揉搓，直至透明。他知道自己不干净，他就是不想让张河也觉得他脏。为此，他可以让自己辛苦一点。
李素赤裸着坐在马桶上，双脚脚趾蜷曲。肚子里很难受，那种不适感一直上涌，让他有点抬不起头。
门开了，一股凉风涌入。李素费力的扭头，却看见张河走了进来。
“你…你干什么！”李素吓了一跳，“我还没好呢！你先出去！”
他妈的。自己现在这幅样子未免太扫兴了点。张河应该清楚啊，分明他也做过这种事。他进来是想干什么？
“想你了。”张河在李素面前蹲下身，仰着头直勾勾的看着李素。
说什么胡话呢！李素十分难堪。肚子里又一阵绞痛，发出一阵肠鸣。
“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
“是故意的。”张河承认，“但是，是你没有锁门啊。”
“别…你先出去…是我忘了锁，我不是故意的…”
“我想看。”张河抱住李素的小腿，亲吻他赤裸着的膝盖，“你所有样子我都想看。”
“有什么可看的？很恶心啊！”李素想不明白张河到底怎么了，着急的快要崩溃，“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好可爱…”看着李素略微凸起的肚皮，张河笑了，“你好努力…”
接着，张河伸出手，在李素惊恐的目光下，揉压起李素的小腹来。
“你别！我真的忍不住…”李素试图阻止，“张河，这样很脏啊！”
“你出了好多汗，这样很难受吗？”
“你别动！你别…按了！”
李素强忍着剧烈的想要排泄的冲动，紧咬着的牙关里狼狈的发出了喘哼，听上去像是一只动物。
“别忍了，多难受啊…”
“你别…”肚内传来温水挤压的声音，李素终于被欺负哭了，身下传来一阵排出声。他弓起腰背，失禁般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耻辱。
“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李素悲愤的蜷起身，眼泪从眼眶里滴落，“从…！从刚才…！在外面就…！你…你从回来的时候就…”
张河眼神幽深，将人抱起，不顾李素身下的狼藉。
“你滚…”李素哭的很伤心。张河把人小心的放在淋浴下，拧开热水，也不管自己的衣服有没有被弄脏，被淋湿。
“我让你滚！”李素大吼。
张河起身，给李素拉上隔帘。蒸气氤氲而起，李素抱着膝盖，坐在热水下抽泣，听见了马桶的冲水声，而后是张河离开，将门关上的声音。
而这又像是什么刺激，水流将李素体内排出的秽物冲刷流净的声音让李素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隔帘再次被拉开。张河光着身子走进浴室。
“你…你还想干什么？”
“想见你。”
“滚！我不做了！你走！”
“李素，”张河低下头，视线里，李素正被笼罩在自己的影子中，“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李素登时五官狰狞起来，他心想自己这是倒了什么血霉？张河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麻烦了？羞辱自己还不够，现在还问这种问题，也不看看场合。
回想这一天的遭遇，李素越想越委屈。
“我还想问你呢！”他质问，“你…你又为什么喜欢我啊？”
“就是喜欢你呗。”张河蹲下来，将李素的双腿从双臂的环抱中解脱。
“胡说。”李素眼前模糊一片，“你刚刚…一直欺负我，根本不考虑我的想法。”
“别哭了…我今天觉得特别离不开你，你离开一秒都不行…”
“少来…说好听的没用…”
“真的…李素，来，你抬头看看我…”张河在掌心揉开洗发露，揉出泡沫后，覆在了李素头顶。李素的伤口恢复良好，拆过线后，已经长出了发茬。
“…我…我是想弄干净再去找你的…你非要那样，非要看我最脏的时候…”
泡沫顺水流下，流过李素的脖颈，剧烈起伏的胸口。
李素脖颈靠近右边锁骨的地方有几颗小痣，胸口处也有两颗。张河盯着李素洁净皮肤上的小小黑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你好色…”他情不自禁感慨。
“啊？”李素抬起头，“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有。我靠。一直在听啊。”张河凑近，看着李素抱怨的脸，红通通的眼眶，变态似的笑出声，“嘿嘿…一点都不脏。”
“你好漂亮啊李素，这个时候也漂亮。”张河抬手捧住李素的脸，凑过去和他接吻。
“做不做？”张河伸手把人抱进怀里。
“不做。”
“真的？”
李素吸吸鼻子。
“假的。”他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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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前戏（算吗）不是好厨子 更不是好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