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什么……”齐沛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挣扎了两下,手上的腰带却越收越紧。

  褚熙没有理睬他的动作,目光停留在那图画旁边的几行蝇头小字上。

  此书图文并茂,他一目十行,潦草看去。原来这青衣书生平日文采出众,且风流绝色,却自恃清高,为人刻薄。欲与之交好者都受他讥讽,其中一人便想了个馊主意:趁那书生外出小解,往他杯中掺了些情药,又找了三个闲汉混混扮作学生混入书塾。

  先生走后,那青衣书生身热情动,手脚酸软,只能被这三人按在桌上轮番羞辱。

  褚熙又翻了一页。

  给他下药那人并未走远,正躲在帷幕后偷听。那书生得了些趣,也不似往日清高刻薄了,只红着脸,泥鳅似的扭着腰,嘴里“好哥哥”“好相公”地浪叫着。那三人不光捆了他手,还了拿他的笔饱蘸浓墨,在他光洁如玉的身子上写了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词浪语。

  齐沛刚松了口气,又被褚熙翻了过来。还没等他反应,两腿已被褚熙掰开,摆弄成那画中的姿势,随后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齐沛欲哭无泪,眼下这情形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

  褚熙那物本就粗长可观。此刻他学着画里的姿势,深深浅浅地往里狠凿。齐沛难耐地挺起腰,小腹绷起一层薄薄的肌肉。

  他实在受不住,刚要呻吟求饶,突然听到宫外一阵轻轻的脚步响!

  他立即反应过来,是巡夜的嬷嬷和宫女。

  齐沛吓得微微发颤,里面把褚熙咬得更紧。

  褚熙低叹一声,喉结滚动,立时发狠抽插了几下。

  齐沛呜咽出声。

  万一被那些小宫女听见了,他的面子往哪搁!

  他想伸手捂住嘴,奈何双手又被绑在头顶挣脱不开。他没办法,迷迷糊糊偏过头,想咬住枕头。可他忘了,他寝宫的是玉枕,不是褚熙床上的棉花枕头,只有个薄薄的金丝套子。一口咬上去,牙磕到冰凉坚硬的玉上,顿时痛得他眼泪汪汪。

  “别哭,别哭了啊。”褚熙强忍住笑意,凑过去,用温热的唇舌安抚性地舔过他的齿龈。身下也放缓了速度。

  齐沛慢慢收住眼泪,享受了一阵温存。前端欲泄不泄,褚熙还是专注磨弄他敏感的那处,只是速度缓慢。他像周身泡在温水之中,舒服是舒服,却离攀上顶峰总是差一点。

  于是他渐渐又撒起娇来,在褚熙宽阔有力的肩膀上咬出一排牙印,小声讨饶道:“褚熙哥哥,帮我解开好不好?我想摸摸……”

  褚熙咬住他胸前嫩红的一点,细细舔弄,就是不回答。

  齐沛急了,扭着腰,颤抖道:“那,那你帮我摸一摸好不好?我,我想要!”

  褚熙伸手在他腰间揉捏,却并不向下。

  齐沛心痒难耐,忍不住抬起脚环在褚熙劲瘦的腰上轻轻磨蹭。见他还在捉弄自己似的缓缓抽插,就是不肯蹭过那里。他忽然福至心临,学着那画上的书生,扭扭捏捏,声如蚊呐,叫道:

  “好哥哥,好相公,我……我穴里痒,求你……”

  其实后面还有半句,可齐沛脸红得快要滴血,实在说不下去了。

  他羞耻得想把头埋进被子里。褚熙托住他的腰,不再忍耐,一下一下对准齐沛最受不了的那点操得又深又重。

  “唔……”

  齐沛意乱情迷,咬住被角无力地呜咽。褚熙却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的乳首揉捻,俯下身含住齐沛抖得可怜的性器,在他快射出来的时候重重一吮——

  啊!!!

  齐沛像一尾被浪花抛上岸的鱼,挣扎抽搐了几下,连叫都叫不出声音。

  高潮来得迅猛,他眼前一片白光,过了许久,他才听见自己潮湿的喘息声。手被解开了,然而浑身酥软,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褚熙抬起头。齐沛颤颤巍巍:“你……你”

  他嘴角还有一抹可疑的白液,齐沛的气不由自主消了一半。

  “以后不许这样!”

  倘若是身着龙袍的帝王如此下令,臣子多半战战兢兢地迎合。然而齐沛现今浑身赤裸,遍布吻痕指痕,胸口乳头被玩得红肿,眼角还残留泪迹,看起来如同敞着肚子任人蹂躏的小狗,完全没有说服力。

  褚熙凑上来,往他耳边吹气:“臣遵旨。”

  齐沛刚高潮完,尤其敏感,被他的气息拂弄得颤抖不已。

  他直觉,褚熙根本没有遵旨的打算!

  果然,不过片刻,他体内那物又硬了起来。

  褚熙不紧不慢地将那些话本子摞成一摞:“除了这本,陛下平日里还喜欢看哪本?”

  ……

  雄鸡啼鸣,曙光欲晓。齐沛哭到哽咽,一滴都射不出来了。最后一次,褚熙抱着他抵在墙上,性器深深顶进去,他害怕得紧紧抱住褚熙的脖子。

  只是他越哭,褚熙似乎越兴奋,把书上画的百般磨人的手段都用在他身上。

  齐沛后悔不迭,又不敢哭,又不敢叫。被逼着说了无数求饶的情话好话,终于换来一点怜悯。

  他躺在卧榻上,昏昏沉沉地想:这样子辛苦,还不如每天批折子。

  哇,写车比写其他情节快多了(?)一个点子接一个点子,只恨脑子不能直接外接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