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异能>蔷薇之死>第2章 02 路人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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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恩又进入了梦中。熟悉的被注视地感觉袭来,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栗……又是相同的场景,他被蒙上双眼,如同商品般被陈列在一个空地,而这仅仅是开始。黑暗让他的感知更为清晰,有热源在上方,照亮他的脊背。周围的空气是冰冷的,一种无形的恐惧蔓延开来……他想要醒来,想要离开,又深知那是奢望。他只会不断地下坠,坠入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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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小剧场。人们围拢在圆形舞台四周,目光投放在中央戴着面具的青年。他身形并不矮小,身上搭一条轻盈的薄纱,纱质柔软,乖巧地下沉,勾出他躯干的轮廓,匀称健美。大片铺开的酒红色在他身后,丝滑的缎面衬得他肤白赛雪。他翻了个身,搭在下身的软纱悄然滑落,宽大衬衫和蕾丝滚边的花苞短裤一览无余。肌肉盈实的大腿从蕾丝中延伸流畅有力的曲线,怪异之余平添情色。通身的白在这迷乱的暗色中仿佛是堆化不开的雪,等待着黏稠的抚摸和滚烫的体温将它融化。包厢里一支支鲜嫩的蔷薇被投出,燥热粘在每一片花瓣散落在场地——客人们等不及品尝香烟盛宴。

  伴随着轻轻的嘘声,一个高大健壮的面具男人走上台。他上身搭着一件敞开的黑色马甲,露出大块结实的肌肉,小麦色的皮肤涂抹过精油,泛着淫猥的光泽。一双深色的大手几乎有青年半个肩宽,轻松地绕过青年他的脖颈将人扶起。他用胸膛抵住了青年的肩背,两人交依在一起就像巧克力蛋糕挤上一团奶油。男人扶住青年的下颌,强硬地将他的头摆正,随即伸出肥厚的舌,游走在他的颊侧,留下湿漉漉的水渍。青年想要反抗,可稍有动作就被颈上的威胁截停,只能被迫仰起头,承受着抚摸和湿吻。

  向下,男人的手探进青年的衬衫,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露出遮遮掩掩的风景。手的起伏在衬衫下若隐若现,衬衫拱起又落下,折痕搅成一团,虽然看不到衣服下的盛景,但青年不耐的神情,忍不住的闷哼,足以昭示那对他而言是何种“酷刑”。

  知道已经吊足了胃口,面具男猛地一扯,只听“啪”的两声脆响,青年衬衫的纽扣瞬间崩开了两颗,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男人湿吻着青年的耳后,不时包裹他整个耳缘,拉扯撕咬着引导他找寻痛楚中的快感。他扒下青年一侧的衬衫,露出半块胸膛。粗黑的手指在他的乳果周围打转,引得青年更加颤抖。意识到他这里的敏感,面具男只用一点微薄的力道在顶端缓缓地摩擦,青年想要逃脱却遍寻不得,渐渐地渐渐地,他的腰不自觉软了下去。

  “哈啊…”青年压抑着的呻吟从齿间漏了出来。

  他紧接着就想要忍住,两根手指却抵住了他的牙关,灵活地和他的舌纠缠起来。“唔…哈…哈啊……”胸前的拨弄没有停止,加快的频率让他无处躲藏的呻吟回荡在空旷的场地,流露出点点欢愉。

  原本绿豆大小的乳头在拨弄下俨然挺立,胸腹流连的爱抚也不曾休息。热流向下奔涌,身下的性器也抬起头来。玩弄他的人显然也立刻发现他的改变,一把握住那幼嫩的根茎。“嘿,他硬了。”粗糙的布料裹在他勃起的性器上,男人毫不留情地套弄起来。青年下意识地去拦,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面具男人俯身把那颗乳头纳入湿热的口腔,而被冷落的另一侧猛地被捏住。“唔……唔唔唔唔!”敏感点的刺激超过青年的阈值,他青涩的身体如同任人施为的鱼,在快刀之下承受灭顶的混乱。青年的反抗更甚,面具男力道加码,锁紧他的同时加重了手下的动作。“哈,哈啊,不要…不要…”,他动听的嗓音是气氛最好的催化剂。修长的双腿把血色的绒毯蹬出被浪翻涌,几个呼吸后霍地僵住了。

  男人的手拉出一条银白色的细丝,裤缝中一抹湿迹不断扩大。青年在这样的挑逗中达到了高潮,胯间的凸起疲软下去。他失了神地喘息着,胸襟大敞,挺立的乳头像壁画上的珠宝,湿润地发亮。

  一盏一盏灯光随着他重重的呼吸一盏一盏灭掉,仿佛戏剧开幕前的转场,在聚光灯下忽地点亮。

  青年还在高潮余韵之中,一双手已经放在他的腰间,花苞裤慢慢蜕下,男人将青年垂落的性器抬高,固定在他的腹部,于是某个本不该出现的器官出现在众人眼前,观众席传来感叹惊呼和纷乱的交谈声。冰冷的空气和灼热的视线一同聚集在那隐秘的花园。饱满的花苞泛着珠光水润的粉,小口含羞带怯地紧闭着。这朵蔷薇带着未经世事的天真,任谁都看得出还未尝过狂风骤雨的开垦。它静谧地沉睡,好似宫殿里的公主,在火热的灯光下,要被拉进最黑暗的深渊。

  男人满意于观众的反应,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按上了那柔软的蚌肉。掌下湿滑又有弹性的肌理,立刻就让他的阴茎蓄势待发。他有节奏地推压起来。包厢俯视着舞台,能清晰地看到那只手如齿轮的杠杆向前推进。他的掌根自下而上,几乎陷入那肉缝之中,来来回回,不厌其烦地挑逗着青年萌芽的轻语。很快,被包裹着的蕊豆探出头来,男人的手指散漫地揉弄着它的四周,那颗害羞的小东西在他打着圈的按摩下愈发硬挺,直至突出来,娇滴滴地承受着无数音协目光的审视。“哈…啊…呵…”青年无助地叹出声。“啊啊!”他惊叫出来,是男人将那嫩芽揪起,拉成长长的一条,又霍得松开反弹回去。引得青年猛地抬起腰又落下。男人松开手,侧身向众人展示那卓然的成果,花瓣已湿润的发亮,淅沥沥的液体蜿蜒流淌,留下一小滩晶亮亮的水渍。

  男人躺下,青年被跨坐着放在男人腰间,他扭身想要逃离,背后另一个人影已然靠近。他终于意识到处境的危险,想要合紧双腿,却被两只有力的手向外推开。双手也被扣住,被强硬地扭过脸,温柔骤敛,猎人终于露出爪牙——更加窒息的深吻,纽扣被全部解开。衬衫滑落肘尖,露出少年洁白的身躯。两只手绕到身前,大力抚摸着他的胸口,颇富技巧地拨弄他小巧的如头,颤巍巍的樱桃如牵丝木偶被摇得花枝乱颤,不可抑制地挺立出来。他手腕一被松开,就着急地去制止在他身上作乱的双手。这时身下的男人突然挺腰,他一时无法保持平衡,狼狈地前滑,又疼又爽的感觉直冲大脑,让他发出颤抖的呻吟。腿间的软肉和身下硬邦邦的肌肉被紧紧贴在一处,反复摩擦着脆弱的软肉,蕊豆突起受到双倍地刺激。他甫一撑起身子,身前的双手又开始新一轮的爱抚,他上下推拒着无情地攻略,最后的结局却是上下失守,巨大的刺激让他不得不发出求饶的呻吟,血脉贲张的场面让观众席扔出了无数的蔷薇,简直落成了一场花雨。

  男人终于放开了他的口唇,两人默契地加快速度,手下揉搓拨动和挺腰的配合让青年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不住地摇头,似乎无法承受这累积的快感,殷红的唇瓣被口涎洇湿,在光照下反射出水润的旖旎。

  昏暗的包厢里,一个戴着假面的男人瞬间坐直了身子,无数画面在他的脑海中闪过。那人从不在暴露的盥洗室淋浴,也不参与游泳课,同寝一年从未当着他的面换过里衣……青年甜腻的娇哼入耳,黑色的手臂在他身上游走,将他固定,他无可奈何地展示着那双生的器官。坚硬的枷锁将他裹缚缠紧,青涩的果实却展出了难忍的艳色。米勒恍惚中起身,却被身后人按住坐下,把他的视线挪回场地。

  “嘿米勒,这可是好东西。”杰夫低语着,“他现在可是被催眠的呢,等他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你也忘掉这一晚,我们只是过来做一场梦,不是吗?”

  青年最脆弱的地方被展露出来,顺着光滑的水渍,一路滑到身下男人的脸前。男人悠悠吹了口气,落在那翕张的小嘴,唇瓣有生命般抖动了两下,如美人轻呵,吐气如兰。在荒芜的土地上,污泥沼泽中,这朵蔷薇就茫茫然遇上了奔袭的强盗,她无辜而美丽,并不知这也是原罪。

  身后的男人也重新有了动作,双手打着圈按压着那花瓣的外壁,手指不时误入那孔隙之中,就惊得青年一个轻颤。青年无助地靠在他肩头,每个颤动都清晰地挑动他的神经。男人颇富技巧地挑逗,时浅时深地插入,青年为他所惑,慢慢地食髓知味起来。男人增加到两根手指,将花瓣向两侧用力撑开,那粗黑的手指前后抽插,把紧绷的肉壁撑开小小的圆洞。那水淋淋的软肉如吸嘴般紧密地贴在男人手指不愿离开,好似在品尝着什么绝世的美味。男人越探越深,青年发出颤动的尾音,他扣挖着内里的褶皱,凹凸不平的内壁似长满宝石的矿洞,而他要寻找最特别的那颗。开垦的斧凿越发深入,男人逐渐感到了肉腔的滞涩。因呻吟而有些沙哑的声音,像是林间翠鸟沾染了雾气,青年抓紧了男人的手,手腕血管露出清澹的脉络,吐息间带着鼻音,“不要……不要了……”

  “嗯?”男人手下的动作一顿,继而慢吞吞地为他放松。他使了坏心,次次都落在那块凸起的周围,却迟迟不碰。他沉声道,“什么不要了?”

  “教过你怎么说的?”他幽幽地暗示,手下动作不停,四处点火。

  青年不住地颤抖,毫无意识地附在他耳畔,小声地嘟囔着。男人满意地向深处一探,引得青年绷紧如满张的弓,带着些微示弱喊出,“太多了,吃不下了……吃不下了……”

  “怎么会吃不下呢?小骚穴这么饿。”男人笑笑,突然加快了速度,他的手指在内壁打着旋,如演奏高超的曲目般澎湃激昂。青年完全任他施为,浮沉在肉欲的深渊。“哈……哈啊……啊啊啊!”男人猛的按在凸出的一块软肉,千尺的浪花被腾然唤起。随着一道晶莹水柱喷射而出,青年骤然挺直了身子,在激烈的刺激下达到了顶峰。他好似一只振翅的天鹅,被锁链栓住了脖颈,久久的僵直。

  良久,青年失了力般陷入男人怀中。花瓣上缀着晶莹的泪珠,仿佛一个吐息就会簌簌摇落,那扇秘境之门缓缓合拢,只有依然艳丽的颜色提醒着众人这里刚经历了一番怎样的摧残。

  灯光落下,杰夫意犹未尽地看向身边的朋友,“我说这个尤物是不是很够味?”

  包厢里已空了不少席位,许多人中途就已经离开,去找自己的乐子。

  “多少钱可以买下他?”同行有人用手帕擦掉手上不明液体,喑哑着提问。

  “可惜了,这个小家伙并不出售。”杰夫遗憾地摆摆手,“大概只是某个家族的禁脔,主人有拿出来赏玩的癖好吧,我们只能饱饱眼福咯~”

  “真是可惜…”又一个人评价,“只是在外面就能高超,这么窄又这么浅,真是天生就该挨艹的!”

  “还是被催眠的,想想他醒来发现自己被弄的一团混乱的样子,真是可口……”黑暗中,又有人评价。他匆匆地离开包间,不用想也知道今晚要在此地春风一度了。在他之后,又有几人快速离开了包厢。

  “怎么,不满意?”杰夫凑近沉思的米勒,看着他西装裤下鼓起的一团,暧昧地笑了笑,“也不是没感觉吗。这副表情,还以为你不喜欢呢。这里很多类型的,要不要给你找个有情调的?”

  “他一直都不露脸吗?”米勒低沉地问,“‘梦中的蔷薇’,所以今晚所有的事,他本人也并不知情?”

  “第一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没有人见过‘蔷薇’的真容。”杰夫挑眉,但还是认真地答道,“至于后者,谁知道呢,表演嘛,总归是真真假假。如果真的是催眠,做得这么激烈也无法醒来,只能说是技法高超了。”听得出来,杰夫认为这是演员的表演。‘不,或许是真的……’米勒的心沉了下去。

  “好了,别再想你的黑蔷薇了,外面的世界丰富着呢。”杰夫拍拍米勒的肩膀,没有得到回应也不生气,反而留给他独处的空间。他相信米勒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米勒看着那已落幕的舞台,脑海中浮现出一朵他今晨刚刚见过的蔷薇。那速写纸上的绘图线条流畅,娇艳得呼之欲出。少年栗色的卷发,黑曜石般的眼睛,天生就该拿起画笔的手指,和白嫩的皮肤,难耐的呻吟,水润的花瓣交相闪动在他的眼前。

  他有件事情亟需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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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另一间包厢里青年合上了手中的档案。“因为是出借,所以归属并不在伊甸。”下属汇报着。“为了避免‘蔷薇’中途苏醒,一直没有插入。”

  “他出席了三个月12场,你们就只调教了柔韧度?”青年质问。“照你们这种速度,伊甸还有成品可用吗?”

  “因为他的情况比较特殊,本人又还在公学就读……”负责人额头冒汗,结结巴巴地解释。“听出借人的意思,他即将升学,最多还能参与一个月的演出……”

  青年把档案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他挥挥手,负责人如得大赦般急忙退下,连门都带的干脆。

  “真是暴殄天物啊,哥哥。”青年舔了舔唇,扭头看向身后阴影中的人。“如果是在我们手上,那张小嘴早就该变成嗷嗷待哺的jb桃子了,那么漂亮的花唇应该撅起来,一碰……不,不碰就在流水。连里衣都不能穿,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腿软,只能待在床尾,摇着尾巴请客人光顾……”他说着就兴奋起来,裤子勾勒出性器的形状。

  “马上要到圣蔷薇的花期了,今年两位殿下都会参与观礼。”阴影里的男人不带情绪地说着,“这个时候进入神殿的人,身家履历必须清白。”

  “我早就查过了哥哥,他就是个穷矿工的儿子,被送到城镇里来读书,寄养在姑父家。可惜他姑父明面上是个典当铺老板,私底下还做着拉皮条的生意,连自己的侄儿都卖,啧啧啧…”青年说着,又陷入臆想,“想想吧,等他到了神殿,还不是为我们所摆弄。进去了,能不能出去,还不都是我们掌控?”

  那人沉默了。青年眼见着有戏,又开始肆意假设,“晚上做过的事,白天又会忘掉。所以被狠狠艹干一夜,清晨又清风霁月地去祷告,在蔷薇之神面前,不断地忏悔吧……‘哦,神明大人,请赦免我淫乱的罪。’下身的小嘴还汩汩向外流水,惊慌失措地去掩盖那滩透亮的水渍…”青年撸动着粗大的性器,言辞中已是志在必得的态度。“哥哥,你真的不想试试吗?这样的珍宝,还是要在你手里被重造,才好看啊。”

  “……”沉默锁定胜局,青年勾唇一笑,更无所顾忌地照顾自己的小兄弟。他粗哑的喘息越来越急,良久,在手中释放。

  冷冷的声音随之响起,“把你手头所有的资料,都送到神殿来……还有,他的申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