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耽美小说>重生后娶了病弱皇后(GL)>第44章 机关器物,弩盒

  秦溯同秦邈在玄音宫商议完后, 正想着许久未去兵营,正巧下午无事,干脆去走一遭。

  这几日京中防务自有御林军和羽林卫, 兵营里的兵倒是未动, 秦溯正好也去看看, 训练有无松懈。

  上一次来兵营的时候, 秦溯交代蓝影留在此处, 负责仇栾一事,现如今, 也该是有个结果了。

  等秦溯到兵营的时候, 蓝影已经在此等候。

  “进帐说。”

  看了一眼操练场,秦溯率先进了自己的主帐。

  蓝影紧随其后,护卫队在营帐门口等着。

  “可是有结果了?”

  秦溯看着蓝影,开门见山。

  “回殿下,仇栾此人,卑职已经调查清楚,花神医所言无虚,字字属实, 而且武功高强, 为人踏实, 对于探查情报格外擅长。”

  蓝影这些日子留在兵营中, 就是为了仇栾,来历不明的人,自然不能得秦溯信任。

  “好, 既你如此说了, 本宫且交与你二人一项任务,也好让本宫看看此人是否所言非虚。”

  秦溯信得过蓝影, 同样也知道花溪压根也没有骗自己的必要,所以对于仇栾也信任了几分,“传仇栾进来。”

  仇栾进帐,先给秦溯行过礼,规规矩矩站在一旁,表面上打眼看过去,倒是泯然众人,丝毫无出众之处。

  “前有副将举荐,后有蓝影作保,本宫且给你个机会,”秦溯看着仇栾,“若是此事办成,定有重赏。”

  “草民谢过诸位大恩大德,谨遵长公主之命。”

  看上去这个仇栾倒是不善言辞,不过这倒也不重要。

  秦溯从袖中拿出秦邈给她的地址,“天煞阁听说过吗?本宫要你二人,领八百人马,剿灭天煞阁。”

  “回殿下的话,这天煞阁自是听说过的,不过这天煞阁不是前段时间已经被三皇子殿下领兵剿灭了吗?”

  蓝影听得疑惑,三皇子剿灭天煞阁一事,早已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这怎么又出来一个天煞阁?

  “此事定要保密,除你二人以外,任何人不得透露,只说去剿灭匪孽,不许提天煞阁半个字,”秦溯现在并不像从这件事上明着跟老三刚上,她倒是更想看秦严和老三秦珩狗咬狗。

  “匪孽窝点在这里,本宫要你们在十天之内,剿灭天煞阁,若能留活口,便留些活口,在天煞阁内的所有情报信件,一概不许损坏,全部给本宫带回来,能做到吗?”

  “定不辱命!”

  蓝影和仇栾二人皆行礼接令,带上秦溯给的令牌地址,即刻点兵。

  “殿下,这真的能行吗?此事未曾奏禀陛下,是否不妥?”

  赤水跟在秦溯身边已久,对于秦溯的行事也是了解的,但是现在这回事,私自调兵,可是杀头的大罪,未免太出格了些。

  “奏禀父皇,岂不是就没得玩了?”

  秦溯心中有数,更何况此事她还有自己的算计,若是先禀明了永乐帝,怕是什么计划都得搁浅。

  赤水见秦溯心意已决,也不再多劝,反正此事秦溯自有定夺。

  在兵营中又巡查了一会,秦溯想起来上次说要去找易弦再拿点小玩意的事,正好现在有时间,便动身去易弦住所看看。

  易弦脸上带着雷打不动的面具,正在院中拿着一个木棍敲敲打打,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军中易弦所住的这一小片,已经快成了第二个兵工厂,三四个工匠都直接在这里常驻,每天被易弦指挥着打造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易先生,好久不见。”

  秦溯走进院子里,免了周围人的礼,易弦行动不便,秦溯从不要求他行礼,倒自己过去打招呼。

  “原是殿下来了,我说今日这梢头的喜鹊怎么叫个不停。”

  易弦放下手中的活计,转过身来看着秦溯。

  “易先生怎也会说此话,”秦溯在易弦身边坐下,“只是今日恰巧来营中,想起上次跟易先生说过,有时间定要来易先生这里看看,捞些宝贝回去,这便不请自来了。”

  “殿下此言客气,且跟我来,正巧近日鼓捣出些没用的东西,不知殿下感不感兴趣。”

  易弦手中的丝线微动,身后的傀儡推着易弦往另一边走去。

  秦溯也起身跟上,既然是易弦主动要让自己看的,应当是好东西。

  这里给易弦自己另外备了一个仓库,专门用来放置易弦的那些东西,秦溯之前倒是从未去过,其余人也都皆不许靠近,只易弦一人可入。

  走到仓库的门前,秦溯正要停下,让易弦自己进去拿出来,就见易弦也停下,“殿下请进吧,旁人进不得,殿下却是无碍,反正殿下已见过了。”

  既然易弦这样说了,秦溯也不客气,等她和易弦一进门,才知道什么叫自己已见过了,只见整个仓库基本上和易弦曾经在山上住的那栋小木屋一模一样,倒像是将那木屋搬了过来。

  “易先生这是将木屋搬来了?”

  “殿下倒是好记性,不过这并非是那木屋,而是新建的,我已习惯如此存放东西,若是换了,倒也不习惯。”

  果不其然,在这个看上去处处不方便的漏斗般仓库中,易弦的轮椅却畅通无阻,格外灵活。

  秦溯站在房门前往下看,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障眼法,自己却怎么也看不见这向下延伸的楼梯底部,只感觉黑漆漆,雾蒙蒙,什么也看不见。

  易弦要给秦溯看的东西就摆放在旁边的架子上,整整一个大木盒子,看上去应该很重,被那傀儡一只手拿着。

  “殿下若是对下面有兴趣,可以下去看看。”

  易弦看着秦溯一直看着,主动出声提醒。

  “这倒不必了,”秦溯虽然好奇心重,但是也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易弦此人,神秘至极,有些旁边不知的秘密也实属正常,若是自己一再探究,反而于自己无益,“易先生拿好东西了?那我们便出去吧。”

  易弦看着秦溯当着说不看便不看,直接往外走去,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也跟着出去。

  易弦故弄玄虚,一直领着秦溯到了靶场,才打开木盒子。

  看着眼前这把看上去同之前有些不相同的弩,秦溯伸手拿了起来。

  “此弩有何特殊之处?”

  “殿下一试便知。”

  易弦在旁边递上弩_箭。

  秦溯仔细研究了一下,她不光是能领兵打仗,对于十八般武器也是样样精通,就算是自己不用,也得知己知彼,其中她亦研究过将士们用的各种兵器,弩虽在军中并不常用,但是在某些时候,亦能发挥出绝妙的作用。

  看了一会,秦溯将弩_箭安上,这才发现,这支弩不光是小巧精致,弩_箭也同样小巧,但是一支弩却能安下十只弩_箭,不得不说,这绝对是强于之前秦溯所见的所有弩_箭。

  打了声呼哨,红云跑来,秦溯直接翻身上马,手持□□,在靶场跑过,数支弩_箭依次而发,箭箭皆没入靶心,秦溯脸上也有些惊喜。

  “易先生的这弩倒是好生厉害,本宫从未见过,既稳又灵巧,操作也是简单,同时还兼顾威力,倒是更适合女子来用。”

  勒马停下,秦溯走到易弦身边,此弩轻巧,精细,小巧,用处极多,倒是因为过于小巧,在手握的位置,稍显局促,女子的手纤细,拿着正好合适,若是男子,恐会有些不便。

  “此弩只是我闲来无事所作而已,专门赠予殿下的,殿下用着顺手便好。”

  易弦听秦溯夸赞,颔首客气。

  “多谢易先生,那我便不客气了。”

  秦溯笑着收下,又看向易弦身后那个傀儡抱着的木盒子,那木盒子看上去大很多,应该不是只有这一把弩。

  “殿下贪心。”

  易弦自然也看见了秦溯的视线,顺着秦溯的心意,又从木盒中拿出一物。

  “易先生大方,我自然是贪心些。”秦溯倒是承认得光明磊落,笑着又看向易弦手中之物,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子,看上去应当有些分量。

  “殿下喜欢就好,”易弦将手中的盒子轻易从中间掰开,接着出现层层叠叠的抽屉,极为袖珍,“殿下且看,此为机关盒,正巧听说近日浮梁使团抵京,想必定然会如往年般,相互出些考题,既然这次是殿下负责,我定然也有为殿下分忧之责。”

  秦溯看着易弦手中的东西,“机关盒?易先生的意思是让我将这个作为给浮梁的考题?这可有什么妙处?”

  易弦向秦溯伸手,“不知殿下可有什么小巧的东西?”

  秦溯想了想,左右看看,拔下头上一支珠钗,递给易弦,“身边倒未曾带什么小巧的东西,这钗可行?”

  “也可。”

  易弦将珠钗下坠的白玉小坠子拆下一个,“殿下选一个小抽屉放进去。”

  秦溯左右看看,随便放进去一个,只见易弦接着将机关盒扣上,递给秦溯,“殿下可以再打开找找那枚坠子。”

  秦溯倒是不以为然,抬手就要像易弦那样去掰开……掰不开?

  秦溯仔细看着上面的纹路,五花八门的纹路,压根看不出来什么缝隙。

  整个就像是一个实木一样,压根打不开。

  “神奇,”秦溯多少有些佩服,接着拿起看了一眼,“如果我将它劈开呢?”

  “玄铁铸造成的,殿下可以随意劈砍。”

  易弦笑着杜绝了秦溯的想法。

  “那便是没办法了。”

  秦溯笑着把盒子递了回去,“那易先生可还能将坠子拿出来?”

  “自然可以,”机关盒在易弦的手中,好像格外听话,轻而易举得随意在各个方向掰开,有的是小抽屉,有的是大一点的抽屉,有的是一些小巧的机关,易弦依次跟秦溯介绍清楚,“若是有必要,殿下亦可将这当成一面小巧的盾牌。”

  易弦说完,将整个盒子掰开两次,本来方方正正的盒子,变成了个不大不小的盾牌,暂时挡住一个人倒是绰绰有余。

  “巧妙至极!”

  秦溯这倒是真的佩服。

  易弦展示完后,将其中关窍告知秦溯,然后将机关盒恢复原状,轻轻从中间一掰开,露出刚才的一个个小抽屉,将秦溯发钗上的坠子拿出来。

  “多有冒犯,弄坏了殿下的发钗,等我修好,再还给殿下。”

  易弦将坠子和发钗收起来,然后将机关盒递给秦溯。

  秦溯在手中把玩了两下,不得不说,这其中的关窍复杂,就算是听易弦全都说完,秦溯也依旧不敢乱动,勉强熟悉熟悉,“发钗不重要,此事我还要多谢易先生,解我燃眉之急,能得易先生,当真是我莫大之幸。”

  “能帮上殿下,我便心满意足,且这还有一样,”易弦说完,从木盒子中拿出最后一样东西,和之前的物件都不同,这是一张布帛,看上去应该是近期的东西,略新也干净。

  “此为何物?”

  易弦拿出来的这两样东西已经让秦溯极为满意,对于这最后一样,同样期待万分。

  “此为演阵图,是我刚琢磨出来的一种新阵法,殿下可过目看看,另外还有一些用得上的武器,我想给改进一下,等做好了,再给殿下过目。”

  易弦将布帛递给秦溯。

  秦溯拿过之后,细细看过,和秦邈相比,易弦此人可实在多了,演阵图上一切都写得明明白白,看上去简单明了,完全不用秦溯自己费脑筋去猜测。

  “此阵妙极,若是易先生不介意,演练此阵,便交由易先生如何?”

  秦溯看得出来,此阵复杂,并非一般人能理解,但是若是练成,定然也是能有大用处的。

  先前秦溯是想自己来,但是现在她身上的事情太多,接连不断,自己确实是没办法长时间待在军营中,如此一来,只能另寻他人。

  易弦多少有些为难,“殿下,非我推脱,只是我演阵还可,若是真让我上阵,指挥布局,操纵将士,我当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恐难当大任。”

  易弦担心的不无道理,秦溯点点头,“既如此,不如我再请个人来,协助易先生如何?”

  “是何人?”易弦以为是哪位副将,但是秦溯说的不是其中任何一位。

  “虞琛,虞府大公子,常驻边关,领兵打仗不过同吃饭喝水一般平常,为人亲和,也好相处,倒是不错的人选,易先生以为呢?”

  秦溯既然想要虞琛站在她这边,那定然不能仅依靠那点血缘关系,多有来往,方是上策,主要也是,秦溯更想多方面了解了解虞琛的能力。

  易弦虽然未曾见过虞琛,但是也是听过其名的,“若是虞大公子能同意,我自然无意见。”

  “我且去问问看。”

  这两日接完浮梁使团,虞琛应当也就没什么大事了,此事应该会同意。

  此事说完,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时辰实在不早了,秦溯需得回宫了。

  同易弦别过,秦溯启程回宫。

  秦溯从易弦那里得了两件宝贝,在路上正高兴着,就看见一个正阳宫的人急匆匆前来报信。

  “所为何事?”

  秦溯勒马停住,询问那人。

  “回殿下的话,是丞相府那边派人传来消息,请花神医上门为沈小姐看诊,但是我等皆不知花神医所在何处,只能来寻殿下。”

  那人下马飞奔至秦溯面前,气喘吁吁地回禀。

  秦溯一听是沈奕出事,顿时眉头微蹙,“本宫知道了。”

  现下也不能回宫了,秦溯直接让绿烟去花香楼请花溪,自己则直接往丞相府而去。

  上午自己去看沈奕的时候,虽然看得出沈奕这几日身体欠佳,但是精神却还不错,看上去只是有些虚弱,并无大碍,这怎么到了晚时,便要请花溪了?

  心里着急,秦溯骑着马,不由得快了些。

  绿烟自己一个人行动,自然是比秦溯这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快一些,但是她又要去一趟花香楼叫上花溪,所以还是慢于秦溯一步。

  秦溯先行到了丞相府,只见丞相府已乱成一团,秦溯并无意添乱,免了诸多礼节,“沈大人,沈夫人,沈奕可是出了何事?”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沈丞相和沈夫人对视一眼,并未细说,秦溯也不再多问,先去沈奕院中看望沈奕。

  秦溯过去的时候,就见沈奕正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纵然是在昏迷中,依旧是紧锁柳眉,看上去分外难受。

  走到床边,秦溯握着沈奕冰凉的手,心中难受,“这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就成了这样?”

  周围人皆是低头,不敢多看秦溯。

  秦溯也没指望周围的人能回答自己的话,只是搓着沈奕的手,暗自着急。

  绿烟的速度倒是极快的,秦溯到丞相府未半刻,绿烟便带着一身黑色斗篷的花溪匆匆进了丞相府,同沈丞相沈夫人打过招呼之后,直接将人带进沈奕的院子中。

  沈奕房中只剩秦溯,花溪和沈奕三人,秦溯看着花溪包成黑粽子的模样,忙起身让开,“快些给安平瞧瞧,这好端端的,怎么又成了这副样子?”

  花溪一路赶来,满身寒气,脱下斗篷面纱,搓了搓手,去给沈奕把脉。

  秦溯这才看见,花溪里面还是一身略显暴露的花魁衣裳,香气刺鼻,浓妆艳抹,实在是和神医二字沾不上边,难怪要带上面纱斗篷,遮得严严实实。

  “并无大事,只是这几日未曾好好调理,又郁结于心,心绪紊乱,再加上一时受了阴冷,沈小姐的身子一时受不住,才昏了过去,且等我施针……坏了,来得匆忙,把药箱忘拿了。”

  花溪说完,一拍大腿,才发现自己是犯了晕了,只记得赶紧来,莫要误了,结果这这么重要的东西反而忘了拿。

  “若是不急,我便派人帮你回去拿。”

  秦溯看了一眼沈奕,询问花溪。

  “此病来势汹汹,从丞相府到花香楼,一来一回定然要耽误许多时辰,沈小姐亦要多受些寒气折磨,怕是来不及了。”

  花溪摇摇头,在旁边坐下,喝了口已经凉透的茶,沈奕出事,整个丞相府都慌了,竟也没人想着来添茶。

  “那该如何是好?”

  秦溯也是不忍看着沈奕多受折磨,再看向沈奕,沈奕能这么淡定地喝茶,那定然也是有主意的。

  花溪上下打量了秦溯一眼,打量得秦溯心中都有些发毛。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花溪看着秦溯,“只看殿下想不想了。”

  “你少废话,只要能救安平,你且说便是。”秦溯现在哪还管的上那些,眼下沈奕的病情要紧。

  “其实沈小姐这次,主要原因就是阴冷寒气入体,若是药箱在,我先用针逼出沈小姐体内的寒气,再辅以汤药,便没什么大事了,可是现在针不在,还是要尽快逼出沈小姐体内的寒气,那便只能以人力了。”

  花溪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薄纱,“长公主殿下自小习武,身热阳气足,内力深厚,且同为女子,自然是不二人选,若是长公主殿下同意,那我便说了,此法子可是对殿下有些冒犯。”

  秦溯眼神扫过花溪,“说,别再让我说第三次。”

  对上秦溯的视线,花溪不由得坐直身体,“此法子也简单,殿下将沈小姐置于怀中,运功三周天,使身体发热,然后以自身暖热沈小姐,再用内力疏通沈小姐体内寒气,便可缓解沈小姐的痛苦,亦可撑到我拿回药箱,再行施针。”

  “莫不是又要衣衫尽褪?”

  秦溯眯起眼,看着花溪,又想起来之前药浴一事,她总感觉花溪此举,目的不纯。

  “殿下聪慧,一猜既中,不过殿下千金之躯,若是不愿,也是应当,我且回去取来药箱,让沈小姐先多撑一会就是,只是不知道这一来一回,沈小姐撑不撑得到啊。”

  花溪似乎发愁,摇了摇头。

  秦溯暗暗咬紧后槽牙,她分不清花溪话中真假,但是看现在沈奕脸色,难受倒是真的,她也不得不信了花溪。

  “你且让绿烟去给你拿药箱,还能快些,我现在运功,若是无效,花溪你便等死吧。”

  将花溪撵到外间,跟绿烟去交代药箱之事,秦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沈奕,只得再道声冒犯,然后褪去自己和沈奕的衣衫,只留中衣。

  又将沈奕抱在怀中,盖上被子,闭眼运功,很快身体发热,连带着沈奕温凉的身体也逐渐有了些温度。

  秦溯一心运功,又闭着眼睛,花溪一直在外间等候,竟无人发现沈奕是何时醒来的。

  沈奕在秦溯怀中醒来之时,一睁眼,正好能看见秦溯的下颌侧脸,近在咫尺,近得好似只需仰头,睫毛便能扫过秦溯的下巴。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