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牂阳城的天气变幻莫测，昨日还是冰雪漫天，今天却已是艳阳高照。
刑侦队的审讯室里，沈默坐在凳子上，脸色阴沉。这是他第一次进警局，也是第一次在警局里陪着一群警察跨年。他环抱双臂，一言不发。
换上警服的玉蕊转着笔，瞪着沈默。她也是一夜未眠，此时的她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沈默，你应该清楚，我们带你来，不会是没有根据的。”她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
沈默微微闭眼，显得很沉稳：“除了上次在酒吧打架的事，我实在想不出什么事，能让玉大小姐这样对我兴师动众。”
玉蕊和康璐这两个小女警是第一次参加审讯，看着沈默那张年轻帅气的脸，都觉得应该很好攻陷对方。尤其是玉蕊，她自认为从小与沈默接触不少，应该能让沈默说出实情。
“沈默，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玉蕊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如果你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的事情，那么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这样我们也可以尽快还你清白。”
沈默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玉蕊，然后又把目光移开，依旧保持着沉默。
“沈默，你这样不配合我们，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康璐在一旁插话道，“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证明你与这起案件有关。如果你现在老实交代，我们还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处罚。”
沈默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他仍然没有说话。
审讯室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玉蕊和康璐对视了一眼，都感到有些棘手。这个沈默看起来很年轻，但却异常沉着冷静，似乎不容易被突破。
“沈默，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玉蕊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你还不打算开口，那么我们只能采取其他手段了。”
沈默终于抬起头，看着玉蕊和康璐，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好吧，我说。”他缓缓开口道，“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玉蕊问道。
“给我一支烟。”沈默说。
玉蕊和康璐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点了点头。
“好吧，你等一下。”玉蕊起身走出审讯室，不一会儿，她拿着一支烟走了进来，递给了沈默。
沈默接过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地吐出烟雾。
“说吧，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玉蕊催促道。
沈默又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开口道：“其实，我真不知道我能给你们说什么……”
康璐咳嗽了一声，皱着眉头，直直地盯着沈默，一脸严肃地说：“刚才珠洲警方已经发来协查，你的那个女朋友哥哥也去报了案，说你挟制绑架他妹妹，而且你伙同陶家兄弟进行非法放贷，还强奸了他妹妹樊佩怡！”
沈默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心里感到一阵恐慌和无助。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挺直了背脊，声音略微有些发颤地说道：“我没放贷，而且我和佩怡是正常男女朋友关系，她是我的未婚妻，过完年我们就要领证！”
“可笑，能有去强奸自己的女朋友和未婚妻的吗？这位警官，你是不是电视剧电影看多了？”沈默紧紧握着拳头，手臂上青筋凸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康璐身体前倾，双手撑在桌子上，直直地看着沈默，一脸严肃地说：“我们警方当然会进行调查，但目前收到的报案信息需要我们对你进行询问。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提供相关证据和信息，以便我们能够尽快查清事实真相。”
沈默咬了咬牙，攥紧了拳头，然后又慢慢松开，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声音低沉但坚定地说：“好的，我会配合你们的调查。但我希望你们能够公正、公平地处理这件事情，还我和佩怡一个清白。”他的眼神坚定而又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在向康璐表达他的决心和态度。
康璐双手撑在桌子上，俯身看着沈默，大声质问道：“你还觉得自己有理了？好，那你说说，今年 1月 13日晚上你在做什么？”
沈默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镇定的笑容。他的双手很随意地搭在椅子扶手上，翘起二郎腿，惬意地靠在椅背上，轻声说：“一定要说吗？”
玉蕊双手叉腰，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沈默，不满地说：“你觉得我们在跟你开玩笑吗？”
沈默深吸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烟雾，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我和樊佩怡在一起。”
此时，房间里异常安静，只能听到墙上时钟的滴答声。对于还是个年轻女孩的玉蕊来说，她并不理解沈默的意思，继续追问：“你们在一起，一晚上吗？你们做什么能一晚上？”
听到这话，一旁另一个男警官刚喝了一口茶，直接就喷了出来。他心里暗想：“你啊你，真是太单纯了！”
沈默冷笑一声，身体前倾，靠近玉蕊前面的桌子，反问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待了一晚上，你觉得我们还能做什么？打扑克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和不屑。
樊佩怡赶紧插话道：“沈默，你别乱说话！我们只是在一起聊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发生！”她的脸颊泛起红晕，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娇羞和尴尬。
沈默转头看向樊佩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你这样说，好像我把你怎么着了似的。”
窗外，月光洒在树叶上，微风轻拂，发出沙沙的声响。而在这间审讯室里，气氛却异常紧张，仿佛一场无声的战争正在进行。
玉蕊听着沈默的话，气得鼻子都要冒烟了，不等他说完，就怒气冲冲地拍着桌子，大声吼道：“诶诶诶，打住打住！你可别乱说话啊！”
在旁边做记录的康璐赶紧拉了拉玉蕊的衣角，示意她冷静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地盯着沈默说：“除了樊佩怡，还有谁能给你证明啊？”
沈默却不慌不忙地摇摇头，挑了挑眉说：“两位警官还是处吧？不然也不会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
康璐听了这话，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啪”地一拍桌子，眼睛死死地盯着沈默，大声呵斥道：“你、你、你胡言乱语什么呢！”
玉蕊原本还想说什么，见康璐这般反应，赶紧给她使眼色，示意她先出去。康璐见状，狠狠地剜了沈默一眼，拉着玉蕊起身走出了审讯室。
沈默却依旧淡定，他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慢悠悠地说：“你们两个真逗，难不成做那事还得拉上观众？你们可真可爱啊！”
玉蕊听到这句话，气得咬牙切齿，她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沈默，心里失望极了。她没想到，自己和康璐从小一起长大，沈默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觉得沈默已经变得让她完全不认识了，这让她感到无奈和痛心。
玉蕊在心里默默地想：“要不是看在黄姨的份上，我真想好好教训他一顿！”
康璐赶紧拉住她，劝慰道：“好啦好啦，别跟这种流氓一般见识！我们在局里什么流氓没见过，还怕他不成？”
玉蕊还是有些愤愤不平，她跺了跺脚，说：“我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沈默竟然是这种人，我俩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呢！”
“那又怎么样？”康璐撇了撇嘴，“人都是会变的嘛，你看他现在不就成了流氓无赖了？”
玉蕊叹了口气，神情有些黯然，她看着康璐，喃喃地说：“璐璐，你说我真的适合当警察吗？”
“哎呀，别想那么多啦！”康璐拍了拍她的肩膀，“玉厅让你审讯沈默，肯定有他们的道理。你就别瞎琢磨了，赶紧把这个流氓审完！”
两人重新回到审讯室，沈默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的目光在玉蕊身上来回扫视着，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玉蕊强忍着怒气，坐在桌子对面，紧紧地握着拳头。康璐看着这一幕，心里也很着急，但她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应对沈默的挑衅。
沈默看着玉蕊，轻声说道：“玉蕊，你那么漂亮，只可惜啊，你选错了职业。当警察有什么好的？每天这么累，还得面对各种罪犯。你看看你，这么憔悴，真是让人心疼啊。”
玉蕊的脸色越发难看，她咬咬嘴唇，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她知道，沈默就是想激怒她，让她失去理智。她不能让他得逞。
“沈默，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要是再这样不配合，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康璐也看不下去了，她插话道。
沈默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哦？是吗？那我倒想听听，对我有什么坏处？你们不就想让我认罪吗？可惜啊，你们没有证据，拿我没办法。”
康璐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说：“沈默，你不要以为你这样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我们会找到证据的！”
玉蕊深吸一口气，说：“沈默，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如果你现在认罪，还能争取从轻处罚。如果你一直这样顽固下去，只会加重你的罪行。”
沈默却依然不为所动，他冷笑一声，说：“你们就别白费口舌了。我说了，你们没有证据，能拿我怎么样？有本事你们就找到证据来定我的罪啊！”
康璐紧锁着眉头，审视着沈默，语气严肃地说道：“沈默，我们已经调查了你和樊佩怡之间的关系。你们真的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吗？”
沈默直了直身子，毫不犹豫地回答：“对，我们就是正常的男女朋友。”
康璐往前凑近了一些，继续追问：“那为什么樊佩怡的哥哥樊骁骁会指控你绑架和强奸他妹妹樊佩怡？”
沈默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大声说道：“那是她哥哥胡说八道！他看我不顺眼，想陷害我。”
玉蕊插话道：“可是我们有证据表明你和樊佩怡之间存在不正当关系。”
沈默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怒气冲冲地反驳：“那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跟你们没关系。”
康璐瞪着沈默，厉声警告：“你别想抵赖，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如果你不老实交代，后果会很严重。”
沈默紧紧抿着嘴唇，倔强地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爱信不信。”
玉蕊看着沈默，语重心长地说：“沈默，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如果你真的是被冤枉的，我们会帮你洗清冤屈。但如果你在隐瞒什么，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沈默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他看着康璐和玉蕊，轻声说道：“你们两个女人，难道就只会凭着一些所谓的证据来冤枉我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继续说道：“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些证据可能是别人伪造的呢？”
康璐的脸色变得阴沉，她瞪着沈默，厉声道：“沈默，你不要以为我们好欺负，我们已经调查了你和樊佩怡之间的关系，你还想抵赖吗？”
玉蕊也插话道：“我们有证据表明你和樊佩怡之间存在不正当关系，你最好老实交代。”
沈默冷笑一声，反驳道：“那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凭什么来管我的私事？”
康璐愤怒地说道：“你别想抵赖，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如果你不老实交代，后果会很严重。”
沈默不屑地撇了撇嘴，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爱信不信。”
玉蕊看着沈默，语气诚恳地说：“沈默，我们并不是要故意刁难你。如果你真的是被冤枉的，我们会帮你洗清冤屈。但如果你在隐瞒什么，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玉蕊气鼓鼓地站起身来，狠狠地摔门而出，康璐也紧跟着她走出了审讯室。
一路上，玉蕊的脸色都很难看，她一边走一边嘴里嘟囔着：“这个沈默真是太可恶了！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们！”
康璐则是拍了拍玉蕊的肩膀，安慰道：“别生气了，蕊蕊。我们做警察的，经常会遇到这种不配合的人。”
玉蕊叹了口气，说：“可是我觉得我们已经很有耐心了，他还是不愿意老实交代。”
康璐开导她：“没错，他可能有自己的顾虑或者隐瞒的事情。但我们不能因为他的态度而失去信心，我们要相信自己的能力，一定能查清真相。”
玉蕊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我们不能被他影响。不过，我现在真的需要休息一下，我觉得我的情绪快要失控了。”
康璐理解地说：“没错，休息是很重要的。你去休息一下吧，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等你回来，我们再一起继续调查这个案件。”
玉蕊感激地看了康璐一眼，说：“谢谢你的理解，璐璐。我会尽快调整好自己的。”
康璐微笑着说：“不用谢，我们是同事，应该互相支持。快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两人在走廊里安静的站了片刻：“蕊蕊，你别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给我说的话，还有你胸前这个警号，它曾经是你爸的。”正说着，外面一名值班的女警探出脑袋：“玉蕊！门口有人找你。”
玉蕊走到大门口，看到母亲娄华丽的身影，心中涌起一阵感动，她轻声说道：“妈，你怎么来了？”
娄华丽走上前，握住玉蕊的手，关切地问道：“你黄姨和你沈叔也很担心小默，就一起跟来了。”
玉蕊的目光却不经意间落在了不远处的一辆迈巴赫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嘴角微微抽搐，她冷声说道：“他们来干什么？添乱吗？”
娄华丽赶紧劝解道：“你黄姨和沈叔也是关心小默，你就别这么敌视他们了。”
玉蕊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汤圆，不想多说什么，她低下头，转身离开，丢下一句：“我去给沈默送汤圆。”
娄华丽看着玉蕊离开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玉蕊的心里暗自琢磨着，母亲和沈家的人都来了，怎么也不关心一下沈默的情况呢？她不禁撅起了嘴，轻声嘀咕：“早知道这样，何必让沈默参与进来。”
娄华丽则轻轻地抚着女儿的鬓发，柔声说道：“有什么好问的，小默也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没什么事，你们就早点放了小默。”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温柔，似乎在安慰着玉蕊的情绪。
玉蕊这时看到了从墙角里走出来的樊佩怡和阿四，两人提着包，拿着小饭盒。樊佩怡身着一袭长款的白色羽绒服，宛如雪地中的仙子，她头戴一顶黑色的貂皮绒帽子，为她的绝美容颜增添了几分神秘与高贵。她那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双肩上，轻轻拂过她白皙如雪的肌肤，仿佛在诉说着她的美丽与温柔。她脚踩着一双长筒黑靴子，步伐轻盈而坚定，每一步都散发出自信与优雅。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女性的韵味，令人为之倾倒。樊佩怡的美丽如同夜空中的明月，无论是在白天还是黑夜，都能吸引众人的目光。她的美丽不仅仅来自于她的外表，更来自于她内在的气质和独特的个性。在这个寒冷的冬日里，樊佩怡的出现仿佛给整个世界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希望。她的美丽让人陶醉，她的气质让人着迷，她的存在让人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和无限可能。
樊佩怡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才放沈默。”
玉蕊看着两人：“你们先回去吧，等我们了解清楚情况，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阿四连忙说：“默哥，是个老实人，你们抓他没什么用的。”
樊佩怡也紧着插嘴：“玉蕊你不会也喜欢沈默吧！我和他在一起，你没必要这样报复吧？吃着年夜饭，你和你大伯就把人带到这里！”
玉蕊愤怒的看着两人：“你在胡说什么！”
樊佩怡说道：“该说的我也说了，我那爸爸和哥哥都是混蛋，你们去信他们的话？我是一个大学毕业生，已经成年，选择和沈默在一起生活是我的自由。”
“我没说，你和他在一起不行！”玉蕊说道。
“那你们扣着他做什么？”樊佩怡神态很着急。
“实情搞清楚，他就能回家！”玉蕊说道。
樊佩怡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吧！你把这汤圆给沈默吧！”说罢阿四将手里汤圆递给玉蕊。
“按规定，你们不能给他送吃的！”玉蕊说道。
“我操！你这娘们，油盐不进！”阿四怒道。
玉蕊一听顿时怒道：“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在这里，敢这样和我说话，信不信。。。。。。”
“信不信什么？”玉俊松走了过来。
“玉伯伯！”樊佩怡眼角挂着泪花，配上她绝世容颜，无不叫人心痛。
“东西我帮你们拿进去！”
“谢谢玉伯伯！”
“大伯！”玉蕊说道：“这不符合规矩！”
玉俊松皱了皱眉，他此刻已经接到珠洲那边的通报，陶忠礼已经把所有事情都揽上身，对于当时他想以沈默为突破口撬动黄秀，进而找到赵七的犯罪证据，看来是不行，这样扣着人也没多大意义。
“什么规矩，不规矩！等沈默吃完汤圆，就把人放了！”
“可是！”玉蕊知道大伯肯定有自己打算：“好吧！”
玉蕊提着两盒汤圆来到审讯室，她看了沈默一眼“沈默，樊佩怡来给你送的汤圆。”
康璐正在整理笔录，听见玉蕊的话连忙正色道：“不行啊，不能跟家属接触。”玉蕊向康璐使了一个眼色小声地说：“你去和玉厅说，这是他的意思！”
康璐走到审讯室门口望了一眼，把门合上。
“关门干嘛？等他吃完，就放人了。”
康璐茫然的看着玉蕊“你们还不如去食堂吃！”
玉蕊重新推开审讯室的门转头看向沈默：“沈默，我只想给你说件事。”
“你说！”沈默说道。
玉蕊把康璐推出去：“你先去休息，我单独和他聊聊！”
她回过头，看着沈默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沈默，我记得小时候，你说你长大也想像我爸那样做警察！”
沈默点点头，用汤勺舀上一个汤圆吹了吹其实已经不烫的汤圆：“小孩子过家家，你认真了！”
玉蕊看着沈默：“我们有个同事。。。。。。”她停顿一下，因为她知道现在说巩浙的事可能算是违纪，但是她还是必须说：“在尊荣会三年，最近牺牲了！”
沈默慢慢地笑着说：“卧底吗？！你们在演《无间道》？”
玉蕊押着怒火：“你可能不知道，也不认识他！但是你知道吗？我们找到他的女朋友，找到的时候，人已经成了一具尸体，而且还在她体内发现至少七八个不同男人的体液残留，你知道意味什么吗？”
沈默吃下最后一个汤圆抬起头，强压着情绪：“玉蕊，我吃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玉蕊一掌打在门上。点点头“你可以走了！”
沈默走到她面前淡淡说了句：“你放心，我这一辈子不会干那样的事！”
玉蕊一怔：“希望你说道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