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时予一句话震慑住了，
“不服气，那就直接离开，我也不是很需要，这么多人回答问题。”
时予说完，这人就老实了。
“小少爷，您有什么就直接问，我郝某人知无不言！”
郝南忠，很狗腿的搓搓手。
悦尚虽然凉凉，但他的店，一个月的租金也得几千块，毕竟接近500平嘛！
半年下来，三四万了。
再加上，何总监许诺的减免政策，这波着实不亏。
“嗯，郝店主，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三年前，你的生意，是不是没有受到，悦尚大环境的影响，月入反而大幅度增加？”
“哎呦，小少爷，您真是神了！这也能猜到！厉害！”郝南忠竖起个大拇指。
“呵！”司空云梦冷笑，“这种一调查就知道的事，还需要猜？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哎，你这姑娘，长得标标志志，说话怎么婊里婊气的！
我生意好不好，小少爷怎么知道？我又不向他提交财务报告！
真是的，不懂在那装懂，也不嫌口气大！”郝南忠可不惯着别人。
“你！”司空云梦气结！
“不是婊里婊气，是说话夹枪带棒！”一个女店主补充道。
“不是夹枪带棒，这叫冷嘲热讽！”另一个女店主纠正道。
“应该是没刷牙，嘴太臭。”再一个女店主总结道。
“你们！你们！你们简直不可理喻！”
司空云梦气的浑身发抖，还没人敢当着她的面，这么骂她过。
但，只收获几个频率非常统一的白眼。
这几个店主也看了直播，不过他们都是人精，所以并没有像，直播间的水友们一样，妄下定论。
而且，他们在悦尚的生意，比悦尚没出事之前都好很多，压根没受到影响。
所以，对时予根本没有怨念。
再加上，时予承诺给减免的房租，她们肯定站在时予这边。
时予压了压手掌，让大家安静一些。
他也乐意看司空云梦被群嘲，不过，眼下正事重要。
“那郝店主，我们能去你的店里看看吗？”
郝南忠看到，一直在拍的摄影机，态度更热情了一些，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导演待会儿记得，把我的招牌，拍的清楚一些啊！”
导演听到他的要求，嘴角抽了抽，不过还是应了一声。
这家店，本来就在时予，准备宣传的名单中。
虽然，他也不知道，一家小众品牌的男装店，有什么好宣传的。
但时予的要求，你得照做。
一个总能引发，现象级讨论热度的人，他可要抱紧这跟大腿。
导演哪里知道，时予不过是借用这个由头，把店主正大光明的留下来。
大家走了几步，到男装店后，店主赶紧让女儿端水招呼客人。
“郝店主，我能随便看看吗？”时予。
“当然可以，随便看，”郝南忠又搓了搓手，“如果能给我看看，店铺的风水就更好了！嘿嘿！”
郝南忠这话，不过随口一说，嘴炮一下。
没想到，时予笑眯眯的答应了。
郝南忠惊讶的，下巴差点掉下来，紧接着欣喜若狂，赶紧问是不是真的。
得到时予肯定的回答后，差点没跪下来喊菩萨。
就算时予没真本事，他郝南忠，也能把这个，作为噱头吸引客户！
他顿时觉得，眼前哗哗落下好多金币。
剩下的店主对望之后，眼里也顿时冒出了精光。
时予没注意，在店里转了一圈后，停在收银台前。
他盯着，收银台后的墙面上的吊柜，看了又看。
“郝店主，这个柜子里，是不是供着财神爷？”
“嘶！”郝南忠倒吸一口凉气， 犹豫着要不要承认。
时予了然，继续问道：“给你请神像的人，是不是告诉你，这尊神像，除了你自己，谁都不能告诉？”
这下，郝店主绷不住了，
“小少爷，这您是这么看出来的？”
时予不答，继续说道：“供奉神像，是不是需要用新鲜的动物肉，留在店里过夜？
供奉过的肉，是不是腐烂的特别快？”
时予连续命中的两问，彻底打碎了郝南忠的犹豫，
“嘶，小少爷！全中，您赶紧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供的不是神像，而是邪灵。”时予没再卖关子，直截了当的说道。
“什么！”郝南忠大惊，“怎么可能呢？我供的神像，样子就是财神爷啊！
而且，我供奉之后，财运确实提升了很多啊！”
“那是以你一生的财运为代价的，它不过是把你命里，该有的财气集中到了一起。
而且，你供奉的邪灵，还会不断蚕食你的精气。
你这几年，精神头儿，是不是越来越差了？”
“这…”郝南忠不是不信时予，但这尊神像，关系着自己的财运，不容有失。
“你再继续供奉，很快就要去见老祖宗了。
最近，是不是经常梦见，自己已逝的爷爷奶奶？
他们还总阴恻恻的，站在你的床头看着你？”
时予见郝南忠不信，直接下了一剂猛药。
郝南忠听完，浑身，吓出一身冷汗。
“小少爷，小少爷，您说的都对上了！都对上了！
您您您，您救救我！救救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出事！”
郝南忠都快哭了。
“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
时予淡定的告诉郝南忠，被吸收的精气能找回来，不用担心。
郝南忠才安心一些。
“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他问道。
“把神像取下来，给我，我来处理。”
时予声线平稳，很能安抚人心，“去吧，把那尊神像取下来给我，现在。”
“哎，好好好，我马上取。”郝南忠没有丝毫犹豫。
时予拿到神像后，仔细观察后，说道：
“郝店主，你说一下，这个神像是怎么来的。”
“好的好的，是这样的……”
三年前，郝店主处在破产边缘，悦尚的人流量在逐年减少，他也因为经营不善，每个月都是勉强还上房租，每日艰难度日。
夫妻之间，也总因为这件事争吵。
后来，有一天，他又跟妻子吵架，心烦，就跑出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