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白泽燕叫着疼,一旁的人也没有靠近,都在外面看着两个人。

  骆修壹看着地上的白泽燕,深呼吸一口气说道:“我都和你说了,你那个符箓画错了,你根本用不了任何道术的。”

  白泽燕才不理会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神很是厌恶的说道:“你这个妖怪,肯定是用了什么妖门邪术,所以我才会打不过你。”

  “不是,你承认自己菜不行吗?”骆修壹真的是受不了他,走过去,学着他的刚刚的动作,画出了刚刚的“双雷”符箓,随后一个反手将他给按在床的边沿。

  白泽燕一开始还在抗拒,可是当骆修壹的手直接按住他脑袋后,他发现自己动不了,瞬间就安静了。

  “定身术是这样子画的,你看清楚点。”骆修壹将自己手心的符箓直接放在他的脸面前,“看清楚了不?”

  “嗯,看清楚了。”白泽燕点了点头,情绪瞬间稳定了下来。

  骆修壹见他已经不在哪里乱叫了,才将定身术给解开了,自己坐在一旁,看着在哪里重新画符箓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王术禹突然急急忙忙地从门那边跑了过来,对着骆修壹说道:“师兄,好像出事情了。”

  “都说了,不要叫我师兄,我真的不是你的师兄啊。”骆修壹对于他的称呼很是恼火,但是很快又长叹一口气,抬眼看着他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诶?”王术禹被他的眼睛吓了一跳,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眼睛是因为外面的乾卦位置的原因吗?”

  “你倒是比你那个笨蛋同学成绩好点啊。”骆修壹表示肯定的点了点头,“你知道我们现在是乾卦里面就还不错。”

  “这雨下的实在是诡异,没有办法不让人怀疑。”王术禹很认真的说道,“这一片风水,来之前,老师和就和我说了,这一次去的地方采风的地方,肯定是比较危险的,要是比较危险的,让我们小心一点。”

  “你师傅,是不是很闲啊?天天就知道给你们找这种危险的事情干。”骆修壹缓慢的站了起来,看着外面的雨,“这雨下的不像是雨,这味道闻着实在是让人难受啊。”

  骆修壹从这附近开始下雨,就感觉很不对劲,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感觉这附近的雨,下的有一些奇怪的味道,可是又感觉不出。

  一到晚上,这雨下的大了,就感觉很明显了。

  雨中夹杂这一股说不出来的血腥味,让他有些作呕。

  “确实,这雨的味道闻着不像那种山里面的雨,一点都不新鲜。”一旁的白泽燕也探了一个头出去。

  伸出手,去接了那些雨,在手上呈现的其实是一样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闻起来的味道就是让人作呕,让他直接在一旁干呕起来。

  “有思路吗?”骆修壹坐在那里,白色的眸子打量两个人,“这问题其实不难的,就看你们能不能发现端倪了。”

  王术禹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头绪,但是我感觉这事情好像有点严重,屋外的人好像都不是人一样,他们现在有点像是傀儡。"

  “嗯,不愧是李神匀的关门弟子,确实比门口的笨蛋有天赋。”骆修壹笑眯眯的应着他的话,“门口那个,你要是再不进来的话,就要死在外面了哦。”

  门口的白泽燕一听到自己可能要死,马上就回到了房间,看着骆修壹问道:“你这个眼睛,我刚刚看见的时候,以为你是鬼,但是我现在感觉,外面的人安静的就不像是人,他们看见你的时候,都没有太大的反应,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是我和程明全在反应——”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泽燕瞬间想起了一件事情,他下意识的往外面看,可是并没有看见程明全。

  他往外面走了几步,发现程明全人已经不见了,外面那一片地,只剩下了他的衣服,他不懂是什么情况,于是惶恐的看着骆修壹问道:“他人呢?”

  骆修壹摇了摇头,脸色也不是很好,“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估计已经死了,有些人注定是不能活着的。”

  “你什么意思?”白泽燕有些惶恐的看着他,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语气冰冷的说道,“你不能因为他和你有矛盾,你就见死不救啊。”

  “他不至于是那种人。”王术禹上去松开了白泽燕的手,语气很是肯定的说道,“他应该是救不了,要是可以救的话,师兄肯定会会救。”

  骆修壹此时已经不想去管他叫不叫自己师兄这一回事了,他现在更加在意的是,这外面的雨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停,还有,乾阵的中心到底在什么位置。

  在他们道家,要破坏一个法阵,那就是一定要找到阵心。

  当初在山城的时候,也是这样子处理的,所以要想解开这个乾阵,就必须知道,这个阵的中心位置。

  但是这一次,骆修壹真的以为是自己来录制节目的,白天并没有观察这个村子的风水以及地理位置,他真的很认真的在插秧,所以现在找不到乾阵的中心,很是头疼。

  估计现在导演组这边的人,应该是都已经被抽掉元神了,也就剩下他们这三个有道家底子的人了。

  其实他比较好奇的是白泽燕,白泽燕和王术禹的造诣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上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比王术禹的状态更好。

  也就是说明,他更加没有被这乾阵所影响,按理说,是不可能的。

  “白泽燕,你家里面是干什么的?”骆修壹站了起来问道。

  “他们家是从事木材行业的,他父亲是学校桃木剑的生产商,而且价格都是很便宜的,我们学校的老师都很感谢他父亲的。”一旁的王术禹小声的说道,“怎么了吗?”

  “没事,那估计是功德的原因了。”骆修壹长叹一口气,然后缓慢的站了起来,看着外面的雨,很冷静的问道,“你们两个今天都有出去采风,有发现这个村子的中心位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