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我不是随便的受>第42章 四十二*-*-*-*

  四十二

  路屿发了好半天的愣,他上下打量着钱楠一,很快就发现钱楠一的姿势不那么对劲。

  “你腿怎么了?”他问。

  钱楠一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路屿发现了异常。他原本还想装没事,现在只好后退一步,坦率地靠在窄巷的墙上。

  “受伤了。”他说。

  路屿大惊,伸手去摸。他摸到了钱楠一腿上的钢架,难以置信地提起了钱楠一的裤腿。他低头看了半晌,问:“怎么回事?”

  “退婚了,被打了。”

  路屿猛抬头,问:“你没结婚?”

  钱楠一深呼吸,露出了一个疲惫的笑容:“我查清楚了,孩子不是我的。”

  路屿心头巨颤,他问:“谁的?”

  “我爸的。”钱楠一低头叹气。

  路屿怔住。

  “我是偷跑出来的,被发现了就会被逮回去。”钱楠一露出了苦笑,“我来见见你,等等就离开。”

  路屿垂下眼睫。钱楠一弯腰想去亲他,路屿忽然偏头躲开。

  路屿问:“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是打算什么都不告诉我。”

  钱楠一沉默。

  “你腿上受的是枪伤!我只在电视里见过这种伤口!”路屿音量陡然提高。

  “我不知道怎么说……”钱楠一伸手去拉路屿,“你等等我,我会全部解决好的。”

  “这算什么啊!”路屿发怒。

  钱楠一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他,低头就吻。路屿象征性地推了两把就陷入了钱楠一唇舌的热度中,直到现在他才确认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幻想,紧缩的胸口终于舒展开来。他小心地回抱住钱楠一,将他的心跳压在另一个心跳上。

  钱楠一吻得情动,伸手去掀路屿的上衣下摆,他打算做点什么,例如去咬那只盈盈颤动的乳尖。但刚把衣服掀起来,他就僵在了原地。

  他在路屿白嫩的胸口发现了两枚齿痕,一新一旧,新的微肿,旧的瘀迹已经有些消退,但仍然十足暧昧地环绕着那朵漂亮的红樱,彰显着齿痕背后的激烈。

  怒火骤然上涌,钱楠一狠狠地把路屿推到了墙上。路屿被撞懵,看钱楠一变脸,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

  “是谁?”钱楠一咬着牙问,“林南恭还是李巨基?”

  路屿垂下眼,啧了一声。

  钱楠一勃然大怒:“我们才分开两个月!你这个骚货!”

  路屿深深吸气。他能说什么呢?说钱楠一不该瞒着他有未婚妻和孩子,不该一声不吭就消失,不该打算自己闷头解决所有事,不该直到现在都在隐瞒一切,说他们都对他很好,出现的时机也对,说他其实也发生了很多事,挣扎了很久,很艰难才保持了现在的状态。

  能说什么呢……

  路屿舔了舔嘴唇,笑了起来。

  “对啊。我骚啊。我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和大鸡巴啊。你离开多久,我就能和多少个人上床。钱楠一。”他的声音湿润又飘忽不定,像黎明即起时的深重水雾,“你以为我是谁?”

  钱楠一气红了眼,他把路屿的裤子往下一扒,伸手就掏了进去。路屿薄弱之处被他狠狠攥住,两颗软球都被捏得从指缝里鼓了出来。路屿痛得直抽气,他反射性地伸手去抓钱楠一的头发,被钱楠一扭住胳膊拧到身后,接着整个人都被翻了过去。钱楠一将膝盖卡进路屿两腿之间,把路屿紧紧地压在了墙上。

  “你疯了?你想在这里?”

  “你这么骚,我得满足你啊!”

  熟悉的对白,酒会当天的对白。一切又回到了那天,明明已经互通心意,结果却没有改变。路屿鼻子发酸。他放弃抵抗,顺从地软下了腰背,不多久,就感觉有两颗水珠噼啪掉在了他的背上。

  “我只是……没有办法做得更好了。”身后的人颤抖着声音说,“我能怎么办?”

  路屿的胸口有如窒息般的痛苦。

  “我不该喜欢你,不想离开你。”钱楠一搂住路屿,把脸埋在他后颈,温热的水流渗进了他的肩窝,“这也是我的错吗?”

  路屿闭上眼睛,正想开口,忽然听到砰咚一声巨响,身后的人倒了下去。他刚想回头,就被带着刺鼻气味的湿巾捂住了鼻子。他挣扎,很快也失去了意识。

  ******

  “路屿。”

  路屿被一个低哑的女声唤醒。

  他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双手被捆在背后,背朝上趴在一张桌子上。他全身发软,所有的肌肉都使不上力,脑子也晕乎乎的。有个女人翘着腿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身边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有点看不清他们的脸。

  “……你们给我弄了什么?”他呼吸不畅,吃力地喘息着。

  “Rush。我一直想试试……”女人说。

  “李敏书?”路屿听出来了。

  “你那个哭唧唧的宝贝,害我现在结不成婚,还被家里禁足了。”李敏书挥手,她身边的男人走向了路屿,“我得找点乐子,顺便伤害一下你们。”

  “他在哪?”路屿努力地聚拢意识。

  “绑在外头。等他醒了我给他看录影。”李敏书语气淡淡地说。

  路屿的腰被拖了起来。身后的男人将手指伸进了他的身体。他软得一丝力气也没有,很容易就被拉开了。男人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将一个粗热硬物抵在他入口。李敏书拿着摄影机走了过来,先是拍了他的脸,又将镜头移到他臀后,似乎想拍些活塞运动的画面。

  毫无新意。

  “这样伤害不到我……”路屿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你还有孩子,收手吧……”

  李敏书有些不痛快:“别跟我指手画脚,没有人会比我更关心我的孩子。”

  路屿晕乎乎地说:“不要犯罪……”

  李敏书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拎起他的脑袋,看路屿眼里没有焦距,挥挥手让男人走开。

  “楠一什么都没告诉你啊……”

  路屿思考不过来,努力地想要扭转身体。

  “有没有试过被女人操?”李敏书坐到他背上。

  路屿懵了。

  李敏书放下摄影机,脱下衣服,伸手招呼男人拿道具,似乎对接下来要做的事驾轻就熟。

  “我跟姗姗这么玩过。”李敏书似乎穿戴好了什么,弯腰亲吻路屿的后颈,“她很喜欢,你也会喜欢的。”

  一根比平常性具要粗大很多的圆形柱状物钻了进来,没有温度,质感坚硬,顶部的圆头带来了可怕的压力。路屿闷哼了声。

  “不用润滑吧。有点干,但我觉得你不会痛。”

  李敏书把路屿的臀肉抓了两掌,朝两边分开。男人拿起了摄影机,拍摄李敏书进入他身体的画面。他没办法绷紧,被药物放松到了极限,只能由着那带着怪异皮褶的东西破开内壁,深深地捣进软肉之间。干涩的触感让他出了满头汗,他肚子发胀,只能不停地喘气。

  “你还记得钱楠一去年的黑料吗?”李敏书抽出一半,又狠狠往里一撞,“黑道太子。”

  路屿痛到了,臀肉抖了一下。

  “公司查过了……是假料……”

  “料是假的,身份是真的。”

  李敏书撑在他背上挺送腰部,那东西开始在路屿身体里进出,起初充满阻力,后来也渐渐顺畅。路屿被顶得摇晃起来,布满汗水的额发拍着他发烫的脸。

  “胡说……”

  “他在G国的姓是雅利安。他是G国黑帮雅利安家族的第七个孩子。钱是他妈妈的姓。他妈妈死得早,他不受重视。他十四岁跟我订婚,订婚宴被灌醉,醒来在我床上,于是离家出走。”

  路屿的意识断断续续,消化不过来,听一半丢一半。李敏书动作不快,她悠闲地说着话,摇晃着那根假鸡巴,试探着去找路屿体内的敏感点,每次戳的位置都不一样,但都很深,路屿小腹渐渐抽搐起来。

  “当然什么都没发生,我对小孩没兴趣。小宝是他爸的。总之他爸不能娶我,让我通过和楠一结婚获得继承权。”

  路屿被操得发懵。他吃力地挪动身体,想要爬开一点,被李敏书发现了,捞着他的腰扣了回去。

  “不舒服?”李敏书问他。

  路屿舌头已经伸不直了,开口只是呜咽。

  “不舒服也对。”李敏书摸着他的小腹,感受假鸡巴操进去的深度,“毕竟我是在强煎你。”

  路屿的意识越飘越散。李敏书想看他的脸,于是让正在拍摄的男人把他翻了过来。他两腿被人打开,正面对着李敏书。李敏书操他操出了汗,颇为娇懒地撩了下头发。

  “……这不是很爽吗?”

  路屿朦朦胧胧地看清了李敏书的穿着。她穿着黑色皮衣,两只雪白的乳房从束腰上露了出来,胯部穿着件特制的裤子,上头绑着根黝黑粗大的假鸡巴,假鸡巴上没什么水,摩擦力很大,往外拔的时候会把路屿的肉带出来。特制裤子中间还有另一段,卡进了李敏书鼓胀的批里。李敏书毛发少,路屿能看到她充血的肉瓣。她倒真是想做,腰在晃,乳房也在晃,那根假鸡巴也在晃,两头都磨出了水声。路屿想起自己在大纲世界用批吞鸡巴的样子,羞耻得卷起脚趾,把眼睛闭了起来。

  “路屿不看我?”李敏书笑了起来,“不看我也是可以把你操射的。”

  李敏书伸手攥住了路屿前端。路屿被药物刺激着,已经淌得黏黏糊糊。李敏书的手指灵活,触感极为细嫩,摸索着路屿的茎头和背腹,仿佛在路屿的那根玩意上弹琴,逗弄得路屿不住颤抖。路屿之前都是在不停地被开发后庭,前头没怎么被精心伺弄过。他小腹发酸,在李敏书手里汩汩而出,然后跟脱水似的出了大量的汗。

  李敏书让摄影的男人拍摄路屿释放的过程,她将路屿的茎液拢在手里,往路屿撑满的穴里又挤进了一根手指。路屿被裂痛感唤回了意识,看李敏书压着那根假鸡巴的边缘在他身体搅,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能哼哼着摇头。李敏书很快就找到了路屿的敏感点,勾起手指去顶,路屿抽着气发颤,已经软掉的前端又抬了起来。

  “是这里啊。”

  李敏书抽出半根假茎,开始压着路屿的前列腺猛操。强烈的快感冲上路屿头顶,路屿被她干得叫出声来。

  “啊、啊……”他脑子几乎都不转了,心脏跳得飞快,眼前满是雾气,全身都在出汗。

  “怎么办呢,路屿。强煎要变成通煎了。”李敏书笑了。有人帮忙压腿,她操得十分省力。她乐于玩弄路屿,边操还边用手指挤弄路屿的马眼。路屿连那条细缝深处都是酸麻的。他受不住地睁开了眼睛,摇着头,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知道吗?我也看过一些关于你的文章。其中有篇是把你弄到岛上去麦。我很喜欢。”李敏书还嫌不够,用指甲从路屿鼓胀的会阴往里戳,试图从里外一起刺激路屿的前列腺,“你太适合被操坏了,路屿。要不我就这么干吧。我会把你带走。明天你一睁眼,就会在岛上了。”

  路屿颤栗了起来,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即将灭顶。他被操得意识散碎,迷迷糊糊地在脑子里聚出个人形,却不是他自己。

  “楠一……”他忽然说。

  李敏书重重一顶,他尖叫一声释放了。他眼前发黑,只听到了破门声,打斗声,惨呼声,枪声,砰咚倒地声。

  有人把他抱在怀里。

  “对不起。”是钱楠一的声音。

  他觉得身体下沉,渐渐流到了地底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