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本来是不想让他做的，但是拒绝了就害怕这场矛盾就化解不开。
犹豫了一会，我还是踢开了被子，任着肖谷雨压下去......
“小雨，这音乐太喜庆了，有点瘆得慌。”
“你不想要来点刺激的？”肖谷雨捏了捏我的脸，天天捏，年年捏，我的脸皮都被他捏糙了，“乖乖，以后不闹了好不好......”
肖谷雨搂着我的脖子忘情地吻着，几年下来，他的吻技也是在房事中炼得炉火纯青，薄唇摩擦后就撬开牙关将舌尖探进去，对着我的舌头不断绕圈，直到我喘不过气发出呼呼的声音才肯放过我。
“你今天小脸这么红？肚子里面也挺热乎的。”肖谷雨亲了一口我的脸颊，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撸着我的那话，另一只则顺着臀缝探进我的后穴里轻轻抽插，咕啾咕啾的水声传到耳朵里都觉得有点害羞，按压的每一处位置都是我的敏感带，一下子就有反应了。
“呜......嗯唔......别说......”
“不让说怎么还发骚呢，前面后面都湿乎乎的，小芒哥哥可不能不承认啊。”
一到这个时候，他哪还有平日里古板无趣的样子，那双眼睛里饱含着情欲和渴望，说话的调子也是悠悠的，配上低沉的嗓音可真是撩死我了，撩得我直接将腿缠在他的腰上。
“好......那小雨就操我吧......快一点......”
肖谷雨下手很温柔，身体没什么痛感，但全程都是晕乎乎的，出了一身汗后更觉得浑身发冷，眼前的事物都是扭曲的，从地上的锅碗到远处的探照灯，所有的物件都渐渐变得修长，拧在一起相互撕扯，那探照灯突然一亮，往我眼里映进一道白光，我也随着白光的黯淡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这些日子我见到的不是莹白得犹如镜面的彩窟窿，就是暗黝黝得让人畏惧的黑洞，但绝大部分都是后者，吸进去后眼中尽是吃人的怪物和噬血的恶鬼。
一片血光消失，又是熟悉的平房和水泥地，还看到了体格瘦小的男孩，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胸前还系着一枚小小的团徽。
这个男孩是过去的我，还是个傻了吧唧的初中生。这天是初二的最后一天，他拖着二八大杠，车筐里装着一大兜子的暑假作业，心里还盘算着如何用一天的时间将这些无用废纸全部填上字，又仔细回忆着上午老师的口头要求。都赖这孩子实在没出息，和杨华出去约个会，就兴奋得几天睡不着觉，老师讲的东西一个字都没进去。
男孩并没有打开房门，而是凑过窗户边观察一下屋内，确认没有什么污秽的东西才拧开了钥匙，他的哥哥是个二百五，大白天的就能坐在床边看片搓鸡鸡，他的后爹是个老变态，一天到晚地只会从外面找男人在床上光着屁股打滚。
他妈死了之后，怀家的父子还是对男孩挺好的，但聪明的狼也没法用慈祥老奶奶的外壳一直伪装下去，男孩再傻再无知也能察觉到一些不对劲之处，只是自己不想承认罢了。
“芒芒，你过来。”
怀长风把男孩叫到里屋，手里拿着皱巴巴的白纸，脸上满是厌恶和嫌弃。而男孩看到那张纸也慌了，它是自己写给杨华的情书，不过表白失败后还没来得及扔掉或藏匿。
“搞对象了？”
男孩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他害怕怀长风会揭发自己一个见不得人的事实：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却向另一个男人告白了。
“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不是......”
“还说不是，这上面不是你写的，难道还是你妈写的？不要脸的狗东西！”
男孩还想狡辩，就被怀长风打断了。怀长风瞪着男孩，手指着男孩的鼻子，口水特有的酸涩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嘴里喷出的唾沫都能淹了一屋。
“怀长风，请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哪怕你是我的兄长也不能这样骂我。”
“呵，是杨华呀，这不是咱们村里的好学生吗？也能人缘次到也跟你这种垃圾玩一块！”怀长风指着杨华的名字，阴阳怪气地讥笑道，“怎么这个表情啊，羞羞答答的？是不是早就被杨华的操开苞了？！”
“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男孩正沉浸在被讥讽的羞耻和痛苦中，今天他可算看见了怀长风的真实一面，换句话讲，是怀长风本人装不下去，直接暴露出来了。但怀长风也被男孩茫然的神情怔住了，他不是喜欢男人吗，怎么还是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问你，杨华用鸡巴捅过你屁股吗？”
“哈？杨华怎么会对我做过那种恶心事？”
怀长风邪笑着上下打量着男孩，还手欠地捏了两下男孩的屁股，男孩却扭身躲在了圆桌后面。一看到男孩愤怒的神情，怀长风却突然笑了，他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法子，而男孩看了怀长风的笑容心里直发毛，只想着赶紧跳窗户跑出去。
“这样啊......那就脱了裤子给我‘检查'一下你的屁股，才能证明你没被......”
说罢，怀长风就凑上前要解开男孩的裤腰带，男孩惊得浑身发颤，大脑早就一片空白，只能颤巍巍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不要！”
“呵，小小年纪就跟公交车那样瞎几把浪是吧，你爹干什么你就学什么是吧，真不怕自己长菜花痒死你？还不好好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染上病？！”怀长风一边骂着，一边扒下了男孩的校服外套，还把里面穿着的白衬衣也扯掉了，扣子也哗啦啦地掉一地。
对襟散开，露出了男孩白皙清瘦的躯干，而男孩忍不了这种无礼的行为，一把就将怀长风推开了。虽说男孩力气小，但人在危险环境下也能爆发出无限的潜能，怀长风被推到了五斗橱上，额头还被桌角磕得青了一块。
男孩蹲在地上捡起散落的纽扣，一颗一颗捡起来确认无误后就小心翼翼地装入口袋里，他心里气极了，想着离开这里从而避开怀长风的辱骂，却不料怀长风倒是将房门锁上了两扣。
“你要是不想检查也没关系，我现在就把这张纸给你的班主任看看，让她见识见识一个重视升学率的学校，是怎么教出来喜欢搞男人的变态！”
怀长风不是嘴上说说，而是真的想这么做了。他拿起圆桌上的电话要打给男孩的班主任，吓唬成了男孩就甘心被他查检，真打通了也没有关系，男孩一定会因为违反校规被学校开除，这样的话他就永远和自己待在家里享受美好又宝贵的亲情了。
“哥，别给老师打电话，不要啊......”
男孩觉得自己的天塌了，拉着怀长风的胳膊嚎啕大哭，乞求着亲爱的哥哥不要告老师，他宁可被看屁股也不想中断学业。
“您好，您是杜芒种的家长吗？”
“我回来啦！”
一个是电话里的通话声，一个是大门开锁的咔咔声。怀福一到家就看到两个小孩在争抢电话，生气地一把抢过去，连忙向那头的老师道歉。
“我家小孩闹着玩呢，真是跟您添麻烦了。”
“爸，哥欺负我，还想扒我裤子......”
男孩冲到怀福的怀里痛哭流涕，将刚才的恐惧和委屈用哭声一股脑地宣泄于此。怀福看了看男孩身上的狼狈样，心疼地掏出纸巾为男孩擦去泪水，温柔地说道：“小芒芒挨欺负了，一会我就好好教训你哥，给他打得连板凳都坐不下去！”
怀福向男孩嘴里塞了一块糖，并让他帮忙去喂院里的鸭子。男孩抱着一盆烂菜帮子去喂那些毛茸茸的小家伙，但没喂一会就觉得眼前晕乎乎的，手脚犹如浸水的棉花絮一样冰凉发软。
咣当！
手里的不锈钢盆掉在地上，盆底和水泥地面相互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盆沿滚了一圈将烂菜帮子撒了满地。而男孩也倒在水泥地上，似乎是没意识了。
不要这样啊，求求他们了！
我想冲上前将过去的自己救下来，但只可惜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还很残忍地向自己又重现了一边。想救又救不成，想回避却不能忘掉，久违的绝望和畏惧汇在一起化为背德的羞耻和恶心，我想吐，可怎么也吐不出来。
怀福和怀长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欣喜地跑向前将瘫软的男孩抬到了屋子里。
怀福既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也很喜欢男孩妈妈，那个女人死后，他就爱转移到男孩的身上，因为男孩长得和她很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怀长风在某些时候将“严于律人，宽于待己”的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明明是他自己也是有那种污秽的癖好，反倒还认为男孩很肮脏恶心，害怕总有一天男孩将不是自己心中的天使，为了不让这一天到来，他决定先下手为强。尽管二位各怀心思，但有一点是共同的：他们早就有对男孩萌生出特别的爱意，而且想着据为己有。
我已经知道了后面要发生什么，但还是很欠地凑上前去看，真是好奇心害死猫！
男孩躺在床上，衣服什么的都被扯到地上。怀福先是摸摸男孩的肚脐便顺着往上捋，掐了两下小小的乳尖，男孩被弄得不适应，整个身体都颤了一下，但怀福却更加兴奋了，裤裆也凸出来一个鼓包，然后将粗短的手指伸进男孩的口中，搅了一会就将手指勾出来一丝银线，接着就是掰开男孩的两腿把手指往里面擩，边擩边在一个劲儿地暗骂着：
“他奶奶的，这小*逼剋还没被操过，粉嘚噜嘟看着就可爱干净，可这么小的窟窿眼一会怎么塞进去？”怀福抓着男孩的脚腕，使劲扳向胸口的位置，同时还向身旁的怀长风命令道，“大风，你快去外面拿根胡萝卜，稍微细一点的，再给我拿瓶香油！”
怀长风还真拿来一根胡萝卜，还贴心地用水冲了一下，另一只手拎着一大瓶香油，他再变态也终究是个幼稚的小屁孩，看到男孩这般样子也有点害怕，犹豫了好一会才向怀福递过东西。
“肉死了，拿个东西又不是让你去拉屎！”怀福狠狠地瞪了一眼怀长风，抢过胡萝卜后，淋了点香油就硬生生地戳了进去。
“我身上好疼好疼......要死了要死了......”
男孩没了意识但对疼痛还是有感觉的，扭着身子呜呜地闷哭，给怀福整得有些烦了，一个毛巾卷就塞进男孩嘴里。
胡萝卜随着抽插也越怼越爽快，由于那里并不是正常性交的部位，上面还沾着少许血迹，可怀福依然没心软，拔掉胡萝卜后就接开了裤链。
“不要啊，不！！！”
我捂住了眼睛不敢再往下看下去，但迸发的泪水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扑簌簌地往外流，那时的我是多么天真无邪，单纯地认为他们都是爱我的，会守护着我平安地长大，谁知道他们能做出这种更加温情的举动，以至于温暖了我的一生。
“芒种，你可算是醒了，都把我吓死了。”
我被刺激得猛地从床上支楞起来，缓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但头上也满是细汗，身上也是潮乎乎的。肖谷雨被我突如其然的动作吓了一哆嗦，但怔了几秒就猛地抱住了我，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内疚。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给你气出病......好不容易才处个好对象，要是真撒手死了，那我以后该怎么活啊......”
“呃......虽说我比你大四岁，但谁先死还不一定呢，别咒我了。”
我一边哄着受惊的肖谷雨，一边还回忆着刚才的噩梦。打那天开始，怀福就不让我上学了，还和我契成了“多日夫妻”，用尽各种手段来强行和我发生性关系，到后来怀长风也加入其中，三个人那叫一个其乐融融！
渐渐的，我的嗓子哭哑了，肚子整日都在隐隐作痛，心灵也随即被腐蚀得一碰即碎。直到某一天，杨华返乡路过我家，听到奇怪的动静后就将我从屋里解救出来，要不然我可能都活不过成年，早就染上性病不知死在哪里。
谢谢他们，因为他们的“指导”，我的某些点从此就打开了，从懵懵懂懂到老练世故，一步到位，没有任何的过度。我的少年时代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获得了更早的成熟，也失去了宝贵的童贞和纯洁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