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婊子”仿佛被盖上席宣所有物的印章,性欲在持续攀升,慕习控制不住地再一次射精。

  生理意义上讲大脑要比生殖器更快接受睾丸激素分泌,慕习承受不住席宣的dirty talk,这人跟以前比起来表面上已经变得大不相同,可骨子里的混账劲根本没变。

  精液射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淫荡又迷人,慕习抱着席宣埋在人脖颈处哭,他哭的很克制,只有小小的抽泣声。

  他哭着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

  这是对席宣最大的褒奖,真是捡到的宝贝,不,是送上门的宝贝,席宣想。他温柔地把人抱的更紧,性器却还在下流的抽送,“没关系。”

  他一刻没停,感受着甬道里疯狂的收缩,非要把人操的更开,更崩溃。

  肛口被干的白沫翻起,黏的很,席宣缓了下节奏,比起激烈的性爱,慕习更受不住这点让人心动的温柔。

  他仰着头想亲上席宣的唇,却被席宣转头躲开,眼睛都是受伤的神色,让人止不住的心疼。

  “想亲我?”

  性器还在穴里浅浅戳弄,干的并不深,慕习被弄得有点痒,他记忆力很好,“你说过这种时候不应该问,要直接……亲……”

  今晚的慕习给了席宣太多的惊喜,他收回之前慕习哪哪都不合口味的话,他们完美契合,慕习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性爱娃娃,而更让人惊喜的是除了身体的完美,他总能第一时间让席宣感到满足。

  这人生的一双多情眼,视线都带着钩子,席宣等着人来要,这次没动,“你来试试看。”

  慕习又一次贴近了,席宣的唇有点凉,下唇有点薄,是传闻中很薄情的唇形。

  唇间已经辗转了很久,唇里却还没有进入,席宣这次比慕习更要有耐心,他口对口教学,比慕习更像个老师,“舌头伸出来。”

  舌尖再一次轻碰过界,慕习是个天资很高的学生,凶起来比席宣有无过之而不及,非要贴着人不放,换气都变的急促,一有空隙就要贴住,往里深钻。

  席宣拍着人后背安抚:“换气,别急。”

  亲吻被席宣打住停止,他摸着自己被咬伤的唇角,看着慕习急促喘息的样子,打趣道:“我可不想这样死在床上。”

  “疼吗?”慕习说着本是席宣的台词,场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当然疼。”席宣承认道:“别弄的我好像要死了一样。”

  慕习的疯狂不难理解,今夜之后,所有事情回到正轨,哪还有亲近席宣的机会。

  他卖力勾引,自我推销,成功将自己送上了席宣的床,却一刻也不想分开。

  “席宣,如果你还硬的起来,到明天早上六点以前,我都属于你。”

  底线被无限放低,这句挑衅成功激怒了席宣,性爱方式有很多种,最好都能试试。

  慕习的头发不算短,席宣五指插入慕习浓密的发里,说:“去窗户边吗?”

  “好。”

  慕习侧跪在窗边含着席宣的阴茎,窗帘被拉开,玻璃也不是单向玻璃,他们的楼层并不高,还开着灯,只要有人经过,能很清楚地看到两人在做爱,而且是两个男人在做爱。

  席宣特意挑好了角度,他没让人背靠在窗边遮挡视线,反而让两人都暴露在视野当中,像个变态的暴露狂。

  慕习的口活一如既往的出色,席宣没有追问人隐私的癖好,但事情已经脱轨,他连最后那点顾忌都没了。

  阴茎往里抽送,慕习张着嘴被干的颈侧青筋爆起,忍着干呕,想要吞的更深。

  “你这张嘴被多少男人的鸡巴干过?”

  慕习摇头,席宣笑了声:“撒谎。”

  慕习不能说话,席宣没完没了的欺负,“你干别人的时候是鸡巴能讨好别人还是嘴巴能讨好别人。”

  席宣看懂了慕习的眼神,凑过去低头说,“我只想试试你的嘴巴。”

  席宣硬起的时间太过惊人,慕习被他操到嘴巴酸痛,连话都说不了。

  这副臣服的姿态让席宣控制不住的愉悦,精液在湿滑的口腔中释放,他没急着出来,看着慕习洇湿的眼角擦了擦,“吞了吧。”

  精液又多又浓,慕习悉数咽下,才得以喘息,“我吞过很多鸡巴,各种尺寸。”

  得到想象中的答案,席宣并没想象中兴奋,他哼了一声,“是吗?”

  “每一种尺寸都是想着你做的。”慕习把一根手指放进口腔,沿着指端轻轻的舔,含弄,技巧非常熟练,慢慢地他加上了两根手指,口腔像个灵活的飞机杯,他一点点加码,吞的滋滋作响,就如同房间里各种尺寸的假阳具,他们冰冷僵化,永远也比不上席宣鲜活的性器。

  乳尖被冰冷的玻璃蹭的发痒,性器硬着贴在小腹挨在玻璃窗前,席宣从后面插入慕习,这个姿势令他进的更深。

  龟头在穴内转了一圈,引的慕习身体发颤,席宣贴着人耳后,说:“你这屁眼比你嘴巴紧多了。”

  他用着下流的词汇,逼着人一点点感受羞耻,“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天亮,超市旁边的早餐店马上就要开门,到时候人来人往,就让他们看着我在干你。”

  “要是你们村上的人过来赶集,看到了,风言风语要传遍整个村里,他们会说什么?”

  性器插的太深,席宣只干着慕习的敏感点,他被干的高潮迭起,脑子里根本来不及思考,“我不知道。”

  他哭着崩溃,终于不是之前克制端庄的慕习,席宣掰过慕习哭红的脸颊,舌尖点过鼻尖,顺着唇珠往下吻住,刚刚还吞咽过精液的口腔并不好闻,席宣皱了下眉,停下看慕习哭红的双眼。

  “真淫荡啊!”

  刚落下音,席宣把人悬空抵在玻璃墙上,穴口被毫无遮挡的显示,席宣看着穴口张合一点点吞下自己的阴茎,过程漫长而又美妙。

  这种姿势太耗费体力,席宣抱着慕习干了将近半小时,还不忘计时:“还有一个半小时。”

  慕习前端半硬着搭在旁侧,被席宣干的一耸一耸的晃动,阴茎射了太多次已经射不出东西,涨的人难受,他开始后悔对席宣的挑衅。

  “对不起,我错了。”

  席宣干的疯狂,大脑皮层都在叫嚣着兴奋,从窗边又移到床上,底下跟打桩机一样抽插,他还要追着人问:“哪里错了?”

  “硬不起来的是我。”

  席宣笑了,这人服软跟挑衅都一样果断,他摸着这人半软的阴茎,“还硬了一半,不错。”

  慕习终于被臊的没脸,脸颊埋在枕头上不吭声。

  席宣的理智终于回笼,做了一晚上,席宣的温柔到点回归,“不弄你了,这就射了,好不好?”

  慕习听着这话更觉得这人是在炫耀,耳朵红成一片,嗯了一声。

  这模样太乖了,席宣根本抵抗不住,抵着深处射了。

  他没急着帮人清理,压在人身上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慕习很累了,眼皮下一秒就要阖上,还要强打着精神和席宣说话。

  席宣看出这人困的不行,觉得好笑,但又不想错失这最后的一点时间。

  “慕习,今天跟我回去吧。”

  慕习被这句话弄的人都清醒了不少,“去哪里?”

  “没去哪里,只是我们一起回去。”

  思维还没迟钝到分不清席宣的意图,他只不过是想给这段关系找一个安全的支点,留足了余地。

  “我不想。”慕习拒绝的很果断,席宣听的也很清楚。

  他求着让席宣上他,根本不是为了一场露水情缘或者一场限定的短暂关系,显然现在的席宣还给不了。

  “我知道了,过会儿有人过来接我回去收拾行李,这里不太干净,你忍着点我送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事后的温柔,席宣总是能做的到位,慕习来不及多想被遗忘的事情,“糟了。”

  “怎么了?”

  席宣看着慕习掀开被子下床,又因为腿软摔在了地上,“张姨的摩托车我没上锁。”

  “五羊本田?”席宣笑着把人重新抱上床,“再等半个小时,我让人去看,要是被偷了,我赔给张姨一辆,能现场提车吧?”

  慕习看着席宣得意的神情无可奈何,这最后的放纵他不想错过,“抱我去洗澡吧。”

  “慕习,你并不轻,我也累了一晚上,有点难。”

  慕习翻了个白眼,语气酸溜溜的,“怪我长的太高,不太符合你的口味。”

  “还给我脸色看,慕习,你胆子比我想象中大多了。”

  笑话完人,席宣还是抱着慕习去了浴室,洗完澡,席宣接到了电话,笑着说,“车还在,省了笔钱,我另外叫了个人,你等下把钥匙给他让他开回去。”

  席宣伸手正打算拍把慕习的屁股,又在半路上停住,这动作太过自然,差点露馅,“昨天这路颠的我屁股都受不了,你还是要注意点。”

  慕习嗯了一声,车子还在楼下等着,这所有的暧昧举动都被收回,两人都装模作样的正经。

  席宣很少去重复问人问题,“真的不和我回去吗?”

  如果是以前,慕习会毫不犹豫跟着席宣回去,他们可以随时相约上床,一拍即合,从路人变成炮友,身体爽过就算,这是个很划算的买卖。

  慕习要的席宣给不了,性爱契合不代表生活能契合,炮友只需要床上契合,爱侣却需要各方面的契合,生活中的鸡毛蒜皮总归会磋磨掉性爱中的激情,席宣已经试过一次,但并不想栽倒第二次。

  他们错误开局,已经在这场关系中埋下了隐患,慕习很清楚,所以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