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另一边是头七阶炎火兽,相当于人族的金丹实力。

  八阶妖兽不好对付,七阶妖兽还是很容易的,陆珩一个人就把它放倒了。

  不多时他们就在从第四层下到了第五层,很快就把其它人抛到了身后。

  ·

  另一头,永乐宗的元婴修士找到了被就玄宝扇扇飞出去的张侯。

  张侯被挂在一棵树上,已经昏迷过去了。

  那元婴修士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救了下来,喂了一颗丹药才让张侯清醒过来。

  “公子还是先别动了,你受的伤不轻,至少要在床上躺两个月。”

  张侯醒来后疼得要死,用力扇了元婴修士一巴掌,“废物,刚才为什么不救我!”

  元婴修士被打偏了一下脑袋,手背青筋冒起,但最终还是忍下怒火道:“方回意是太渊宫的少主,跟他动手会得罪太渊宫,而且他手上有九玄宝扇,我打不过他。”

  “所以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他扇飞吗!今天的事我一定会告诉我爷爷,你等着!”张侯怒道。

  后面赶上来的永乐宗弟子见状都不敢说话,张侯一向霸道惯了,这个时候谁去触他霉头谁倒霉。

  发生了这样的事,永乐宗的队伍自然也待不下去了,他们带上受伤的张侯急匆匆返回了永乐宗。

  永乐宗宗主一听说张侯被方回意打伤就忍不住的眉头直跳。

  “怎么回事,好端端怎么会和太渊宫的少主起冲突。”永乐宗宗主问。

  跟着一起去了枫火境回来的弟子将事情发生的经过讲述了一遍,永乐宗宗主听得直皱眉头。

  张侯那个蠢货,就没有一天不惹是生非的。

  百乐楼虽然只是一个中型门派,但是百乐楼势力也不小,百乐楼楼主又和琴魔关系匪浅,沾花惹草居然还要惹到了百乐楼弟子的头上,简直就是没脑子。

  现在惹了百乐楼不算,还惹到了方回意,他怎么就那么能耐呢?

  真要论起来,永乐宗宗主烦死了张侯。

  仗着有二长老做靠山,就在到处为非作歹,上次还把一个本来很有潜力的苗子唐青鹤逼走了,害他们永乐宗少了一个未来核心弟子预备役,有几个想收唐青鹤为徒的长老都来投诉了。

  可没办法,谁叫张侯的爷爷张重山是阵峰的峰主,张重山手上有一样阵峰的秘传法宝,整个永乐宗的护宗大阵都是他手下的阵峰在维护。而且张重山和玄天宗的大长老是姻亲,双方关系密切,背后关系网很强。所以就算永乐宗宗主对张侯很不满,看在张重山的份上,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在永乐宗宗主在心思迅速盘算,要怎么将这件事化小的时候,就听说二长老张重山到了。

  永乐宗宗主眉头一皱,让报信的弟子离开,随即道:“让他进来。”

  张重山怒气冲冲地进来了,进来张口就说道:“宗主,您可要替侯儿做主。”

  永乐宗宗主道:“你说枫火境的事?”

  张重山:“正是,那太渊宫的小儿欺人太甚,侯儿被他打成了重伤,必须卧床两月才能康复。”

  永乐宗宗主:“你意欲何为。”

  张重山愤怒道:“当然是一报还一报,那方回意打伤了侯儿,必须付出代价!”

  永乐宗宗主心中冷笑一声,亏张重山还知道他口中的小儿是太渊宫的少主,区区一个永乐宗二长老的孙子想让太渊宫的少主一报还一报,他是哪里来的自信?

  永乐宗宗主:“不可,方回意是太渊宫的少主,应宫主的嫡传亲徒孙,若是伤了他,永乐宗必遭太渊宫的报复,飞升之下第一人的威力,莫非二长老想亲自尝一下?”

  张重山被噎了一下:“宗主,你这是什么意思,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永乐宗也是二十宗之一,就算是太渊宫也不能欺负到我们永乐宗头上来。”

  永乐宗宗主:“如果我没记错,这件事是张侯先调戏了百乐楼的女弟子,有错在先,怨不得别人出手教训。二长老,我知道你溺爱自己的孙子,可也不能过分纵容,他这样迟早要惹出祸端来。”

  张重山不爽,那百乐楼不过区区一个小门派,他孙子看上了百乐楼的女弟子是百乐楼的福气,怎么能怪他孙子做错了呢?

  “那是百乐楼的女弟子不知好歹,再说了我孙儿也并没有真的伤到她,反而是她们伙同方回意打伤了我的孙儿,这事怎么能怪侯儿呢。”张重山道。

  永乐宗宗主语重心长道:“二长老,此事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这里有上好的疗伤丹药,不如就拿去给侯儿疗伤用,还是莫要再追究此事了。”

  张重山冷冷道:“宗主的意思是不打算替我孙儿出头了?”

  永乐宗宗主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此事确实是我们不占理,人家也手下留情了,否则就凭那九玄宝扇就能要了你孙子的命。况且我永乐宗正和太渊宫谈玉璧的生意,还不宜和太渊宫起冲突。”

  不仅如此,那天盛宴之日,灵隐峰从晏子规到玄灵子居然亲自到场祝贺,玄灵子还给了方回意一样灵隐峰的不传秘宝当贺礼,态度实在不得不让人深思。

  永乐宗宗主敏锐察觉到,这背后必有不简单的事,他不想因为一个张侯去得罪一宫一峰。

  而张重山看出了永乐宗宗主的态度,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了。

  永乐宗宗主在他离开后也沉了脸色。

  “二长老太嚣张了,进来不行礼,走也怒气冲冲的,谁欠了他一样。”旁边的弟子不满道。

  永乐宗宗主嘴上说着不得无礼,实则心里亦是不满。

  张重山仗着有护宗秘宝,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宗主,我看二长老那态度,很可能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万一他私下里……”弟子忧心道。

  永乐宗宗主垂眸,他当然知道张重山不会听他的,阵峰这些年已经是越来越不受管束了。

  ·

  “爷爷,怎么样,宗主是不是要帮我去太渊宫逃回公道了?”张侯看见张重山回来,着急问道。

  然而张重山面色沉沉,一脸愤怒道:“他胆小怕事,不敢得罪太渊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