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摇滚情歌>第25章 新晋情侣的甜蜜

  【当然不可能只是穿着裤子的甜蜜】

  陆晓天那个浪爹虽然不是国内数得上的富豪,却也是个把祖国经济飞跃的每个节点都赶上了的高人。基建事业蓬勃发展的时候,拿着陆晓天亲妈的嫁妆作为抵押贷款买入石材矿;房价开始起飞的时候,就用卖掉石矿的钱借用杠杆炒房子;一二线城市中产阶级手头开始宽裕的时候,立刻找了合伙人在贸易港干平行进口车的买卖;等08年奥运会办得声势浩大红红火火、人人都觉得未来无限好的时候,这人已经逆向而行开始套现去美国买房买地了。

  所以陆晓天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即便亲妈死得早,亲爹还不回家,可他打小儿家里就有保姆,住的是地下车库里停保时捷的房子,就算后来保姆都被他闹跑了,他靠着小时工和饭馆儿也从来没干过家务。

  如今他拿着史铮家的钥匙,长久地盘踞在脏街旁边的老家属区里,别提多不习惯这个四十多平米的破旧小屋以及屋里旧房客留下的老阿姨款全套家具了。

  可他在自己那个富裕的家里当了十几年遭亲爹嫌弃的累赘,从来没学会怎么与人建立亲密关系,和史铮在一起之后,也不敢去期待一场被人宠着的恋爱,唯一想要的就是可以长长久久和史铮在一起。

  所以,在跟着史铮见识过了摇滚圈里花样繁杂的凑合以及品种众多的脏乱之后,只因为觉得史铮并不想改变这种生活状况,他就一句话都没啰嗦过,还开始学着做家务,学着去折腾那个破热水器,甚至学着去用得手动点火才能着的天然气炉子。

  而史铮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他神经粗的时候就像缺心少肝,一天天进进出出丝毫没在意厕所里陆晓天陆陆续续带过来的电动牙刷和洗浴用品,对自己衣柜里越来越多小孩儿的衣物也熟视无睹,像根本没有注意到陆晓天想要搬过来的野心似的任其发生。可该敏感的时候又好像屁大点儿的事都看出来了,陆晓天颤颤巍巍地下厨做饭,他一边说“好吃”一边多吃半碗,陆晓天洗了被套,他会问“是你香还是被子香,这床上怎么都变味儿呢”。

  就比如现在,史铮正坐在明显被擦拭过但又没完全擦干净的折叠桌儿前,吸溜吸溜地吃陆晓天做出的麻酱拌面。

  “好吃吗?”陆晓天试做五六回了,好容易可以做出端得出来的产品了,对客户反映非常在意。

  “好吃啊!要不是这黄瓜丝儿切得粗细不太一样,我都怀疑你拿买来的忽悠我。”史铮很快清空了面条,又去盛了一碗。

  陆晓天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黄瓜丝,脸上是漫起来的笑意,心里则琢磨着要不然这刀功就别练了。

  两个人把面条吃了个干干净净,史铮虽然没抢着洗碗,却搂着洗碗的陆晓天在他脖子上细细碎碎地亲。他这几天都在给人弄编曲,今天终于完工了所以回来得早,又热乎乎吃了一顿,有点饱暖思淫欲,直把陆晓天亲得半天都洗不完那两三个碗。

  陆晓天这边刚腾出手还没来得及擦干就被史铮翻过来压在水槽边亲嘴,男人勃起的肉棍隔着裤子顶在他小腹上火急火燎地蹭。

  “等......面汤喝多......上厕所......”陆晓天被嘬住了舌头亲得话也说不利落。

  男人却已经坏心眼儿地把手伸进他裤子里,边揉搓他半硬的性器边低笑着说:“那就憋着......一会儿教教你被肏尿有多爽......”

  陆晓天瞬间就红了脸,心里又羞耻又好奇,所以被抱进厕所扒裤子的时候,他虽然乖得很,却又一直把脸埋在史铮肩上不肯抬起来。

  男人可不给他藏住脸的机会,草草扩张过就把陆晓天面对镜子压到洗手池前,用皮带勒着脖子从后面肏。陆晓天被迫抬起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像只戴着项圈的狗。男人紧紧拽着“项圈”上的环扣肏得又急又狠,还有用手握着他的性器在射精口上边搓边抠。阴茎上微微的刺痛和略显干涩的肛口被磨出的胀痛混着肚子里的酸麻让陆晓天想要大声呻吟,可声音和气息都被皮带卡在嗓子眼里,只有男人间歇性松一松时,他才能急喘着发出破碎的呜咽。每每这种时候,陆晓天的身体都像是已经完全属于史铮了一样,男人想要他疼他就疼,想要他爽他就爽,想要他射他就会射。

  “屁股撅起来!想我肏深点儿,就自己扒着屁股!”史铮收紧手里的皮带把陆晓天的上身拽起来,低头在男孩耳边说骚话,然后眼看着男孩松开撑在洗手台上的手去翻开被撞得直颤的臀肉露出含着自己鸡巴的屁眼。或许是羞耻感实在太大了,史铮立刻感觉到手里的性器开始颤抖跃动,他把皮带缠到手掌上抓着陆晓天的头发把小孩儿的脸摁在镜子上,又狠肏了十几下,吞吐他阴茎的肉穴便开始了高潮时的痉挛收缩。

  史铮最喜欢这种时刻,肠肉鲜活地卷在鸡巴上吮,肏着异常舒服,于是他随手拿了两个晾衣夹夹在陆晓天的乳头上,又把人捞进怀里一边狠干一边欣赏镜子里的陆晓天——潮红的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奶白色的胸口上挂着跟随身体上下扭摆的金属夹,小小的乳珠被压成扁扁的椭圆形连着乳晕一起红成一片。史铮实在喜欢小孩儿这个淫荡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在那对饱受摧残的乳头上乱揉。

  皮带随着身体的摇摆慢慢从脖子上松掉,陆晓天仰在男人身上终于发出了连贯的叫声。高潮的快感散去,下腹的尿意和胸口的钝痛变得十分鲜明,男人把沾着精液的手指伸进他嘴里夹着舌头搅动,粗长的肉棍既是顶着前列腺又是撵着膀胱的方向抽插,让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又想射了还是憋不住快要尿了。他昏头昏脑地在男人怀里抖,快感和痛苦模糊了边界在他身体里不停推挤,直到镜子里自己的脸上被甩上了星星点点的白色精斑,陆晓天模模糊糊知道自己好像又射了一回。

  他们的性爱总是仿佛没有尽头,男人不把他干到理智全无就绝不停下。陆晓天的下半身已经快要失控了,仿佛所有的开关都被史铮肏松了,“我......啊嗯......我不行了......”陆晓天挣扎着抓紧了男人箍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慌乱地求饶。男人像是终于等到了什么似的搂着他转了个身,然后边肏边往前挪。

  陆晓天的脸被摁在马桶水箱的盖子上,男人一手拽着他的头发,一手托在他小腹上,肚子里的龟头想要捅穿他一样的猛捣。陆晓天开始大哭起来,他控制不住了,随时要像个畜生一样被肏到失禁了。崩溃与快感同时到来,男人的手与肉茎同时挤压,陆晓天只觉得全身都脱力一样的软了下去,他哭喊着浑身打颤,然后听见马桶里断断续续想起尿液喷洒在瓷壁和水里的声响,也闻到空气中弥漫出一股骚臭气。

  他感到羞耻,也感到身体被电流般的快感包围。他像个被肏漏了的玩具,男人在他肚子里肏几下,身下就哗啦啦响几声,再肏,就再响,射精的感觉连绵不绝地持续着,让他边唾骂自己恶心边爽到腿软。直到他终于再也没有东西能从阴茎里出来,才听到史铮的低吼,肛口含着的粗大肉棍终于有了萎靡下去的趋势,可紧接着肚子里就一阵滚烫慢慢涨了起来。陆晓天反应了一会儿才隐约猜到男人这是尿在他里面了,他想到自己像个尿壶似的盛满男人的尿液,性器竟然又胀着抖了抖。

  男人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从陆晓天身体里退出去,瘫软无力的陆晓天被架着坐到了地上,他垂着头看到自己两腿间开始慢慢流出混着白浊的黄色液体,身体竟然又有点发热,男人低喘着靠墙站在他身边,用脚碾着他的性器踩在他小腹上。陆晓天看着自己肮脏的身体被踩踏流出更多浑浊的液体,竟然哭着又在史铮脚底下射出一股半透明的精液。

  陆晓天觉得自己好恶心,这么下贱却依旧觉得舒服到全身发麻,他不敢抬头看史铮,怕看到男人鄙夷的目光。可男人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放出热水以后就把浑身骚臭的他搂了起来,拆掉夹子就推进淋浴间里亲。陆晓天被热水冲净了身体,终于有了点力气去回应史铮的亲吻。

  “爽吗?”史铮舔着陆晓天的唇角,轻佻地问道。

  陆晓天有气无力地答道:“爽得令人害怕......”

  “你刚才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可爱到让我想用各种法子欺负你弄哭你。”史铮也知道自己今天玩大了,特别想说点什么哄陆晓天,但他实在说不出肉麻的情话,反而越描越黑越说越渣。

  可陆晓天对史铮没有多高的要求,只要男人不嫌弃他,愿意抱着他亲他说他可爱,他就高兴,于是刚才的委屈和自轻自贱随着水雾一起飘去了窗外,他露出迷恋的神情看着史铮小声说道:“我真的好喜欢你。你想怎么对我,我都愿意。所以,如果不是不喜欢了,就不要随便说分手,好不好?”

  史铮原本正在给浑身发软的陆晓天涂沐浴乳,被这样一问,手上虽然没停,心里却忽然恍惚起来。

  他父母都是高知,家里往上倒三代没有一个搞艺术的,偏偏他就成了““家庭里没有大学文凭还“不务正业玩摇滚”的异类。

  阵痛乐队在北京摇滚圈里虽然算得上年头长还有名气的,出场费不算低,但乐队是个烧钱的东西,买新乐器、养排练室、租录音棚,都是花销先于收入。如果还想攒钱出去巡演或者在工体开场演唱会,生活上就没法讲究。不仅不能讲究,还得另外找工作往乐队这个无底洞里填钱。

  史铮不觉得自己不容易,他只是想继续追寻摇滚乐这座灯塔上闪耀的光辉,想追寻着梦想把乐队坚持干下去,想靠专心做音乐就能养活自己。

  但他已经29了,眼看着30岁之前在前辈们战斗过的工体开演唱会的梦想难以实现,也知道自己在舞台以外活得并不体面,更至今都得不到家人的理解。

  他忙碌于写歌、排练和兼职之间,很有些时不我待的焦躁,而宋毅的暂时离队更是加剧了这种情绪。

  陆晓天出现得适逢其时,给了神经紧绷的他恰到好处的安慰。小孩儿对摇滚的喜欢是单纯、没有掺杂世俗金钱杂念的,而且有天赋,有决心。史铮看着他,就像看到曾经还充满了希望和无限可能的自己。所以他纵容了陆晓天的靠近,并真心实意想托着陆晓天在摇滚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而陆晓天对他的喜欢实在太专注而热烈了,即便他不肯相信年轻人善变的喜欢,还是陷进了小孩儿带给他的快乐里。音乐上的共鸣与性事上的和谐,简直满足了一个人最高级的精神追求与最低级的肉体本能,也容不得他不陷进去。此刻,陆晓天眼睛里倾泻出来的爱意,让多年都不愿再给出承诺的史铮无法拒绝。

  所以,即便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陆晓天会矛盾的又乖巧又倔强,也并不了解陆晓天的过去,但他仍旧决定答应陆晓天的要求,他打算再相信爱情一次。他想,只要陆晓天提出来,他就愿意试着做做看。

  陆晓天正担心自己是不是过分了,因为史铮神色凝重而且已经把沐浴乳揉到他脑袋上了,他后悔地琢磨着怎么能收回刚才一时冲动的胡言乱语,但下一刻,男人就笑着点头了。他男神,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