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在校为奴>第48章 (四十八)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阎一宁总算做对了一件事,只是恩人却将信将疑,以为这又是一桩戏弄他的骗局,因此脑袋生锈地望着白绸飘飘的横梁许久,带着闷喘问道:“你……又开玩笑吗?”

  在情欲丛林中跃跃欲试的阎一宁一改往日的犟嘴,极其诚实地表露着自己:“我稀罕开你这种玩笑?哼……我这是替你着想,你是不是想上我……”他一开一合的嘴唇轻轻地拂过徐擎耳廓上的绒毛,“想好几次了?”最后慢悠悠吹了一口气进耳道,微热的风,搔过徐擎的每根神经,本就饱胀的下体不自觉地弹动腰身,往上又顶了顶,枕在他身上的阎一宁也跟着震了震,裤裆间弥漫的湿意令两人都觉不妙。

  阎一宁伸手下去抹了一把,知道情况再糟糕没有,自己的和他的,都叫嚣在悬崖边,等着哺喂。“做不做?”他用虎口钳住徐擎故意撇到一侧的下巴,“问你呢,姓徐的。”

  徐擎极力地把拳头收紧,如被俘但忠诚的士兵般回答:“不。”

  阎一宁不轻不重地扇他一记脸颊,又问:“装什么呢,你下面的水都流到我裤子上了,要么赔我裤子,要么……做不做?”

  徐擎憋得满面通红,瞳仁赤黑,他几乎哑声:“不……你别玩、别玩……我了。”鉴于阎一宁又恶意地用胯骨去碾磨他的阴茎,致使他拳头溃散,不得已再次出手掐紧阎一宁的腰肢,低喝道,“别惹我!”

  手无寸铁的阎一宁瘪着嘴瞪他:“我怎么你了?叫你做你还不领情?要不是看你憋得这么难受,我管你呢。”话落,见徐擎双目虚闪,苦肉计成了一半,再接再厉,“你骗得了自己的心,但你骗得过自己的身体吗?你想想你对着我敬礼都多少次了?真不想试一次?或许你跟我做了,就知道自己是不是……”阎一宁狡狯地一笑,“死基佬了。”

  “我不是基佬!”徐擎大叫一声,仍在奋力否认。

  阎一宁又赏他一记耳风,迫使他正视自己:“是不是的,做了不就知道了,嗯?”循循善诱,柔情凝视,肤浅的颜狗一瞬便投降了。

  “做不做啊?”

  “我……”

  阎一宁笑了下,知道自己赢了,轻声道:“来。”于是便俯身盖上自己的鲜唇,轻啜了两下,随即便被一股霸道的力气摁住,拽进了深吻的漩涡中。唇舌交锋的激烈战况与昨夜不遑多让,大量的唾液在搅动中溢出容器,流过下颌线,流进徐擎的肩窝里,阎一宁猛地一抬头,终于得到了换气的机会,他看见徐擎嘴边淌满亮晶晶的液体,便笑着抬手拿袖管去擦,徐擎一把锁住他的手腕,鹰隼般注视着腕内青紫的经络,阎一宁不知有何玄机,下一秒却见他张嘴一口咬住了内腕!

  “啊……”口腔猛力吸住腕上的皮肤,舌头横扫般舔过每一根纤细的经脉,阎一宁蓦地瘫软下去,脑袋伏在徐擎的颈侧,“你……干嘛呢……”

  徐擎松口,那只雪白的手腕鲜红一片,像是被饿狼啃食干净的鹿骨,肉欲的刺激逐渐撕开了徐擎伪善的表皮,他扮演了太久的好学生,道德压制着他原始的野性,除了打篮球外,他无处宣泄,而今天,是阎一宁自己作死,替他打开了这扇厄洛斯之门。

  做爱这件事,对于雄性而言,必然是无师自通的技能,在阎一宁的默许,不,明许下,徐擎逐渐展开拳脚,在对方的肌肤上遍留自己的印记,他像头拱菜的猪,吧唧着嘴,把阎一宁的脖颈、肩头、锁骨,一一垦荒,留下蜗牛爬过般的黏液,阎一宁抱着他的头,肩骨挛缩,受不了似的引颈叫骂:“属狗的啊你——”

  一手一瓣,徐擎的手用来抓篮球和抓臀肉一样轻松,他上瘾似的凶狠地揉捏着阎一宁的屁股,丝质的裤子被挤出层层折痕,因大力的揉搓布料全吸附在了皮肉上,透出圆润的半月形,饶是徐擎看不见这情况,但他已经通过这美好的手感透视到了淫靡的画面,于是手再也忍不了地游进了裤腰里,穿着子弹内裤的阎一宁来不及叫停,粗糙的手指已经掐进了他的臀缝里,柔嫩的穴口被磨砂似的指尖一刮搔,他才后知后觉地叫出声来,戚戚哀哀地:“啊呀……”

  少顷,阎一宁的下半身就被剥个光溜,外裤和内裤都褪到了膝弯,当徐擎想趁机把自己已悄悄暴露在空气中的钢管插进那处紧闭的小穴时,不出意料,吃了闭门羹,外加一记真耳光,阎一宁掐着他脖子骂道:“你是不是要把我捅穿啊?”

  徐擎脸红脖子粗地忙辩解:“我没这么长……”

  “笨蛋!”阎一宁难耐地支起腰,稍稍朝后一瞥,自己臀缝里卡着一根胀得快裂的大红肠,因尺寸的放肆,头部已经伸到了他的尾椎骨上,“你这根驴鞭直接闯进来,我不就血溅当场了?”

  徐擎难堪地垂下眸:“抱歉。”

  “你这张嘴,还会说点别的吗?”阎一宁埋怨道,遂抬起手来,“你,张嘴。”徐擎不解,但还是照做,他一开启口腔,两根白泠泠的细长的手指便捅了进来,“含住,给我舔湿了。”徐擎微微瞪眸,阎一宁眼睛湿漉漉剜他,害得他亦步亦趋听话,直把手指舔得再湿再热不过,阎一宁勉强从他嘴里抽出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又骂,“你够了,当奶嘴用呢?”他堪堪稳住心神,将手指伸向身下,徐擎见他先是为难蹙眉,后咬唇苦撑,慢慢地,眉间舒展,双唇一瘪,似要哭泣,但抵着牙根不许,渐渐地,臂弯抽动,一阵簌簌的水声响起,徐擎这才一下子被某个猜想击中大脑——

  坤子没少在寝室科普艳情知识,他耳濡目染,皮毛总是知道些,只是……他一把摁住阎一宁的手,问道:“你是在给自己……做吗?”

  阎一宁做得辛苦,他何时需要自己委屈自己做这类事,从未涉足过的地方,初次的开拓总是无比艰难的,还遇上个不解风情的笨蛋熊,怨气难免要喷发,手里的活儿一停,嘴上又要开工:“不是我做,你做?你个大傻子会做什么……呜!我、我不做前戏,你不得把我弄死……”

  徐擎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摸到了他那两根手指末端,联想到它们深深地埋在股间的景象,脑袋一炸,顺势捉住那两指,拔起,在泥泞的声响中,把自己糙粝的粗指没入了紧热的穴孔之内。由于阎一宁的不懈开拓,窄小的穴留出了一条松动的羊肠小道,徐擎稍费力气,把自己的第二根手指也送了进去,东凿西锤,愣是豁出一条生路。

  奈何苦了阎一宁,他又不是泪失禁体质,但徐擎折腾他的这会儿,他已经哭得抬不起脸来。徐擎知道自己脖子下全是湿乎乎的梨花雨,心脏一缩,犹豫地停了片刻,结果听见阎一宁模糊地骂他:“快些弄、臭熊呜……”

  于是他不松劲儿地直捣下去,等到他的第三根手指也顺畅地抽出时,他打算换上真炮,不过头回做爱的他仍残存一丝文明社会的礼仪,问:“要不要……戴套?”

  阎一宁哽咽着咬了他脸颊一口:“我又他妈……不会怀孕!”于是徐擎把自己的驴鞭挤进了紧致又柔软的甬道内,困难地吞下硕圆的龟头后,柱身便稍微顺滑些地插了进去,黏膜紧绷着容纳下硬邦邦的肉棍,阎一宁变本加厉地咬在徐擎的肩膀上,疼得人一抖,阴茎随着胯部抖动插得更深了。

  “要不我还是,出来吧?”徐擎上痛下痛,进退两难,“不做了,你疼成这样……”阎一宁一直细细地颤着,只摇摇头,屁股扭了扭,示意徐擎继续。于是又抽插了几下,阎一宁终于松嘴大声呜咽起来:“你他妈属大象的吧!怎么这么粗呜呜呜……”徐擎忍得很辛苦,他就动了这么几下,这娇少爷便要死要活,这爱做得与上刑无异,但见阎一宁为他退让到这般地步,他也十分不忍心,有哪个男人愿意被人这样作弄?

  “我退出来,不做了吧,你别动啊。”他托住对方的臀肉,想把自己的阴茎从极深的穴内拔出来,但只是稍一抽动,阎一宁便敏感得猛地将穴口一收,箍住了柱身,不让其退位。徐擎额间青筋突突地跳,又道,“放松点。”

  阎一宁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我叫你拔出来了吗?继续!啊……呜!……继续!”他比贝爷还要顽强,徐擎无奈地抱住他,突然坐起身,对坐的姿势一下子又把阴茎送到了不可测量的深度,阎一宁白眼一翻,似要惊厥,徐擎忙揽住他,道:“你的脚不能用力,我、我在上面吧。”

  讨论到体位的问题,他有些磕巴,两人已经半裸相见,最私密的部位紧紧相连,徐擎真切地感受到一种只有肌肤相亲后才会有的奇妙感觉。体温、呼吸、肌理、脉搏还有潮湿的内里,再也没有比这样更近的距离了,阎一宁把哭得潮红的脸乖巧地依偎在自己的颈侧,徐擎情不自禁地低头去吻他的唇,后者感受到缠绵的来意,亦是大大方方地仰面索吻,于是他们又缠绕在了一起。徐擎把人放倒,欺身压上去,刻意将阎一宁的右腿夹在肋下,固定不动,随即由慢至快摆动胯部,那散落一地的青丝在地板上游弋,扑起微尘,除了黏噗噗的水声外,只有那小声抽噎的呻吟和黑熊的低吼在横梁间打转。

  做爱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吗?阎一宁被痛与酥麻的感觉充满,浑身又湿又烫,白肚上湿嗒嗒的,不知是自己已经高潮喷溅的浊液还是仍在辛勤耕耘的熊的汗,他喘得说不清一句话:“换……换个……”

  徐擎耸着胯,抽动得无法自拔,恍然问:“嗯……?换什么?”

  “背好痛……”阎一宁不满道,“我要换姿势。”

  徐擎勉为其难止住动作,抹了把脸上的汗,俯身去聆听他的要求:“换什么样的?”阎一宁一眼瞥见身侧的白绸,突发奇想:“我要拉着绸……”

  “别闹。”徐擎打断他。

  阎一宁分明累得四肢瘫软,却还要逞能:“早就想试一试了……《魔女夜舞》看过吗?女主角就是吊在绳子上和她的舞蹈老师做爱的。”说着,神情竟带着向往。

  徐擎一悚,因他脸上鬼魅的笑容不寒而栗,但自己纾解未得,僵在此处也是尴尬,于是顺着道:“那,要怎么做?”

  “把我缠到白绸上。”阎一宁努嘴,“先把我的手一边捆一个,然后……唔,绕过我的胸口……”徐擎轻轻地退出后穴,水渍滴了一地,他抱起软绵绵的阎一宁,一一服从。

  “最后,把我的右腿吊起来。”阎一宁似被蛛网笼罩的猎物,又似断肢人偶,他双臂裹缠着白绸分两侧拉起,若是装把胡子就与十字架上的耶稣有个九成像了。徐擎握着绸缎的末梢犹疑不决,问道:“你右腿打着石膏,还是别吊了吧?”

  阎一宁歪着头力气缺缺地望着他:“凭我的柔韧性,把两条腿都吊起也没问题。”喂,这是什么自豪的事吗,徐擎无语,见他主动把右腿举起,便只好遂了他的愿:“那你要是觉得疼,赶紧叫我。”

  右腿的膝弯下穿过洁白的绸,修长匀称的大腿被吊着贴到了腋下,这样的弧度确非常人能及,而阎一宁似乎不觉有痛,一些透明的体液顺着腿根内侧流下,徐擎看见了,忙伸手去擦,擦完又欲盖弥彰地背到身后在衣上揩掉,阎一宁朝他吹了口气,啧道:“都是你喷出来的好东西,害什么臊?”他一点破,对方胯下的兄弟便点点头,认同了似的。徐擎不自在地想捂,阎一宁轻喘着催促:“都这样了,还不继续做?快点……”

  徐擎把着他的腰,担心道:“这样你会不会不舒服?”

  “别仗着我没手打你,”阎一宁眼尾沁出些胭红,嘴上凶巴巴地嘟囔,“你再不进来,就别做了!”

  徐擎忙不迭地把自己竖起的大肉棒对准红肉外翻的穴口刺去,由于右腿高抬,隐秘的洞口很清晰地展露在眼下,不费力地顶进去,由下至上,这个角度有顶破天宫的架势,阎一宁哀叫一声,头颅后仰,发如百瀑倾泻直下,徐擎牢牢地托住他的后脊,将自己贴将上去,最大限度地挺入了阎一宁体内。

  空旷的舞蹈室内,白绸囚禁着美丽的仙子,徐擎撑开一身的肌肉,用长矛刺盾的气势,将阎一宁深深地贯穿了,那一只垂地而立的左足,飘荡地摇摆着,原来它从未真正地落地,秋千晃呀晃呀,阎一宁坐在那根钉穿他的性器上,边哼叫边流泪。徐擎一面不舍似的吻掉他的泪花,一面如台打桩机般不休不眠地发力,交合处摩擦出了黏稠的白沫,一点一滴地落在黄褐色的木地板上,徐擎突然闷哼一声,阴茎极快地抽离出来,地板上瞬间洒满了白色的雪片子。

  阎一宁终于挨到了他泄出,两手突然脱力,松开了白绸,嘴里骂了句“脏死了”,徐擎接住他,又听他补了句“给我舔干净”,然后就见人眼白一翻,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