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在校为奴>第23章 (二十三)

  青蛇在昆仑的天池里勾引法海时,大抵也是如此情景。蛇尾交缠,肉身紧贴,千娇百媚间便把出家人的色魂给悉数勾了出来,随即为自己所用,不知餍足。

  这一条腿还伤着,怎有本事扭得如此曲折柔软,徐擎那粗如挖机长臂般的胳膊以猴子捞月的姿势潜伏在浴缸内,上头绕着一条浑身赤裸的白皮蝰蟒,四肢绞缠得极紧,根本无法甩脱,徐擎只能任那一根硬挺的红粉色棍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在自己臂膀上快速摩擦,以达到钻木取火的奇效。

  “啊……”

  起效了,冒烟了,还是白烟,汩汩地从洞眼儿里噗噗往外涌,阎一宁微睁着眸,眼里只存着点点星光和徜徉在情欲海里的无助。徐擎看他射了,烟气儿全挂浆在自己的手毛上,呈现出千汁万液梨花开的盛景,自己强撑的膝盖也终于跪磕在地,蓄势已久的勃起因贴着冰凉的浴缸表面而稍稍镇静。但风暴不会因他的隐忍而停歇作乱,阎一宁忽的一颤,倦怠的面孔上又闪过一丝痛苦又渴求的神色,本卸了力的双腿,又猛地夹住徐擎的粗臂,开始无意识地蹭动。

  “呜……”他似乎克制不住这般猥靡的动作,身体和自尊是分离的,“不要了……不要!……啊嗯……”他边摇头,边咬着下唇使劲儿地绞着腿,违心的话一句不落,“难受、救我……我要死了……”

  徐擎托着他的颈试图把他捞起来:“我……我抱你去外面。”嗓子也是哑透了。

  白色浴巾把水渍和浊液无声地包容进自己的体内,只露出头与脚的阎一宁仿佛后宫被召唤侍寝的嫔妃,徐擎就是那个任劳任怨的太监,把他扛出来又抬过去,卧室里的香气此刻正逐渐与南法套餐的菜香融为一体,在情欲和食欲上双重挑逗着人的感官。

  密不透风的总统套房内交织着复杂且具有煽动性的气味,徐擎脑子也开始昏昏胀胀,他稍一低头,瞄了一眼裤裆,果不其然很壮观,这是在珠峰顶上又扎了顶巨型帐篷,得趁阎一宁注意到之前赶紧处理掉这个世界性难题。

  “唔……热、好热……”阎一宁在蚕蛹里扭动,徐擎忙摁住他的肩,随后他的腿开始胡乱蹬起了被褥,徐擎这下不得不踏鞍骑马,整个人飞身上床,将小腿以镇纸之用轻覆两侧,压住阎一宁躁动的下身。

  如此一来,徐擎就把自己的机关枪精确地对准了阎一宁的胸前,以匪徒强上良家妇女的标准姿势镇压了试图反抗的阎一宁。两人扭打间,阎一宁渐渐从浴巾中剥出,两条白面似的胳膊乱无章法地挥动,一巴掌扇在珠峰的帐篷顶上——

  “唔——”徐擎骤然团缩,顾不得其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以虔诚的朝拜之姿向阎一宁行了个大礼。阎一宁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不依不饶地嚷着:“别压着我……我难受……我、我……帮帮我!”

  徐擎爱莫能助,裤衩的高度萎缩了一截,他的雄性气概也委顿下来,嘶着气道:“你哪里难受?我抱你去看医生好吗?”

  阎一宁仍是揪着他的耳朵,急得带上哭腔:“不行、不能去看医生……我、我好难受,帮我弄弄,快点,弄弄……”徐擎被他像头牛似的拽着,只差面朝下耕地了,他的鼻尖一度剐蹭到阎一宁的胸口,白皙的皮肤上似乎包裹着有异香的薄膜,它们缚住了体热的消散,把阎一宁越包越紧,皮肤的颜色也由浅入深,透出朱红来。

  “……怎么弄?”徐擎堪堪地支起脑袋来,对上阎一宁哀求的眼神,“我要怎么做才能帮你?”

  “帮我弄、弄下面……”阎一宁的腰柔韧有劲,稍一抬,便能悬空一截,直把自己又不知何时站起的巨枭戳到了徐擎的屁股下,“唔……嗯啊……”他顶了顶,似有缓解症状。但徐擎却僵硬了,他虽然在这等旖旎的氛围里也有些迷失自我,但这回毕竟不是他主动放弃理智,因此当阎一宁的那话儿抵上来时,他顿时寒毛直竖。

  这是何意?他要肛了他?

  铁骨铮铮一汉子,怎能被同性攻了城略了地去?基因里的头狼意识被唤醒,徐擎不能忍受有人要肛掉他的屈辱,于是,反客为主,一手钳制住阎一宁的双腕,一手扯落浴巾毯,把毯子移到下边,一扯一翻,拴住了阎一宁跳蛙似的两条细腿,直接把整个人给捋直了,唯独那根肿胀的阴茎还有半径自由,绕着圈摇头晃脑。

  阎一宁愈发狂躁了,他觉着血液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啮噬他,而徐擎好大的胆子,非但不替他宽解困境,甚至雪中送霜,剥夺了他隔靴搔痒的权利。

  “你、你混蛋!放开我……”瞳孔里裂着血丝,阎一宁瞬间就因泪的囤积而视线模糊,大口地吞食着空气,挣扎着活下去,“我要死了……”他绝望地颤声。

  徐擎深吸一口气,收紧大腿根的肌肉,把阎一宁拢到自己身下,继而俯身下去,手掌在半空中抓了抓,预演着什么,随后在阎一宁滑落第一串泪珠时,一把握住了滚烫而憋胀的茎柱。

  “啊……”阎一宁浑身一定,随即泪噗噗往外涌,重新把发根濡湿,徐擎再次获得一管乳白色护手霜,液体质地,气味微腥。

  徐擎望着满手的精液,缄默不语,他看见阎一宁再度失神待机,已逐渐察觉事情的蹊跷,这人遭遇了什么,身体竟变得如此渴欲,情潮快而汹涌地侵袭着他,使得他一反常态,做出一次又一次失态的举动。

  果不其然,欲望再度抬头,可此时的阎一宁已失去喷发的兴致,面露哀戚之色,好似恳求徐擎给他个痛快:“我、我不要了……呜……好难受……”

  主子叫停,奴仆还敢进犯么,自然是老老实实垂下手,徐擎看他这般煎熬,心里既无措又焦灼,哑声问:“那我该怎么办?还是带你去医院吧?”阎一宁正憋得不得劲儿,听他又要将他送医,自然是万般不悦,卯着劲儿伸长脖子:“不行!我不去……我、我……你帮我再、再弄弄,嗯……对,啊……”徐擎听话地把手再度握上去,阎一宁的声音便变了调儿,这让徐擎产生了一种他在驾驭一辆金贵且娇弱的名车。

  惯常抓篮球的手掌,自然力道不轻,但阎一宁被某种情欲填充着,少了一份轻重的感知力,甚至觉得徐擎这样略有粗糙的掌心,十分合适为他的大鹏鸟摩挲抚慰。再次射出后,液体的稀薄和容量都令人叹息,徐擎知道他已被榨干,好言劝道:“别再弄了吧?你好像……不太好。”

  阎一宁轻轻阖上眼,不做声,只一味地喘息着,他比一头搁浅的抹香鲸还虚弱。徐擎顺利给自己的右手做了个全套蛋白质spa,他见阎一宁不再乱蹬,便翻身下床,腰和腿都是麻的,他叉开着两条粗腿往浴室走去,姿势像是癞蛤蟆觅食。走进浴室后,他才停下脚步,靠着门背后,不敢又必须地扯开自己的裤腰,瞄了一眼里头的战场,情况不比阎一宁那儿的好多少。

  幸好,徐擎嗅了嗅满手的精液,闭目回味,幸好没把那两条玉筷似的长腿分开,将自己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