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喏。”
慕白澜恭恭敬敬的应了，他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
他就这样乖乖的从被窝里爬出来，纵然是浑身赤裸他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羞耻心这种东西最没用了，特别是自己这种身份，就应该要好好的伺候陛下。
至于那些莫须有的东西，就算了吧。
“还请陛下赏赐妾一件衣裳裹身。”
慕白澜就这样跪伏在榻上，他身上的东西一览无余。
包括他身后含着的物件儿。
褚靳看到这个，眸光一暗。
他就这样温顺又恭敬的跪那里，看着格外的下贱。
“没有旁人，衣裳便不用了吧。”
褚靳坏的不得了，他故意这样说，想要看看人到底能够忍到什么地步。
“喏，陛下说的是。”
慕白澜应了，他就这样坦然的起身，似乎是想要下榻。
“………”
李德福在外头侯着，吃食已经准备好了，只要陛下吩咐一声就可以端上桌的。
“去哪里？衣裳都没穿就想下榻去吗？”
褚靳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人身上微凉，看起来有些可怜，虽然身上有很多的疤痕，但是也难掩盖他这一身还算得上细腻的皮肉。
“李德福，将饭菜端进来。”
褚靳说话间扯了被子将人裹起来，这还不算，他还放下了纱幔。
“奴才明白。”
外头侯着的李德福听到了自家陛下的声音，这便带着人进了房间。
端着的东西大多清淡，量也并不多。
“退下吧。”
褚靳摆摆手，让所有人全部都退下了，他这才松开了慕白澜。
“去吃吧。”
褚靳摆摆手，让人去吃饭。
“喏。”
慕白澜没有半点儿犹豫，当真就这样赤裸着下了榻。
直到他坐在小桌旁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不满的神情。
“真是一个没用的蠢东西。”
褚靳看了一会儿，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便偏头不看了。
慕白澜有点儿冷，却还是乖乖的将饭菜吃了大半。
他知道，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要好好的吃饭，好好的休息，自己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自己一定会好好的走下去的。
自己不光要走下去，还要活的好！
“吃饱了吗？”
褚靳赤着脚下了榻，就这样从背后搂住了人。
“吃饱了。”
慕白澜惊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适应了，他就这样乖乖的点点头，然后侧头看人。
“吃饱了就行。”
褚靳说话的时候一把就将人打横抱起，直接就丢在了一边的书桌上。
“………”
慕白澜的后背贴在书桌上，冰凉，冻得他一激灵。
“既然吃饱喝足，那就让朕瞧瞧你今天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褚靳说话的时候手也不老实，就在人身上四处流连……
“都…都听陛下的。”
慕白澜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这个世界，哪里容忍的了他说一个不字。
“真乖。”
褚靳就这样笑盈盈的看人，他就好像是在把玩着一件有趣的瓷器。
特别是眼前的人温顺又乖巧，就好像是一个任人拿捏的布娃娃。
由着人捏圆搓扁，这又怎么可能会不让人喜欢呢？
………
褚靳问的确实是正经的问题，只是他的手一直不太老实，慕白澜便不得不分散大半的注意力去迎合人。
问题回答的虽然不算特别的完美，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小母妃怎么一点儿都不专心呢？注意力也不集中，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褚靳的戒尺就这样轻飘飘的落在了人的手臂上，慕白澜甚至都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拿的戒尺。
“没…没有的……”
慕白澜用力的摇头，但是眼前的人觉得他有错，那他就是有错。
“那朕要罚你，你可认？”
褚靳的戒尺在人身上划过，似乎是在找一个好的地方落手。
“妾认罚。”
慕白澜没什么不认的，这件事从始至终都不是由着自己说的算的，所以问不问自己也没什么关系的吧。
“真乖，伸手。”
褚靳的戒尺就这样戳了戳人的左手。
慕白澜果然乖乖的伸出了手，褚靳的戒尺就这样落在了人的手上。
不重，约摸打了两三下，褚靳便将戒尺搁置在一旁。
“这次只是轻罚，念在头一天，你不太能适应，若是日后还是这般，可不会这样轻轻的。”
褚靳不可能会将人打出个好歹来，所以他当然是心中有数。
眼前的人很乖，但是自己还需要他加倍的用心，毕竟自己也是大费周章的折腾了这一场。
他可不许让自己失望了。
“喏，妾定然会好好的学习，绝对不会辜负陛下的一番苦心。”
慕白澜乖乖的点头，侧身瞧人。
“乖孩子。”
褚靳很满意人的回答，就这样将人抱着走了。
李德福悄无声息的进来收拾了一圈，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慕白澜睡的很快，他刚躺到榻上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看样子真的累坏了。”
褚靳看着蜡烛都没灭，人的呼吸就已经平缓了，就知道这人是睡着了。
少年手心热热的，似乎是有些肿，不过没什么关系，要不了两个时辰就全消肿了。
…………
第二日，褚靳起床上朝的时候，慕白澜也睁开了眼睛，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就好像是被拆开过一遍般。
酸疼的感觉让他有些眼冒金星。
“妾伺候陛下。”
慕白澜咬牙坐起身，乖极了。
“过来吧。”
褚靳当然是没有再拒绝，他也不是看不出来人是不舒服的，但是他就是没放在心上罢了。
又或者说，因为他没有将人放在心上，所以对人身上的不适也表现出来了无视。
“喏。”
慕白澜拿了床边的中衣穿好，就恭敬的伺候人洗漱更衣用饭。
做完所有的一切，目送人离开以后，他这才又疲惫的爬回了榻上。
他也是真的累坏了。
几乎是倒头就睡，可是这样休息的时间总是一闪而过的，慕白澜又开始了今天的学习生涯。
今日比昨日还要难挨，但是他很乖，他一直都记得褚靳的话。
他有在努力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