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
慕白澜摇了摇头，看起来呆呆的，不聪明。
“你既然没有万贯家财留给朕，朕做什么赶你出去？”
褚靳觉得眼前的人脑瓜子应该是真的不太好使的。
怎么会问出这么可笑的问题来。
“多谢陛下！”
慕白澜听到人的话，他第一反应是高兴，他简直不要太高兴了。
“？？？？”
褚靳第一次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打开人的脑袋瓜子看一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你高兴早了，朕可没有给你任何的承诺。”
“若是你伺候的不用心，等到腻了，朕就直接将你埋到御花园里做花肥去。”
褚靳故意的，他坏死了，看不得人露出那样高兴的模样来。
“………”
“妾会乖乖伺候的。”
慕白澜听到人这样说，连忙保证，似乎是若是这样，他就可以被好好的对待了。
“蠢东西。”
褚靳伸手捏了捏人的脸颊，又嫩又软，好摸极了。
“陛下说的是。”
慕白澜点头，似乎不管眼前的人说的是什么，他都不在意一般。
确实是这个样子的，他只想着能够好好的活着。
尊严那种东西，自己从来都没有拥有过。
所以当然是不在意的。
“………”
褚靳看着人巴巴凑过来讨好的模样，水汪汪的眸子盯着人瞧，自己又怎么会不喜欢呢？
这样听话的小玩具，当然是很讨人喜欢的。
“你倒是乖巧。”
褚靳早就已经把人查的底朝天了，所以对人这样的行为也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妾一直都会乖，陛下多疼疼妾可好？”
慕白澜很会察言观色，他是在确定了眼前的人不讨厌自己这副谄媚的模样才这样开口的。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褚靳从来都不会给人一个确定的答案，他就是喜欢看着这个小玩具为了自己耗费心神。
费劲巴巴的讨好自己的模样。
特别是他泪汪汪的样子，格外的美。
“好……”
慕白澜就算是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但是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好的情况了。
他真的挺开心的。
“这么容易满足吗？小母妃。”
褚靳就是爱这样喊，哪怕这个小东西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老皇帝。
更没有得到一个册封，但是这些不重要的。
“陛下……”
慕白澜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人如此的热衷唤自己小母妃，但是他明白自己不能够忤逆他的。
所以他并没有对人的称呼表示有任何的不满。
“小母妃想说什么？大声的说出来就好了。”
“做什么这样吞吞吐吐的呢？”
褚靳就这样安抚的揉揉人的腰，他对人的身子是非常喜欢的。
虽然他的腰肢不够柔软，身上也不够细腻，但是这些都是小瑕疵罢了。
“陛下可是要妾在这里住下？”
慕白澜问这个的时候是有些惴惴不安的。
他虽然很想要一个独立的小院子，但是他很清楚，或许日日都待在眼前人的身边才是自己最好的选择。
“小母妃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是想要留在这里还是说想要一个别的院子呢？”
褚靳聪明的很，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人是什么意思呢？
他就这样一字一句的问着。
他在等待着眼前人的选择，这个选择他自己做。
希望他能够聪明一点儿，选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要不然的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的耐心会教他什么叫做下榻无情。
“妾自然是想要日日和陛下待在一起的。”
“日日在榻上等着陛下回来。”
慕白澜聪明，瞬间就做出了选择。
他知道，自己就算是想要一个独立的院子，那也不能够操之过急。
至少要让眼前的人慢慢的喜欢上自己。
等他喜欢上自己了，他就会愿意给自己一个单独的小院子了。
“………”
“小母妃怎么如此不知羞？”
“这样的话都能够光明正大说出来了吗？”
褚靳不得不说，眼前的人确实是很懂得如何讨自己喜欢的。
他说出来的话，真的让自己挺高兴的。
哪怕知道他说的这些话言不由衷，哪有怎么样呢？
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压根儿不重要。
自己高兴就好。
“………”
“妾只在陛下面前如此。”
慕白澜刷的一下红了脸，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已经是用尽了所有的勇气。
“真的吗？”
褚靳挑起人的下巴，看着人乖顺的模样，便觉得格外的高兴。
“妾怎么敢欺骗陛下呢？”
“妾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实意的。”
慕白澜用力点头，他从小到大都是看人眼色过日子的，所以在这一方面也算是天赋异禀。
“真乖。”
褚靳伸手捏捏人脸，就好像是在夸奖一只可爱的小狗。
“妾多谢陛下夸奖。”
慕白澜就这样任由着人动作，蝼蚁尚且偷生，他也想好好的活着。
“认字吗？”
褚靳明知道眼前的人大字不识一个，却偏偏这样问。
“……不认得。”
慕白澜轻轻的摇了摇头，他有自知之明，眼前的人定然是把自己查清楚了的。
要不然又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留在身边伺候呢？
“你倒是诚实的很呢。”
“你们东陵国胆子大的不得了，居然敢用私生子代替嫡出子嗣。”
“你说这件事情若是被其他人发现了，会怎样呢？”
褚靳就这样挑眉看着人，他想要看看人的表现会不会让自己满意。
“妾……”
慕白澜被吓了一跳，提起这件事情，他又如何会不心慌呢？
知道是一回事，但是被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不知道？那朕告诉你。”
褚靳心情极好的搂着人，凑在人耳边一字一句的说着。
“朕西蜀国的铁蹄会再一次踏入你东陵国境内，直逼皇宫。”
褚靳能够感觉到人的呼吸都顿住了。
“在这之前呢，你这个赝品，自然是会被我军拿来祭旗的。”
褚靳感觉到人瑟瑟发抖，这才意犹未尽的住了嘴。
“！！！”
“不要！！”
“陛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