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记住了。”
慕白澜乖乖的点头，哪怕他很害羞，他也依旧是温顺的模样。
“还愣着做什么？”
“莫不是还要等着朕伺候你不成？”
褚靳松开了手，他的意思很明显，是让眼前的人伺候他。
“妾不敢。”
慕白澜摇头，方才听了嬷嬷说的话，他都仔细的记着呢。
乖乖的下了榻，跪在脚踏上，凑过去用嘴巴小心翼翼的去解人腰带。
半天也不得其法。
“蠢。”
褚靳抬手便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了，甚至还给人一个略有些嫌弃的眼神。
接下来便顺利了些，不过慕白澜也是头一回伺候，自然不会那么周到。
褚靳也不是那种会怜香惜玉了，况且眼前的这个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也不值得怜惜。
半刻钟后——
“咳咳……”
慕白澜跌坐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唇瓣肿胀，脸上身上狼狈的很。
“自行沐浴去吧。”
褚靳摆摆手，让人退下去了。
“喏。”
慕白澜就这样衣衫凌乱的去了盥洗室。
褚靳也沐浴去了。
等到慕白澜回来的时候，床榻已然是干干净净了。
“………”
褚靳从温泉出来就看到少年披着毯子，手足无措的站在榻边。
“不回榻上躺着，是等着朕抱你不成？”
褚靳的语气其实不算差，但是可能是因为少年自己有些惊恐，所以他吓得一激灵。
“喏。”
慕白澜乖乖的应了，躺在榻上，只占了一小块地方。
“留着你暖床呢，你只暖你自己的地方？”
褚靳瞧着人小猫崽子一般小小的一团，故意难为人。
“妾知错了。”
慕白澜很乖，而且认错超级快。
“朕回来之前，被子里面必须全都是热的。”
褚靳临时有些事情需要去处理，但是他是很会给人找麻烦的。
“妾明白。”
慕白澜点头，舒展身子，尽量将床铺都暖热。
“………”
李德福端着汤药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自家陛下说的这些话。
陛下以前可从不让人暖床，更别提说要被子里面全都是热的，这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陛下，药来了。”
李德福恭恭敬敬的，虽然打扰了陛下发挥，他很抱歉。
“喝了，你半夜若是起热，朕就将你丢去外头雪地里。”
“冻死了正好给父皇陪葬。”
褚靳恶劣开口，他把人吓得一激灵，很显然他是故意的。
“妾乖乖喝药，妾不会起热的。”
慕白澜坐起身，接过药碗仰头就直接喝了。
哪怕苦的他直反胃，他也不敢吐。
“公子喝口水漱漱口。”
李德福很有眼色的给人端了水漱口。
包括小碟子里还摆着四五颗蜜饯。
“陛下，妾喝完了。”
慕白澜怯怯的看人，并不是想要人的夸奖，似乎只是想要讨好人罢了。
“………”
“蜜饯是留着给朕吃的吗？”
褚靳看着人可怜巴巴的模样，撇了一眼李德福，后者很快意会。
“良药苦口，公子不若吃颗蜜饯甜甜嘴。”
李德福捧着盛放蜜饯的碟子送到人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