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响了。

苏银河听见了“咔嚓”声后,就把他的手往外一甩,然后有些嫌弃的拿出湿纸巾擦手。

她最近好像把没有的洁癖长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池宴接触久了。

池宴最近的洁癖好像没之前那么严重了,她还以为他被她和林慕容给同化了呢。

没想到他的洁癖是转移了。

苏银河这堪称挑衅的动作,让几个“朋友”红了眼睛。

“贱人!你敢这么对我……看老子不弄死你!”被折断了手的男人格外的生气。

“你最后是弄死我,不然我踹你进粪坑。”就是不知道这个基地有没有粪坑。

有些基地是需要收集粪便的。

粪便也是一种资源。

比如太阳基地,就会修建专门的粪坑,让大家都去拉,甚至还有奖赏。

太阳基地还会组织人,到各家各户收集大家拉在家里的粪便。

以至于,太阳基地的粪坑,总是不满的。

基地的人经常收集。

有些人会跑去公共的粪坑偷粪,然后卖给基地。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基地的人总是收得很及时,收集的频率也高。

偶尔出了什么点事,才会来不及收集。

才会堆满。

想到这,吃了一肚子叉烧包加一肚子水的苏银河,就又有点想吐。

还好,忍住了。

因为吐了叉烧包之后,她会把连同昨天吃的,未消化的也一起吐出来。

这样的话,就……

不太好了。

苏银河只做出略微干呕的动作,并没有吐出来。

但几个想要和她“交朋友”的朋友,却觉得自己被挑衅了。

极大的被挑衅了。

“你个贱人!”

这些朋友也不装了,直接就一起冲上来了。

然后,来几个,断几只手,来几个,断几条腿。

到了最后,苏银河打得有点累了,气息不稳了。

想跟她“做朋友”的“朋友”一个个的,全躺在地上,不是捂着手就是捂着腿,一脸惊恐地看着苏银河。

仿佛她是什么怪物。

“哎呀。不是想跟我做朋友吗?我觉得不太行,你们连我都打不过,跟你们做朋友,能有什么好处。”

“不不不……我们开玩笑的,开玩笑……玩笑……我们一点也不想跟你做朋友,是我们的错,你你你……放过我们吧。”

苏银河脸色一冷。

“什么?开玩笑?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们在耍我喽?”

说话的男人傻眼了。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那个……反正不是……我们错了,真的错了。”男人捂着胳膊,直接爬在地上给她磕头了。

苏银河撇了撇嘴,没意思。

这就磕头了。

不是有句话叫做男儿膝下有黄金嘛。

这“黄金”,比她在超市卖东西还容易得啊。

“对对对,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我们不该看你好欺负就……”

“什么?你们不是想和我做朋友吗?你们居然是想欺负我!”苏银河仿佛得知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消息,一脸吃惊的捂着嘴巴。

然后就开始发怒。

给他们搞了个对称。

断手的,就两只手一起断。

断腿的,就两只腿一起断。

可对称了。

连断的程度低一模一样呢。

她这个控制力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打完他们一顿后,苏银河甩着脑袋走了。

走着走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觉得好像有点饿了。

于是,她再次拿出了那剩了半个的叉烧包,又咬了一口。

没想到,交朋友还有这种好处。

不错,很不错。

不过,还是只吃了一口,就一口,她就觉得有点撑了。

她沉默的看着半个叉烧包,妈的,到底要吃到什么时候啊。

也不是总有人会想着跟她做朋友的。

那她去哪找让她饿的“朋友”啊。

苏银河心里想着事情,手里的半个叉烧包也忘记放进空间里了,就拿着叉烧包在街上慢慢走。

虽然这里是比较靠近中间的地方,但这里的地,还是稍微有点烂。

走起来嘛,有点尘土飞扬。

这个时候,有几个半大的孩子,突然朝着苏银河的方向,使劲奔跑,带起一圈尘土。

苏银河懵逼了一下,然后等她回神的时候,发现手里的半块叉烧包没了。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狂喜。

没了。

卧槽,没了。

真的没了。

那这不就意味着,她不用再尝试吃剩下的半块叉烧包了嘛。

苏银河瞬间就高兴了。

她甚至不在意那些扬到身上的灰尘。

因为那些尘土扬到身上之后,身上就会变得黑黄黑黄的。

尤其是夏天的时候,拿纸巾一擦,原本洁白无暇的纸巾,瞬间就黑黄黑黄的。

但是,不用再吃叉烧包,真的太令人快乐了。

剩下的小事,她也不在意了。

不就是一件衣服嘛,不就是同学的衣服嘛,不就是……

无所谓了。

反正她不用吃叉烧包了。

懂了,以后要消灭叉烧包,不是要跟人家“交朋友”,而是要走到粉尘大的,一扬起来看不见脸的那种。

这样,就会有“幸运使者”来帮她消灭剩下的叉烧包了。

完美。

苏银河哼着小歌,继续走。

她直接一走,抢她叉烧包的人反倒是觉得很奇怪了。

“她不找找是谁偷了她的食物吗?”

“她居然就停了一下,然后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直接走了?不该停下来,找是谁偷了她的东西吗?”

这是他们的疑问。

他们的疑问,注定没有人回答。

苏银河太高兴了,步子走着走着就大了起来,没一伙儿,人就不见了。

他们想找人都找不到。

苏银河哼着歌,脚步轻快,走着走着,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个目的地。

等她意识到这一点,停下来之后,就发现,自己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眨了眨眼睛。

该死的,她刚刚是怎么走到这里的。

怎么就走到这里了呢?

这里是哪。

苏银河左看看,右看看,试图看出点什么,未果。

她什么也看不出来,长得大差不差的,根本分不出。

拿出地图看,然后发现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