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万钧说：“也是华国的人，刚好我还认识呢，都是京城我们那个圈子的，那个女的……哦，叫陈思思，听说被人在山里头发现，啧……死得贼惨，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说着，暗暗瞄了一眼沈宁玉。
他这忌惮的眼神，让很多人瞬间就猜到了一个大概。
沈宁玉咽了咽口水，揪紧了程生笙的胳膊，小声问道：“不……不会是……很多人的那种吧？死得很惨……是不是……尸体都不齐全了？”
杨万钧震惊道：“你怎么知道啊？！你也听说了？！”
沈宁玉：“……没，我猜的……”
她这个反派女配的结局就是这个，当初系统给她看的时候，她那天晚上是真的吓得一个晚上都没睡着，后来还是系统帮忙把那些画面从她的脑海里剔除了，她才好受些。
但画面是没了，她自己也知道原来的沈宁玉是个什么结局，想也能想出来。
慕西承见她害怕，正要走过去，结果程生笙就安抚她道：“没事的，陈思思是……咎由自取，怪不了别人。”
杨万钧一听就知道有故事了，问道：“怎么了？难道这事情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程生笙看向他问道：“那你们流传的版本是什么？”
“陈家对这事儿闭口不提，其实知道的人也没几个，后面真的瞒不住了只是对外她生病了，病死的，但很多人都知道不可能，毕竟她身体一直挺健康的，后来吧……”
顿了顿，杨万钧才刻意放低了声音说道：“我是听说的哈，不一定是真实的，听说她从小不服管教，性格野得很，初中开始就泡吧翘课出去玩，认识了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一帮花花大少，然后就一直搅和在一起，后来就被灌醉了被欺负了，后来就怀孕了，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就偷偷打掉了嘛，害，这个圈子里这种事情很常见，但千金小姐还这么玩的，很少见，她自己也知道丢人，就一直瞒着所有人，但她自己又不知道悔改，还继续跟那些人鬼混，一来二去打胎多了，医院就给了诊断书，说是怀不上了……”
沈宁玉忍不住打断他，“不是，这跟她的死因有什么关系？”
杨万钧说：“有关系啊！你认真听我说嘛！”
沈宁玉：……
杨万钧继续说道：“但是后来出了点意外，她跟马天韫那帮人鬼混……哦，马天韫也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他就是那些花花公子的头领们，也是陈思思的挂名男友……”
沈宁玉好奇问道：“挂名男友是什么？”
“挂名男友就是……真实的意思是什么我也不懂，但在他们身上，就是马天韫虽然是陈思思的男友，但其实他还跟很多兄弟分享这个女朋友，所以陈思思不只是一个男朋友，她……他……”
对上慕西承那阴沉到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后，杨万钧不敢继续解释了，缩了缩脖子，“哎呀这不重要！”
沈宁玉：……
“重点是，她跟马天韫那帮人鬼混的事情好像被一个小姑娘知道了，这小姑娘呢据说是她爸爸的司机的女儿，反正除了家世外，样样都比她好，她害怕小姑娘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毕竟陈家可绝对不会容许这样的污点存在，陈思思怕了，恰好那小姑娘的爸爸得了很严重的病，找借口把他辞退了，以她爸爸的医药费作为要挟，逼着小姑娘跟她一起堕落，小姑娘不同意，她就把人骗来了这边，说是想让马天韫他们好好玩一玩什么的，后来结果变成了她自己被玩了……”
沈宁玉有些听不懂，“你的意思是，她是被马什么那帮花花公子给欺负了，然后扔在了山林里？”
杨万钧说：“谣言是这样的，不过这种东西只能信一半，比如前面那半部分肯定是真的，后面的话……我觉得马天韫他们没那个胆子。”
顿了顿，又说：“不过，听说他们的确是和陈思思一起去了那什么山，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懂，还是得问问警察叔叔才行。”
程生笙和慕北孑也大概听明白了。
那个小姑娘应该就是戴娜娜，她的确是被陈思思他们几个要挟着来爬山的，因为半途察觉到不对劲，所以才弄了那个锦囊来求助。
程生笙只是没想到，陈思思那时候那么疯狂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些……
果然是自作自受。
但真相如何，程生笙也不想说出来，毕竟他能做的已经做了，不该做的，也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