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粤低声说：“我也不知道。”
他虽然跟着苏旻参加了很多的宴会，也认识了很多的人，但像老夫人和慕夫人这种不可能出现在商业宴会的人，他根本不认识。
黎九川只好小声说道：“她们是慕总的奶奶，妈妈和姑姑。”
秦粤愣了下，问道：“哪个是妈妈，哪个是姑姑？”
杨万钧就暗暗捅了他一下，“你有毛病啊，肯定右边那个是妈妈，左边那个是姑姑的……”
虽然他也没见过慕北孑的妈妈，但听说这位也是千金大小姐出身，而且性格温婉，气质优雅，跟慕先生一直恩爱如初，跟慕云芳对比起来，自然是更有辨识度的。
程生笙也是太意外老夫人和慕夫人会在这个时候上门了，所以一时间忘了这里还有几个人。
顿了顿，他才道：“奶奶，伯母，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也是慕北孑的朋友，慕北孑怕我一个人在家里无聊，所以才让他们过来陪着我。”
老夫人没有开口说话，慕夫人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黎九川只好主动上前说道：“奶奶好，伯母好，穆小姐好，我是……九川。”
黎九川是贺家的养子，而且又是贺锦霆的宝贝弟弟，老夫人自然是愿意给他面子，就笑着说：“真的是九川啊，刚才还以为是自己认错人了。”
顿了顿，又说：“什么时候回来的？”
黎九川看了一眼程生笙，才说道：“就……这段时间才刚回来的。”
老夫人又冲着他招招手，说：“来，来这边坐下，让奶奶好好看看你，都好久没见你了……”
老夫人她们三个坐下后，黎九川就跟杨万钧他们几个站到了程生笙的身边，此刻也有些犹豫，没有马上过去。
程生笙就开口说道：“奶奶，那我先送这几位朋友回去。”
杨万钧也反应过来了，立马笑着说道：“诶对，那……老夫人，慕夫人，还有穆小姐，我们就先回去，不打扰你们了。”
虽然不认识杨万钧和秦粤，但老夫人还是愿意给点面子的，说道：“也不着急走，既然是朋友，那就坐下一起聊聊吧。”
杨万钧从小跟他老爹一起混各种场合，自然知道老夫人这话是客套话，潜意识无非是希望他们快点走，就笑着说：“不了不了，本来也有事准备走了，就不打扰你们说话。”
又说了几句场面的漂亮话后，杨万钧便带上秦粤和沈宁玉一起离开，而程生笙就跟在后面送他们出门口。
出了门口后，杨万钧就顿住脚步转头看他，轻声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坐车来的，等下送他们两个回去。”
程生笙还没说话，沈宁玉就生气道：“你不用对她们那么客气，要是她们敢欺负你，你就马上找慕总回来！”
程生笙笑着说：“这大白天的，她们怎么会欺负我？而且这里还是慕北孑的地盘，放心吧，她们可能是有什么事情来找慕北孑的，她们应该也事先联系好慕北孑了，只要等他回来就没我什么事了。”
秦粤也忍不住说道：“我怎么感觉她们好像对你有点恶意啊？”
虽然不知道门口发生的那些事情，但从老夫人她们几个进门之后的态度可以看得出来，她们似乎对程生笙……不太满意。
程生笙说：“好了，你们别想那么多了，先回去吧，改天我再请你们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