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程生笙还在这里，他愣了一下，笑着半开玩笑说：“你还不回去？要在这里跟我过夜吗？”
程生笙也笑着冲他挑眉说：“对啊，反正回去也没什么意思，我今晚留下来……”
他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一勾引，搞得秦粤耳朵都跟着冒热气，眼睛也不敢再直视程生笙，“我这里可只有一个房间一张床，这沙发的长度也不够，你不是要跟我一个喜欢男的睡一张床吧？”
程生笙就咧嘴笑道：“有什么关系，我也喜欢男的。”
秦粤：……那这更踏马的不能睡一起了吧？！
正要这么说，秦粤就忽然顿住了。
他蹙着眉头抓着头发，“我怎么觉得……”自己以前好像也说过这些话。
程生笙笑着问他，“怎么了？被我吓到了？”
秦粤摇摇头，依旧蹙着眉头，看起来十分苦恼，“生笙，我以前是不是……不是，你以前是不是跟我说过这些话啊？”
程生笙淡定说谎道：“没有啊，怎么了？”
“哦，没什么。”那应该就是错觉。
程生笙看着秦粤在旁边坐下，拿起水杯喝水的时候，面色还是很纠结，似乎还在回想自己之前到底跟谁说过同样的话。
不过看那样子，应该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程生笙就拿起了一个苹果削皮，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你最近跟韩毅轩还有联系吗？”
一听到这个名字，秦粤下意识就泛起一股恶心的感觉，厌恶道：“你问他做什么？”
说完后，察觉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对，就赶紧解释说：“我不是冲你的，我就是……诶，就是忽然觉得这个人有些恶心，只要一想起他就一阵反胃。”
程生笙佯装懵懂不解：“啊？”
秦粤叹气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某一天忽然醒来，就忽然觉得这个人真的好恶心，回想他之前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就恨不得把那些曾经跟他在一起的时光完全剃掉……”
程生笙好一番试探，才完全确认了秦粤是真的不记得那天的事情了。
并且也没有任何的怀疑。
他松了一口气，毕竟好多年不干这种事情了，总担心自己会失手，现在看来是万无一失了。
只要秦粤能保持对韩毅轩的厌恶就好。
这种人，配不上秦粤。
本还以为程生笙真的会在这里留宿，但听到他还是要离开的时候，秦粤莫名有些失落。
但他知道这种失落不是因为他对程生笙抱有什么幻想，只是忽然觉得好孤独，很想找个人来陪陪他罢了。
临走之前，程生笙又问他：“包厢你想要灌醉你的那帮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秦粤说：“就是老板的一帮朋友……额，只能算是有合作意向的一帮朋友吧，老板一直在寻求机会跟他们合作，但他们好像也不太看得上老板，今天晚上莫名其妙就找把老板约了出去，然后老板就把我给叫上了，没想到也是一帮乱七八糟的人。”
程生笙沉默了一下，又问道：“昨天晚上我看到赵少杰好像又在纠缠你，但是我看到的时候，你被……”
说起这个，秦粤还是心有余悸，不等程生笙把话说完，他就赶紧说道：“对！赵少杰这个狗娘养的，这几天天天缠着我，昨晚我也是陪着老板出差，不小心被人灌醉了，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又被这小子给缠上了，还好有个好心的帅哥救了我，不然我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