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看向了坐在慕北孑腿上的程生笙，大概是希望他能知趣点，赶紧离开。
程生笙知道慕北孑让他留下来是什么意思，就搂着男人的脖子，故意在他腿上蹭了蹭，撒娇说：“我肚子饿了，我要去吃饭~~~”
慕北孑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臀，“安分点。”
程生笙没想到这男人敢拍他，顿时气得脸红，但还是很敬业地演戏道：“我不，我饿了，都快下班了，还谈什么谈，快点带我去吃饭！”
“晚点儿再去，乖，你先去玩会儿。”
“我不！”
程生笙撅嘴，凑近了慕北孑，在他的唇上磨蹭了一下，又撒娇说：“我要吃最贵的。”
男人也勾唇，抚摸着他的后背，“好，等会儿就带你去吃最贵的。”
季铭看天看地，反正就是不看他们俩。
陈涵则是看得脸色铁青，抓着包包的手都开始泛白了。
察觉到火候也差不多了，慕北孑又轻轻拍了一下程生笙的臀，气得腿上的人直接冲他暗暗龇牙后，才笑着说：“乖，等会儿再出去吃，你先去玩会儿。”
程生笙察觉到压住自己的那只手松开了后，才起身，虽然很气，还是不得不撒娇道：“那你快点哦！”
然后就走出了办公室。
季铭看向慕北孑，见他点头，也跟着离开了。
他们一走，慕北孑脸上就恢复了那种冷冷淡淡的表情，“陈小姐，请坐。”
陈涵哪里还坐得下？
不用想，她都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难看，而且她也的确没办法接受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跟之前在餐厅时完全不同，这一次，这两个人显然更加暧昧，更加……
陈涵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反正她就是觉得有些恶心。
她勉强笑着说：“我就是路过，就想着顺便上来给慕总送一下方案书。”
说着，拿出了包包里的一份文件，放在了慕北孑的桌面上。
慕北孑低头瞄了一眼，“劳烦陈小姐了，这种事情，下次让季铭去拿就好。”
陈涵笑着点点头，“那我就先走了。”
“慢走不送。”
走出办公室后，陈涵脸上的笑立刻就消失了，眉眼中带着几分恶心和不甘。
她本以为慕北孑和程生笙是在逢场作戏，可刚才看来……显然不是。
这两人真的有一腿。
可是……
想到慕北孑的那张脸，想到这个男人这些年的成就，想到他所管理的慕氏集团……她又实在不甘心。
这时候季铭又走了过来，陈涵又立马扬起笑脸，“季助理。”
季铭笑着说：“陈小姐要走了吗？我送您下去……”
“不用客气的，我自己下去就好了。”
季铭倒也没说些什么，只是亲自送着她走到大门前。
陈涵一路上都在向他试探关于慕北孑和程生笙的事情，可季铭三两拨千斤，啥也没透露。
陈涵实在有些不甘心，就想加季铭的微信，季铭就尴尬地拍拍自己的口袋说：“不好意思啊陈小姐，我没带手机下来，下回吧。”
就算是傻子都看得出来季铭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心里恼火，但陈涵还是笑着说：“那看来是我没这个荣幸了，没关系，下次有机会再说。”
“陈小姐慢走。”
“再见。”
等陈涵上车离开后，季铭才松了一口气，又赶回了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