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孑：……
这都不能叫傻了。
程生笙试探道：“你借不借啊？”
“我可以借，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慕北孑就看着他问：“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认识秦粤了？你们之前有什么渊源？”
程生笙一脸迷茫，“你说什么呢？”
“程生笙，别企图在我面前假装听不懂，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是想拉屎还是想放屁，你什么人我还不知道，秦粤要不是对你有什么大恩情，你是绝对不会这样帮他的。”
本来程生笙忽然跟秦粤成为朋友，慕北孑就觉得很不对劲，但他原先并没有多想，只以为他是逢场作戏或者觉得无聊。
可现在，程生笙不仅管了秦粤跟韩毅轩的事情，还管了他跟赵少杰的事情，甚至现在连秦粤的工作和欠的债都要管了。
程生笙被噎了一下，就说：“你这话说得……我就不能当个好人吗？那秦粤多可怜啊，被韩毅轩骗感情骗前途骗身子，现在还这么惨，我帮帮他怎么了？”
慕北孑就无情戳穿他，“要是换了别人，你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只会觉得对方蠢笨如猪，活该被人抛弃。”
程生笙：……
慕北孑见他还想说些什么，又率先说道：“你从小到大都只对品行温良的女孩子绅士温柔，比如白婧婧，比如苏晴，比如沈宁玉，但对男人你没这种耐心，你人再好，最多也就是在宴会上打个电话提醒秦粤，生笙，在我面前你别装，越装越容易露馅。”
程生笙：……
这搞得他都不敢说话了。
慕北孑问：“还是不愿意说？”
程生笙的确不太想说，他真的怕慕北孑察觉出他的身份，但这个节骨眼上，他要是还装傻，那慕北孑就更该怀疑了。
只好弱声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之前在国外，他帮过我一次而已，他……”
“他帮你什么了？”
程生笙犹豫了一下，就说：“他算是……救了我的命吧。”
然后又说：“但他没认出我来，应该是不记得了，我又觉得跟人家说这种事情好矫情啊，所以也没跟他说起这事儿，也就没想着跟你说。”
那时候他在组织里备受斯里宠爱，虽然也在组织站稳了脚跟，却依旧不敢去查慕北孑的行踪，每天都活得很痛苦，一心想要逃离组织，又惶恐着会不会哪一天慕北孑再遇到他，知道了他这样的身份，会觉得他恶心……
一次执行任务中，他被Z联合其他的组员设计，差点丢了命，秦粤那时候应该是跟着韩毅轩出国玩，偶然中救了他，在他没有任何求生意志的时候，一直鼓励他坚持下去，无意中提到了慕北孑的名字。
也就是因为他的无意，程生笙才忽然有了求生的欲望。
只是这个中细节是绝对不能告诉慕北孑的。
正想着要是慕北孑问起来的话，他要怎么去编，结果男人却点点头说：“那我明白了。”
“嗯？”
男人就忽然摸着他的脑袋说：“放心吧，秦粤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程生笙眨眨眼，有些意外慕北孑就这么放过他了。
他试探道：“你……不问了？”
慕北孑反问道：“你希望我问？”
程生笙就嘿嘿笑了笑，目光闪躲，“也没……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