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生笙早就料到了他这种把戏，不过轻微偏头，便躲开了利器的袭击，而后左手抓住他左手的手腕，往下用力一扭，右脚踢中他的膝盖，迫使他跪下……
最后一个手肘打在他的后脖颈上，并未让他晕倒，但却让他后颈发麻，脑子晕眩，手脚都被牵制住，无法再动弹，连同手中的利器也掉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程生笙将人一个用力反摔在地上，让这人面朝大地趴着，一边的膝盖顶住他的后腰，一边的膝盖压住他的后膝盖上，左手反摁住他的左手，右手的利刃戳在他的脖颈上……
有血珠冒了出来。
死亡的感觉逼近，那人不敢动弹分毫，在方才的打斗中，面罩已经掉落，此刻面上的表情十分狰狞扭曲，似乎不甘自己就这么输了。
程生笙握着利刃的右手又前进了一些，刀尖的血珠也越来越多，他声音沙哑得像是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坏了嗓子，“说……Z在哪里？”
那人咬牙，不肯交代Z的下落。
程生笙却嗤笑一声，直接将利刃扎在了这人的右手上，直接钉在了地板上。
力度大得连地面的水泥都戳穿了！
手掌穿破的痛苦非常人难以忍受，这人却只能咬牙痛哼了一声，血液像是全都涌到了脸上，青筋暴起，仿佛脸部要爆炸了一般，眼眶通红，眼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血丝。
“最后一次机会……”
脖颈处传来痛感，比之前更深入了，这人知道程生笙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只能虚弱说：“我……我真的……不……额！！！”
压抑的痛哼声之后，程生笙没了耐心，“那你就没有用处了……”
“等……我……我、我说……我……说……”
将屋内的人打晕后，程生笙便走出阳台，将门反锁，再次利用之前的方法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而后一边快速换装一边往洗手间那边赶，同时还拿出手机给R发了一条消息。
换装完成，他进了洗手间，将多余的东西毁掉后，又对着镜子反复查看，这才呼了一口气，走出了洗手间。
结果刚走出去，就对上了急忙赶来找人的慕北孑。
程生笙一愣，慕北孑就冲着他怒道：“你刚才去哪儿了？！为什么关机？！”
“我……”
“说！去哪儿了？！”
“去……”
“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多担心你！程生笙，你找死是不是？！”
“对不……”
“你踏马……你去哪儿了？！”
程生笙愣了。
因为他看到慕北孑的眼睛红了，手也有些颤抖，整个人都慌得厉害。
有些狼狈。
程生笙有些愧疚，他赶紧踮起脚点亲了一下对方的唇，然后抱着男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刚才R秘密给他发来消息，说是Z打算在这里制造一场意外，等引起轰动的时候，人群慌乱，他便趁机对慕北孑出手。
Z带有帮手，真让他引起什么轰动，程生笙根本没法保证慕北孑的安全。
所以他只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能制造慌乱的东西，和所谓的帮手，全都一次性解决了。
这样一来，Z多少会有些忌惮。
但他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了二十多分钟，慕北孑就这么生气。
他还以为男人打那个电话，至少要半个小时才能发现他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