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那这些礼物……”
程生笙立马说：“我去扔掉它们！”
结果被慕北孑给阻止了，“这么贵重的礼物，应该退回去，不然万一人家闹起来的话，你拿什么赔？”
程生笙嘴唇动了两下，但什么都没说。
斯里送给他的东西，绝对不允许退回去的，不然这变态可能会发疯。
只能扔掉。
可他又不能这么跟慕北孑说。
斟酌一番后，只能点点头说：“那……那就退回去吧。”
找个时间趁慕北孑不注意了再拿出去扔。
慕北孑捏了一把他的脸颊后，才起身拿衣服进洗手间洗澡。
程生笙躺在床上，扭头看着那两份礼物，眉头狠狠皱了起来，心情不爽的同时还有些不安。
斯里竟然知道他住在这里！
除了这个外，他还知道些什么？
程生笙胡思乱想了许久，等身旁的位置凹陷下去，属于慕北孑的味道传来后，他才回过神来。
慕北孑躺在身侧，看着他问道：“想什么？”
“没……”
而后他翻滚着撞进了慕北孑的怀里，抱住了他的腰，搞得男人哭笑不得。
程生笙在他怀里闷声说道：“北北，我害怕……”
慕北孑也抱住了他，“怕什么？”
“怕你不要我了。”
“不会的。”
“真的吗？”
“真的。”
“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生气，都不会不要我吗？”
男人耐心哄道：“不会。”
“那……”
程生笙就忽然抬头看着他，“我脱光了睡觉也不会吗？”
慕北孑：……
也不知道程生笙从哪里养成的习惯，睡觉时非要脱光光才睡。
慕北孑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但是每次强制他穿上后，这人到了半夜都会醒来自己偷偷脱掉，实在拗不过他，最后慕北孑也只能默默接受了。
至于那两个礼物……
程生笙说自己拿去快递点退回去了，但慕北孑后来却在垃圾桶里见到过那两个礼物，也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只是找了“老朋友”帮忙调查那位权贵的身份。
——
距离程生笙第一天到慕北孑身边当助理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除了之前那段时间Z出现过，这之后，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不见踪迹。
程生笙都差点兴奋地以为他在做任务的时候被人打死了。
结果R就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说是Z现在遇到了点小麻烦，暂时没空理会慕北孑了。
不过那个麻烦现在也解决得差不多，最迟半个月Z就会杀回来。
程生笙的高兴就这么没了。
他怏怏趴在书桌上，手指在桌面上画着圈圈，很不快乐。
慕北孑闲暇之余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又低头把视线放在了文件上，快速浏览过后便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说道：“行程表都安排完了？”
程生笙仍旧趴在桌子上，怏怏道：“安排好了。”
“所有文件都看过了？”
“看过了。”
“会议的资料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季铭那边……”
“处理好了。”
慕北孑正好将手头上的文件也处理好，后背靠在椅子上仰了仰头，活动了一下筋骨，才看向还趴在桌面上的程生笙笑道：“很无聊？”
程生笙手指还在不停地画着圈圈，这回却没有理会慕北孑。
见状，男人就起身朝着他走去，从后面将双手撑在他的桌面上，相当于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双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