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孑不怎么饿，所以也没怎么动筷子，就看着他吃，“我怎么赔不起了？不就是综合工资一万多，五险一金还包住吗？我这里大把多这样的工作，你再奋斗奋斗，努力努力，争取把我睡了，以后整个京城你横着走都没问题！”
程生笙：“你放屁！嘴里没一句靠谱的，渣男的话都比你说的实在！”
慕北孑无奈了，“我怎么不靠谱了？”
程生笙就停下筷子一件一件给他数出来了。
“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妈妈的宝贝梳子是被你弄坏的，结果你非说是我弄坏的，害我被院长妈妈打了一顿，还有跟人打架的时候，明明是你先招惹的人家惹得人家要打死你，然后找我过去帮忙，我过去为了你跟人家打起来，结果你倒好，见势不对撒丫子就跑了，留我一个人在那里被揍得鼻青脸肿，还被院长妈妈教训，还有小学那会儿我喜欢上了一姑娘，人家姑娘说了谁能买一包辣条给她她就跟谁在一起，我好不容易攒了五毛钱，你丫的居然偷我钱自己买了辣条吃……”
“好好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
程生笙不理他，继续道：“还有初中那会儿，你初中喜欢做什么化学实验，愣是差点把学校实验室给烧了，我就是一给你望风的，你还硬是拉着我跟你一起陪葬，住校的时候晚上你嘴馋了想出去吃烧烤，我俩一起爬墙被主任抓到，你丫的非说是我带头，跟你吵架一星期没理你就在考试的时候把写好答案的纸条扔到我脚下说我逼你帮我作弊，后来我又看上了一姑娘，好不容易追上了你丫还去报告班主任……”
慕北孑都快给他跪下了，认错态度十分诚恳，也有些哭笑不得，“我错了程哥！程哥给点面子吧，这些事儿以后就别说了，怪丢人的。”
程生笙哼道：“你丫也知道丢人！你知道你以前做了多少缺德事吗，我要是一件一件给你数出来，数到明年都数不完我跟你说！”
顿了顿，他又说：“慕北孑你也就是好命，15岁那会儿就被家里人给接回去了，不然就你当年那个德行，迟早得变流氓地痞，再加上这脑子，说不定还是个高智商犯罪分子，不出动国际刑警都不行！你就知足吧你，也就老子缺心眼儿还愿意跟你当朋友，这换个人不得把你打得shi都拉不出来！”
听着他说，慕北孑都忍不住笑了。
他以前……的确挺缺德的，也不明白当年怎么就那么二，心眼儿还贼多！
吃完饭后，慕北孑就给他切蛋糕。
程生笙非要点蜡烛许愿，还要慕北孑给他唱生日快乐歌。
慕北孑不愿意他就闹，闹得都要就地打滚了，慕北孑才叹了一口气，硬是被逼得给他唱了各种版本的生日快乐歌，然后看着他闭眼睛许愿，这才顺利吹了蜡烛。
吃饭吃得太撑了，程生笙吃了两口蛋糕就吃不下了。
慕北孑看他那副一边吃着蛋糕一边要随时吐出来的死样子，就把他手里的蛋糕给抢了过来，“吃不下就不吃了，非要把自己撑坏了你才高兴吗？”
程生笙叹气说：“可是这么大一个蛋糕呢，不吃的话多浪费啊……还挺贵的吧？”
慕北孑没说贵不贵，就说：“吃不了就给服务员吃，或者让他们帮忙分发给餐厅里的其他人，小朋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