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竟思>第32章 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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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还握着那无用的扳指,微微颤抖,身体余下的酒气被彻底驱除,只剩一片空茫。

  施烺冷白修长的手指沉默地放在我面前,他歪头冲我微微一笑,瞧不出生气的模样,可我却能感受到方寸之间空气的凝滞和若有若无的寒意。

  他见我失了魂似的站在原地不动,上前从我手中拿走了扳指,那玉质的戒指一触及他的皮肤便柔软地化成了一道青色的流光,我再定睛一看,才赫然发现那竟然是一条丝带粗细的青色小蛇,乖巧地伏在他的指头上,他轻抚蛇头,蛇身就扭动缠绕着又变成冷冰冰的玉器箍着他的手指不动了,施烺抬眼看我,弯了弯嘴角道:“这东西只听我的话。”

  我如梦初醒般望着他:“你......”

  他继续道:“我知道你定没死心要走,或者说”他垂眸思索了下,“我也想知道你是否真的放下了,所以故意操纵它,让你觉得你念的诀同样有用。”

  施烺点了点手指,玉扳指又化为蛇形肚腹鼓胀向外吐出个物什来,正是我心心念念的香囊。

  他摇头轻叹:“竟思,一个人要逃的心思是藏不住的,而且我自幼与蛊毒相伴,你觉得那花对我又有多大作用呢?”

  我站在原地怔愣着,对于逃跑过度的渴望叫我的思维并不清晰缜密,是我太蠢太天真,自以为瞒天过海,却只是一场无用功。

  与此同时,我也感到一阵被戏耍的愤懑,他从头到尾都知道我要做什么,却不点破不阻拦,甚至纵容着我那些如同跳梁小丑般的小手段。他要我有逃的希望,然后在我以为成功了的时候再跳出来告诉我,其实一切尽在他掌握中,我依旧是跑不掉的。

  我有些发抖,愤怒和无力一同袭向我,而眼前人的面目是如此可憎可怕。

  施烺揽住我,宽大的衣袖拦在我身侧,他说:“夜里凉,我们先回去。”

  我褪去了这些日子伪装的温顺,抿起嘴握紧拳头钉在原地不动,双眼恨恨望着他,施烺仍含笑着与我对视,要来牵我冷冰冰的手,我绷紧了肌肉一把甩开了他,再无法忍受:“你这样有意思吗?看着我绞尽脑汁地计划着逃跑,看我假装听话假装顺从的样子是不是很有趣,很可笑?”

  施烺敛了笑,五官就变得艳丽而阴沉,他伸手摸着我的嘴唇,道:“你不是也在骗我?我有时看着你会想,我对你好一些,说不定你就不想离开了呢。可是”他逼近我,“你还是要走,给我渡酒的时候没有半分犹豫,我倒是希望你是真的听话,可结果这也是假的。”

  他的眼睛幽深暗沉,里面快速闪过许多东西:“你我都骗了对方,也算扯平,好了不要闹了,跟我回去吧。”

  他总爱说我天真,可有时我觉得他也很天真,事到如今难道我还会愿意回去同他一路吗?这些天因为我的伪装而融洽平和的气氛荡然无存,我冷冷看他:“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走,不论如何也要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救我出来做什么?无非是要再继续折磨我罢了,现在我不骗你,我告诉你,你和他们都一样,一样讨厌,一样令人憎恶。”

  施烺神情古怪地扭曲了下,冷笑:“我若是要折磨你,如今你还会好好站在这里吗?是,你讨厌我,讨厌我们所有人,就只喜欢楚容熙一个对吗?”

  仿佛被烫到般,我抖了抖,压下眉毛:“你不要提他的名字。”

  我看到他脖颈处的青筋可怖地凸起,面上却怒极反笑,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将我压在树上,粗糙的树皮硌在我的后背上,他伸出腿插进我的两腿之间,膝盖紧紧顶着我大腿根的嫩肉,声音低冷:“怎么,现在连提他都提不得了?”

  天高草低,夜深人静,这条狭窄的河岸只有我二人和一匹马,我望着他似怒似笑的表情,看进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没错,因为你们不配。”

  施烺很大声地笑了出来,最后甚至歪倒在我身上,埋在我的肩膀处乐不可支地说:“他又好到哪里去?楚容熙……他骗你不比我骗得轻呢。”

  我冷眼看他如此疯言疯语,无动于衷。

  施烺见我神色坚定,连半分动摇也无,慢慢直起身子,神色变得怨怼,又带着一点不甘:“你对我处处怀疑抵触,对他......就如此信任吗?”

  我仰起头,好笑道:“难道你有什么值得我信任的吗?”

  施烺不说话了,似乎也不再想听到我说话,于是手撑在我身后的树干上,低头用力吻住了我。总是如此,当他们言语落于下风的时候,便一定要在身体上使我屈服。

  然而对我的这些强迫与一顿狠辣的鞭打无异,除了疼痛厌恶再无其他了,他们修为高深我反抗不得,但在无尽的折磨之中我的思想仍是自由的,我对他们的恨也是自由的。

  我狠狠咬破了施烺的嘴唇,他的嘴角沾着一点红艳的血迹,更显那张面孔妖异惑人。我冲他冷笑,轻轻啐了口带血的唾液。

  其实我现在浑身上下已经非常不体面了,衣衫被他方才发怒撕扯得破碎不堪,半个胸膛裸在浓郁夜色中,但我依旧是不屑而抗拒,冷漠愤恨地瞪着他,似乎他只是这河洼中的一摊朽木粪土。

  只是这后果就要我咬牙承受了,施烺抹了唇角的血迹,按住我的腰将我翻过去一把贴在了树干上,撩起我的衣袍,大力扯下我的裤子,我用手肘向后使劲顶他的胸膛,却被捉住顺势将我两只手掐在一处束缚在头顶。他另一只手则托住我柔软的小腹,逼我塌下腰微微翘起双臀,然后他微微顶胯,我感受到一根灼热在我身后试探着顶弄着。

  我用尽力气去挣扎,我说我讨厌他我恨他,然而无论怎么骂他都仿佛全然听不见一般,换做用腰带绑住了我的手,然后从肩膀拉下我的衣服,急切地去舔弄我光裸的背,热气熏在我的皮肤上,他的舌头仿佛比树皮还要粗糙,每一下舔舐都像是刮在我脊柱的骨头上,似乎下一秒尖利的牙齿就要穿透皮肤刺进血肉当中。

  乳头被树皮摩擦得发痛,我弓起背极力躲避它们之间的接触,然而身后施烺呼吸却突然粗重了几分,握着那物就要往我臀肉中间钻,那处干涩紧致,他几次顶弄不进,于是一巴掌拍在我的臀上,捏着那臀肉说:“放松,要是强行进去伤了你我可不管。”

  我的腿微微发着颤,但我仍然倔强地恨声道:“你这样强迫我,还在乎我受不受伤么,你不是最擅长用蛊,随便使点手段我不就任你摆弄了?”

  身后施烺顿了顿,没有答话。滚烫性器抵着我的腿根,他则伸出手揉着我的穴口为我扩张起来。

  感受到他手指在我体内搅弄,每一秒我都度日如年,羞愤欲死。他方才如此急切,此时却格外有耐心,直到手指湿淋淋地带出些水才抽出来,握紧我的腰向后抬起,肿胀性器一寸一寸顶了进去。

  即便如此,我依然痛得发昏,夜凉如水,可我浑身却发着热,一层薄薄的汗覆在我的鼻尖上又被夜风卷走,我的力气也随着这阵微风一同消逝了。

  施烺不停地肏弄着我,腰胯拍打着我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音,他抽插地又快又狠,不停起伏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背,将我钉在了这棵树上。

  我咬紧牙关不肯叫出声,于是施烺下半身抽插不停,而手指摸索着我的唇,伸了两根进去,指节卡住我的牙齿,他捏住我的舌头揉弄起来,这下喉咙里的声音再含不住,我闭着眼小声地呻吟起来,大股大股眼泪从眼角滑下,落在他的手上,被他全抹了去。

  他从后面亲了亲我的头发,发狠道:“楚容熙也能肏得你这么舒服吗?”

  我的嘴微微张合着,发出很微弱的声音,他就捏住我的脸转过来附耳去听:“嗯?”

  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我含糊地说:“滚。”

  施烺轻轻笑了下,叫人毛骨悚然。他耸动地更加用力,终于我受不住地皱眉张嘴:“痛......”

  是真的痛,下身火辣辣地承受他无尽的抽插,而他仿佛不知疲倦,手臂横揽住我的腰肏弄得愈发卖力。

  我手脚发软,逐渐撑不住往下滑,他解开我手腕上的腰带,亲了亲那发红的骨节,我就挂在他一条胳膊上软趴趴地扶着他的手臂。

  最后他见我实在没力气了,于是抽出湿漉漉的性器,一把抱起我,将外袍脱了铺在地上,然后把我放上去从正面进入我。

  他握住我一只脚踝拉开,另一只手按在我的大腿上,我的眼神微微向下便能看到他丑陋的性器在我可怜红肿的穴口里进出,我倏地闭上眼,喘息着,手臂横在齿间吞下呻吟。

  突然旁边响起一阵马儿嘶鸣,我心下一惊,后穴忍不住绞紧,施烺哼了一声,兜住我的臀用力顶弄了几下,我哭叫了一声,然后抽泣着扭头去看,见那匹马踏着小步顺着河岸已经跑远了,施烺低头含住我的嘴唇,我闭上眼昏昏沉沉地想,如果我是那匹马就好了。

  施烺泄了两次,我被他折腾地几乎要昏过去,结束的时候,身下黏糊糊的满是他的精水,还在往外流,我张着腿没有力气并上。而他只胡乱擦了擦我一片狼藉的穴口,俯下身拢起我汗湿的发,然后摸着我的脸看了片刻,我很想睁开眼再让他滚,但是做不到。最后仿佛是他用衣服裹了我抱起来,我的脑袋贴着他的胸膛,迷迷糊糊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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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可能无人在意但还是说一下子,咱就是说考试周考试月就是大学生的劫,我先渡劫,可能一月份放假之后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