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亲昵的坐着,墨清翊的炙热刚好顶在了杨镜离的翘臀上,原本已经疲软下来的东西被杨镜离这么一勾引,立刻便又一柱擎天。
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杨镜离宛如一个恶作剧成果的孩子般,瞬间便笑弯了腰。
“小妖精,我迟早要死在你身上!”墨清翊低声咒骂,狠狠地吻上了怀里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
以前杨镜离在被自己‘疼爱’的下不来床时就喜欢这般变着法的‘惩罚’自己,让自己看到却又吃不到,只能苦苦忍着……
所有的美好回忆瞬间便涌上了心头,墨清翊放弃了原本霸道的进攻,开始温柔的缠绵。
他的温热的舌扫过了杨镜离的每一个牙齿,让自己的味道溢满他的口腔后,又退回到原点,在微凉的空气中用牙齿反复的磨砂着杨镜离的上唇。
杨镜离紧紧地环着墨清翊的脖颈,他轻抿着嘴,将爱人的下唇牢牢的夹在唇瓣之间,不断地用舌尖挑逗着。
腿间的挺立被爱人温暖的大手牢牢的包裹着,带着薄茧的手掌带给杨镜离致命的快感,他凤眸斜挑流露出万种风情,看的人惊心动魄。
绵长的亲吻不知持续到何时,当两人恋恋不舍的放开对方时,一条银丝却沿着分开的唇舌被拉的细长,最后从墨清翊的唇角断开,滴落在杨镜离的胸前。
墨清翊轻笑,学着杨镜离那勾人的模样将两个人津液沾在指尖放入口中,虽然他的所发出的呻吟低沉而浑厚,但听起来却是格外的淫靡。
只一声,杨镜离便感觉眼前一片白光闪过,瞬间到达了巅峰。
正当他沉溺在快活林中,不知天上人间时,身后的紧致却突然被坚硬如铁的东西所撑开,疼的他一阵颤栗。
杨镜离的手牢牢的攀着那宽厚的脊背才勉强维持住平衡,他强忍着疼痛向墨清翊看去,可在那温和的眉眼中除了深不见底的欲望却也寻不到其他情绪。
不对!清翊从不会如此不顾及自己的感受这般硬生生的闯进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怎么了?”杨镜离动了动身子依偎在墨清翊怀里,漆黑的眼眸中满是担忧。
墨清翊将杨镜离的大腿抬了起来,温和的亲了亲爱人的有些红肿的膝盖,又重重的将其放下。
“嗯~”炙热毫不顾忌的冲进了甬道的最深处,杨镜离的花心被重重一顶,整个人瞬间失了力气。
“这种时候不要说煞风景的话。”墨清翊素来温润的声音中染上了霸道,宛如平常人家的丈夫呵斥自己不听话的妻子。
“臣妾遵命!”杨镜离用指尖刮着墨清翊的胸膛,媚眼如丝满是春意。
他笑,他便跟着笑。
他不想让他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他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想要他便给……
“欠操的小妖精!”墨清翊所有的自控力在杨镜离有意的引诱下瞬间消失殆尽,眼眸中的兽欲迸发出的那一刻,他握着杨镜离的腰肢用力的一转,两人就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啊哈~啊!”粗大的肉棒在杨镜离紧致的甬道中转了半圈,跳动的青筋摩沙着他的内壁,发出了阵阵水声……
紫檀木的龙床不知何时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撩人的呻吟、醇厚的低吼、明黄的被褥、血染的珠帘、不死不休的缠绵……
“出了什么事儿?”杨镜离披着薄纱,坐在床头为昏睡过去的墨清翊处理着裂开的伤口,浓浓的白浊沿着他的腿间滑落,散发出满屋子的麝香味儿,可他却毫不在意,依旧目不转睛的为爱人包扎。
影熙头也不敢抬的跪在大殿之中,身体轻微的颤抖着,这主实在太过强势,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问话却让他感觉压力山大:“回宣王爷的话,属下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吗?”杨镜离瞥了影熙一眼。
从前的杨镜离冷漠单薄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密室里的杨镜离悲痛欲绝仿佛濒临死亡的老人,现在的杨镜离甚至还带着一丝沉溺在情欲中的慵懒,可却连顾盼之间都盛气凌人。
影熙的身子抖了抖,下意识的回答道:“圣上不许属下对您说。”言罢他用力的咬了咬牙,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怎么这么快就说漏了嘴。
“影熙,你说与不说我都会知道,你是想亲口告诉我,还是想让我走出这凤清宫亲自去打听!”凤眸斜挑不怒自威。
“杨擎之子率十万大军造反,现已攻破永和关直逼京城,刘酒铉将军节节败退!”影熙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了,他索性直接告诉了杨镜离。
“什么?”纱布从手中滑落,在地上打了滚儿,杨镜离怔怔地望着墨清翊,眼眸中涌现出难以言说的哀伤。
与此同时,一只洁白的鸽子从凤清宫的偏殿飞出,颜月浅一直看着信鸽飞出紫禁城这才抬手关了轩窗。
他看着死气沉沉的屋子,褐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丝丝寂寥,不过转瞬又消失与眼底,仿佛从未出现过。
娘亲,月浅就要帮你实现愿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