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我心与君同>第七章

  秦风丞赶到之时,竹轩已烧作一片火海,连四周竹子亦燃了起来。有人在打水救火,却是杯水车薪。秦风丞只觉刹那间心下寒冷如冰,周遭都似冻结了一般,他甚至未曾多想上一想,就本能般地冲了进去,身后有人在喊些什么,却只似一片模糊嘈杂的声音。

  四周一片热浪,秦风丞所练之功却是至阴至寒,运起上乘心法,倒全不觉如何难耐,横掌一扫,掌风到处,便掀开了路上碍事的着火断垣。他一路直奔到阮因住处,就见窗户开着,内里一片狼藉,早已面目全非,他也不惧灼天烈火,轻轻一跃便跃了进去,四下一瞧,但见地上横了一段横梁,床铺烧成了个火架子,却不见一个人。

  一切都被烧得哔剥作响,房屋摇摇欲坠,秦风丞也不再留,又跃出屋去,奔向另一间去。

  ……

  他将各处都看了个遍,期间见到数名暗卫侍婢横卧在地,却唯独不见阮因。霎时间,他满腔恐惧中升出了些别种感觉。

  秦风丞从火海中出来时,立刻有人迎了上来,但他口中说了些什么,秦风丞已完全没有听在耳内了,只因他一眼便在人丛中看到了一个人。那人被两名护卫拥在中间,却显见是被制住了双手,无法动弹,他着一身红衣,容貌极为俊俏,只苍白的脸上秀眉微蹙,很是愤恨哀愁,但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双漆黑的眼中,却仿佛还有些惊诧愕然之色。

  秦风丞重见阮因,一时竟不知是何滋味,只一步抢了过去,冷冷凝视着他。

  他平日但凡面色稍冷,便已教人望而生畏,此时目光如冰,更令人遍体生寒。阮因被他盯得心底一颤,却不甘示弱般的迎上了他的目光。

  秦风丞道:“怎么回事?”

  阮因还未说话,旁边一人已道:“他触到了轩辕门附近的机关,属下等便将他擒下了,后来看他容貌穿着,便猜应是住在这里的那位公子,就带了过来。”

  秦风丞沉声道:“你们这叫‘带’?”

  那两人忙将阮因放开,其中一人道:“属下该死,但若不如此便带不回他……”他说着,眼见秦风丞面色愈发阴沉,吓得忙跪在了地上,“请城主恕罪!”另一人见状也匆忙跪下。

  秦风丞看也不看他们,只向阮因寒声道:“你要逃走?”

  阮因道:“这里起火了,我不逃走,莫非还留着等死……”

  他话未说完,秦风丞忽的将手一扬,直往他脸上打去!

  他这一掌来得极为突然,又打得不轻,阮因猝不及防,被他一掌打得一个趔趄,往旁边一摔,还未摔倒却又被一把扯住衣襟拉了回来。

  秦风丞狠狠擒住他的下颔,道:“那你却逃到了轩辕门?”

  阮因耳畔犹自嗡嗡作响,被他捏得勉强转过脸来,脸上赫然五个血红的指印:“我又不认识路!”

  秦风丞冷笑道:“你倒还敢跟我说谎了,轩辕门一带可是出城的必经之路,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阮因咬牙不语。

  秦风丞见他如此模样,只恨不得再打他一巴掌,手抬了抬,却见他脸上已经肿起的指痕,又有些心疼,终于忍住了。

  阮因但见秦风丞一张脸黑云压顶,只觉他似下一刻就要发作起来一掌劈死自己,岂料忽的只觉身体一轻,竟被他整个抱了起来。

  阮因武功已经恢复,即便明知不敌,也无法再由他摆弄,一掌便冲他胸口打去,岂料这一掌拍出,却觉掌力如落入虚空,居然尽被卸去了,不由缩回了手。

  秦风丞冷声道:“少费些力气,你纵然再打上一百掌,也是无用。”

  阮因又惊又气,却也无法可施。秦风丞抱着他疾步如飞,不出片刻便进到一处房内,将阮因往床上一丢,直接压了上去,便去扯他的衣服。

  阮因到底不愿,又挣扎起来,秦风丞也不点他穴道,只扣住了他的双手死死压在头顶,,蛮横地将他衣衫胡乱扯去。

  阮因挣脱不过,忽冷声道:“秦风丞,你除了会对我做这种事,还会些什么?”

  秦风丞本就有气,闻言怒道:“你说什么?这半年来,我是如何待你的?换了别人求也求不来,你到底知不知道好歹!”

  阮因听得也是气往上冲,道:“你如何待我?你把我强抓来,又是强暴又是囚禁,便是求我要我都不想要!”

  秦风丞面色一变,道:“这都是多久前的事了,你一个男人竟如此计较,现在还记着?”

  阮因气道:“你现在便没如此待我?而且你还记得我是个男人啊?若是换做是你,却要看你计不计较,记不记着!”

  秦风丞道:“你胆子倒是愈发大了,竟敢同我说这些话。”

  说着便用膝盖顶开了阮因双腿,将手指插进他后穴里。

  这番未经润滑,极是干涩,阮因吃痛,差点叫出声来。

  秦风丞粗鲁地翻搅着他的内里,道:“你答应过我什么,都忘记了么?”

  阮因忍着痛不答话。

  秦风丞见他这副样子更是气上心头,草草扩张了几下便直接闯了进去,硕大的阳物直捅进紧窄的肉穴里,猛烈撞击起来。

  阮因许久未受过这痛,这下只觉几要疼出眼泪来,也只得强忍着。

  秦风丞大力捅弄他,边又去揉弄他前端性器,口中道:“你方才不是还能言善辩的么,现下怎又成了个哑巴?”他又将手往下,伸了两根手指从他二人交合之处强硬地插了进去,残忍搅动起来:“你说啊,你答应过我什么?”

  阮因痛得浑身发抖,却似下定了决心一般,任由他如何暴虐,也死死咬紧了牙不肯开口。

  他越是如此秦风丞越是不肯放过他,他痛晕过去,又痛醒过来,醒来时只被摆弄成了更为屈辱的姿势侵犯,浑身都疼得要没了知觉,只腹下却似有一股可怕的邪火欲待发泄。

  “你看你,被我这样操也能硬得起来,哪里还离得开我?”秦风丞见他醒了,手掌握住他半是挺立的阳物,贴在他耳畔道,“你答应过我什么,说出来便饶了你。”

  阮因半睁着眼,神色有些空茫,他未开口,眼中却涌出了泪来。

  秦风丞狠下心来,将他翻转过去,继续操弄他,阮因被他弄得一阵,终于又昏了过去。

  经此一番变故,阮因被换了一处居所,又被强喂下了软筋散,不过他后来终究也没有开口,因此被秦风丞折磨得只剩了半条命,现下即便是不喂也下不了床。

  玉音进来服侍他之时他正躺在床上,漆黑的眸子前所未有的空洞无神。

  玉音拧了帕子来给他擦脸,阮因看了她一眼,眼底总算有了一丝涟漪,神色好似在说:“你还活着啊。”

  他看了她一阵,眼珠子转了一转,又像是有些疑惑,却未说话。

  玉音柳眉微微一蹙,突然倾下身来,低声道:“阮公子,我知你大概在想,我为什么没有死,但现下我却有个问题想要先来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