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容唯闻到容允琛身上的味道。
容唯不可分享,容允琛一直都这样认为。
但容唯的爱有两份,人只有一个,而容允琛绝不会放手。
他在黑暗中听容唯可怜的哭叫,听他和别人做爱发出的淫靡声响,听他喊别人“哥哥”——这个曾经独属于他的称呼。
容允琛不可能永远站在黑暗里,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
容唯的睫毛湿答答地沾在眼皮上,睁开时眼神涣散,迟钝地扭过头。
抹去容唯脸腮的泪水,容允琛捏起他的嘴巴,扁扁的,像小鸭子,他的眼神却显得不是那么高兴,透着几分冷意的声音在容唯耳边响起:
“你在喊谁哥哥。”
容唯眼神乱飘,他还维持处于坐在陆楠川性器上的姿势,却要面临来自另外一个男人的诘问,他“唔唔”地摇头,眼睛示意容允琛松开他。
要说实话吗?容唯觉得讨好两个男人真的是世界上最难的事了。
这边容允琛等待着他的答案,陆楠川还在缓缓挺动,细细密密的从小腹直窜而上的快感逼得容唯胸腔剧烈起伏,呼出的热气全都喷洒在容允琛的手背。
容唯说不出话来,干脆闭上眼睛装听不见,祈祷他们其中之一赶紧离开,他不想两人的脸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容允琛单手脱掉上衣,捏住容唯嘴巴的手转而挤压着唇瓣伸进他湿软的口腔,觉得容唯在床上真是天真得可爱。
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惹得容唯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容允琛块垒分明的腹肌和宽松家居裤上鼓起的可怕弧度。
“干什么……”容唯小动物般的警惕性让他禁不住远离容允琛,直直撞到陆楠川怀里。
陆楠川一直沉默着看着这一切,也许在容唯说出“都喜欢”的那一刻,这就是他注定要面对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总要付出一点代价。
他第一次这么慷慨地将容唯转过身面对容允琛,低头啃咬他红得滴血的耳垂以发泄无法避免的不满,大掌宽慰似的撸动容唯直挺挺的阴茎,时不时用拇指刺激极度敏感的铃口。
容唯眼前亮白一片,弓起腰低喘的同时还不忘胡乱推面前的容允琛,嘴里磕磕巴巴地说:“哪、哪里能这样,三个……三个人会把床弄塌的吧。”
容允琛低笑,扣住容唯的后颈吻上去,发出暧昧的含吮水声,分离时唇瓣间拉扯着透明黏丝,他安抚地捏捏容唯的脸,吐出的话语残忍:“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陆楠川配合地握住容唯窄小的胯加快速度。
容唯哪见过这种场面,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不得动弹,穴被肏着,嘴巴被吻着,反抗的动作也被完完全全地压制住。
双手无力地推搡容允琛的胸膛,容唯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哼声,脑子里好像有烟花炸开,陆楠川落在身体上的吻是炽热的火星。
“喘……唔喘不过气了。”容唯气喘吁吁,容允琛才大发善心地放过他。
他迷迷糊糊被摆成跪趴的姿势,陆楠川在身后大力揉捏白软的臀瓣,中间翕张的穴口边缘撑到粉白。
容允琛慢条斯理地释放出充血勃起的下身,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布满容唯的口鼻,意识到容允琛要做什么,容唯皱了皱眉头,抿起嘴巴。
溢出粘液的硕大龟头就这么厮磨容唯红润的嘴巴,容允琛哄他张开嘴。
陆楠川一个用力,容唯抖着腰浑身痉挛,白腻微红的脸颊撞到容允琛粗长的下身,清液在上蜿蜒出一道暧昧的水痕,容唯哭着摇头:
“我不要我不会,好丑的东西……”
陆楠川发出嗤笑,抚摸容唯的小腹,隔着他薄薄的肚皮感受自己阴茎的形状。
“你说更喜欢谁,另一个人就离开。”容允琛压低声音。
容唯咬牙,发誓要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好骗的:“你骗人!我说更喜欢谁另一个人一定会干我干得更狠!”
说完他紧紧闭上嘴,但是不敢缩屁股。
“那就张嘴,”容允琛被欲火烧得失去耐心,黑眸眯起,“不然我就默认你更喜欢他。”
陆楠川兴奋地挺动,直撞得结合处的淫水泛起白沫,穴口处亮晶晶的。
容唯抖得跟筛糠似的,心中觉得容允琛简直是不讲道理,他通天了只有一个屄,哪里能给两个人肏,而且嘴巴是用来吃饭和说话的的,哪里能做这种事!
好几次容允琛的龟头已经挤到容唯的唇肉里,隔着牙齿容唯都能想到含进那物什有多困难。容允琛的耐心似乎到了极点,呼吸粗重,扼住容唯的下巴抬头,容唯只好不情不愿、委委屈屈地张开嘴巴。
眼窝里含着一汪水,容唯就这么自下而上地看着容允琛,脸颊因为含吮的动作凹进去一点,难捱地蹙眉。
容唯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水淋淋的,又或者他本身就变成了一摊水,包容温和地含着两个男人的鸡巴。
容唯确实不会给男人口交,好几次牙齿有意无意地直接磕在容允琛的肉刃上,容允琛更倾向于他是故意的,毕竟他浅浅的眼窝藏不住狡猾的一点窃喜。
两个男人在这件事情上有种诡异的配合,相同的频率使得容唯不是后穴深深吞进陆楠川的性器,就是让容允琛的性器戳到他的喉咙眼。
满脸都是眼泪,嘴角止不住地流出涎水,容唯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漫长,也开始后悔在两人面前说出“都喜欢”了。
他应该使用他的聪明脑袋瓜,让陆楠川和容允琛彼此都不知道他们都是他的的裙下之臣,呸,掌中之物,容唯开始想象那种场面。
容允琛把阴茎从他嘴里抽出来的时候,容唯还呆呆地歪头,不明所以。
“舌头伸出来。”容允琛沉声说。
容唯听话地伸出红红的舌尖,容允琛手指探进他软滑的口腔,腰腹一紧,射在了容唯的脸上、嘴里。
漂亮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睫毛、眉毛还有透粉的鼻尖全都挂着白浊,容唯从一开始的呆滞渐渐变得愠怒,后穴因为气愤不停收缩吮吸,绞得陆楠川一下子泄了精,死死地抵住穴口不让一点点精液流出来。
容唯被压着灌精,小腹抽搐着高潮,神色涣散,气性倒是没消,小声地骂骂咧咧。
只是眼睛不聚焦,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容允琛把容唯抱去浴室清理的时候,陆楠川翘着刚射过不久又再次坚挺的性器跟去,凑到晕乎乎的容唯面前,容唯还在忍受在内壁抠挖的手指,奇怪地仰头看着陆楠川。
陆楠川眼睛里流露出很好懂的期待——让容唯评价他的阴茎。
但容唯作为“消费者”对他的服务态度不是很满意,他努努嘴:
“丑东西。”
陆楠川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
和两个男人做爱从未出现在容唯任何一刻的想法中,哪怕是最荒诞无稽的梦境里,所以他理所当然的以为,帮容允琛口交一次,和陆楠川做爱一次,今晚就可以算得上轻松地度过。
所以当容允琛的阴茎深入到刚刚清理好的后穴中时,容唯满脑子里还是为什么陆楠川作为他的亲兄弟,下身虽然比他的丑陋,但是比他的大。
好不公平。
容唯要公平,容允琛和陆楠川也要公平,容允琛肏开容唯嫣红的身下小口,享受媚肉热情的吮吸,陆楠川逼迫容唯吞下“丑东西”,拉着他的手撸动含不到的根部。
容唯被操成了只会呜呜哭的风箱,身上精斑点点,最后终于忍不住翻着白眼晕过去。
仅存的一点坏心思让他在失去意识之前含糊地喊出:“哥哥。”
让陆楠川和容允琛去猜到底喊的是谁。
………………
天蒙蒙亮,陆楠川满身水汽地从浴室出来,容允琛抱着伏在他肩头睡着的容唯准备走出房间,从陆楠川的角度只能看见容唯一点白皙的侧脸和布满吻痕的小腿。
他们俩的关系也仅仅处于能够共存的状态,任何一件小事都可能会变成导火索爆发斗争,而容唯站在微妙的平衡点。
“你把唯唯带去哪?”陆楠川问。
容允琛没有回头,握住门把手的动作微顿:“容唯在这个家也只有在他和我的房间能睡着。”
陆楠川嘴角勾出一丝笑意:“我和容唯之间也有个家。”他精心准备的家。
容允琛知道容唯失联的那一段时间应该就是在陆楠川所谓的“家”里,眼神沉冷:“他长大的家只有这里。”
容唯小声嘤咛,换了个姿势伏在容允琛的后肩,容允琛的目光柔和了些,踏出房门:
“夏岚昨天找我了,看来她还是不死心,你就这么不得她欢喜?”
容允琛轻轻揉捏容唯酸痛的腰让他放松,对沉默的陆楠川说:“这几天唯唯暂时都不会去上学。”
“当然,你们也没有机会私奔。”
“在陆家度过腥风血雨这么多年,你都没发现那天晚上你送容唯回来的时候夏岚一直跟着你们吗?看好夏岚,别让我看到她对容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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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 陆楠川和容唯的关系不会以这种方式被动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