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耽美小说>穿成男二后被女主掰弯了(GL)>第163章 番外6缔结

  舒清晚笑答了声“嗯”。

  连衣乘胜追击, 调戏般刮了下舒清晚的鼻尖:“那小娘子叫声相公来听听。”

  舒清晚柔声道:“相公。”

  连衣大大地应了声“哎”,虚荣心被填的满满的,随后想起最后的环节:“哦对了!张嬷嬷下午交代过, 我们还要喝一杯交杯酒才算完成。”

  “小娘子, 陪相公喝一杯吧?”

  被连衣这么一提, 舒清晚也想起她们到现在都还没喝上交杯酒,于是跟着连衣来到桌边, 给各自倒了一杯酒,随后与连衣交手一饮而尽。

  她喝完放下酒杯,正想松手却被连衣蓦地摁住了手背。

  她疑惑地看向连衣,就见连衣脸颊微红, 有些羞意道:“我们再喝一杯吧......”

  舒清晚不解:“为何再喝一杯?”

  连衣动了动嘴唇, 闪躲了下目光:“刚才那一杯是我娶你的交杯酒, 你娶我的......娶我的那杯, 我们还没喝......”

  前面连衣嚷嚷着非要娶一次她,非要让她叫她“相公”, 舒清晚还以为连衣有些后悔成为嫁出的那一方。

  没想到连衣心里竟也承认自己嫁给了她,还惦记着那杯嫁出的交杯酒没喝,她们的婚礼还没完成。

  舒清晚一时有些暖心, 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舒清晚的愣怔让连衣误以为舒清晚不大想喝, 又自知是自己蛮不讲理非要再娶舒清晚,有些理亏,于是又气又羞道:“怎么不愿意了?不就是逼你再嫁给我而已。”

  “我大不了......大不了也叫你......叫你一声相公, 你别这么小气......”

  连衣说完脸色更红了, 抿了下唇, 声若蚊蝇道:“相公。”

  这是连衣第一次叫舒清晚“相公”,尽管声音微小, 声调模糊,但舒清晚还是听到了。

  因为发出的是男音,又带着点赌气的成分,其实这声“相公”远没有之前叫“晚姐姐”来的动听,但不知为什么,那声音却像能钻进她的心底,吹的她的心头起了点涟漪。

  舒清晚笑着给连衣顺毛,将杯子举到连衣面前:“没有不喝,能娶到连儿已十分高兴,再嫁或不嫁我都愿意。”

  连衣总算缓了神色,给舒清晚满上一杯酒,然后给自己也满上,抬手和舒清晚交臂缠绕,饮下嫁给舒清晚的这杯喜酒。

  酒水喝罢,算是走完所有流程。

  连衣将舒清晚拉到梳妆镜前摁着坐下,替舒清晚卸掉那重死人的凤冠,恃宠而骄道:“虽然我刚才叫了你......叫了你相公,但今日我在上面,以后我还是要当相公,听到没有!”

  知道连衣拉不下脸,舒清晚也没同她争,老实地“嗯”了一声。

  舒清晚的纵容总算让连衣彻底消了气,她卸完凤冠,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掏出个精美的玉坠子,递到舒清晚面前:“喏,给你个新的,之前那个碎了就碎了,扔了吧。”

  “不要天天带着,搞的像我死了一样。”

  舒清晚被连衣这么一说,心生了愧疚,不敢看镜子里的连衣,敛着目光片刻,才好奇地抬眸去看连衣掌心的玉坠子。

  只看一眼她就被这玉坠吸引了目光。

  因为这玉坠虽是连衣之前的那个大小款式都差不多,玉质却是不同,做工也更精细,瞧着就价值不菲。

  她伸手摸了摸,触手温润,确实是块好玉:“你何时买的?”

  “下午出门买的。”连衣摊开玉坠的绳子,为舒清晚带上,“我想着你可能就喜欢这样的款式,就想给你找一样的,找了好几条街才找到,喜欢吗?”

  舒清晚摸上玉坠,用手摩挲了两下,眸光温柔下来:“喜欢。”

  连衣俯身从后抱住坐在镜前的舒清晚:“晚晚,只要你喜欢,这样的礼物往后你要多少,我就可以送你多少,你就不要执着于那个碎玉了。”

  “现在我们成亲了就是重生,往后我都会陪着你,过去是我回头的太晚,让你受委屈了。”



  连衣说完,亲了下舒清晚的耳廓,轻声道:“晚晚,我在的,你别怕。”

  舒清晚看向梳妆镜里映出的两人模样,听着连衣诚心的承诺,心里渐渐被暖流和甜蜜填满。

  镜子里映照的两人同样穿着大红色喜服,同样女式装扮,又因为同是拆过凤冠,大半如瀑的头发都披散在肩膀上。

  此时因为拥抱的姿势,两人的头发已垂落在一起,缠绕混合,分不清谁是谁的。

  这样唯美的画面,透过镜子甜蜜地舒清晚都不敢眨眼,她缠上镜子里连衣的视线,心里软成了一滩水,心底深处隐藏地不安全感渐渐也消散而去。

  她抚摸上连衣与自己交缠在一起的头发,终是柔声应了声“好”。

  连衣轻吻一下舒清晚的脸颊,将脑袋与舒清晚靠在一起:“晚晚,我真的好爱你啊,我这辈子都不要和你分开了。”

  “嗯。”舒清晚浅笑着抬手摸了摸连衣的脑袋,“我也爱你,我们再也不分开。”

  连衣紧了紧抱着的手臂:“好,不分开。”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抱着温存了一会,连衣觉得有些腰酸,便松了手。

  她正想拉着舒清晚回到床上,舒清晚却几步走到梳妆台旁边,伸手去翻下午书蜓帮她们拿进来的包袱。

  没一会舒清晚就翻出了一把做工精细的钥匙,然后挪了两步,去开梳妆台上的一个长形匣子。

  连衣在房间里好一会,一直都没注意到那梳妆台的角落里竟然有个匣子:“这里怎么有个盒子?晚晚,这里面是什么呀?”

  舒清晚伸手捞起匣子上的长锁,将钥匙从侧面插.入:“是我们的东西。”

  连衣没明白,因为一路上她们的东西就那么多,舒清晚包袱里的物件,她更是熟烂于心:“我们的什么东西?”

  舒清晚没回答,只将钥匙轻轻一转,那锁便已打开,之后掀了匣子,从里拿出一个画轴。

  连衣刚想问这是哪里来的画,就见舒清晚已经将画摊开,她认真一瞧,那画竟然是她曾经在舒清晚生辰宴上,不小心送过去的那一幅。

  那画上的背景是洞云寺,角落下方是舒家别院外面的树林,树林里还画有她和舒清晚以及那匹陪她们长大的马。

  虽没有落款,但侧面却写了一首含有连字与晚字的思念之诗。

  整首诗酸楚忧伤,现在看来简直有些矫情。

  连衣捂脸,有点没眼看:“晚晚,你怎么还留着啊,我的天,太羞耻了!”

  “这不是你送我的生辰礼吗?我怎么会舍得扔。”舒清晚浅浅一笑,从旁边桌子上拿过一支毛笔,沾了点墨水,俯身落笔。

  “那不是送错了嘛。”连衣尴尬地挠头,“你要写什么啊?”

  “晚晚你听话,把这个扔了吧?你想要画,我以后给你再画一副,实在不行,我给你买一幅怎么样?买一幅有名一点的行不行?”

  舒清晚摇了摇头,微微起身,抬笔轻吹了下刚刚落笔的字:“不怎么样。”

  连衣泄气:“你怎么这样啊!”

  “你平时明明都很听我的,这次怎么不听了。”

  舒清晚回头:“因为这画,我很喜欢。”

  连衣噎了一下,正不知道要说什么,却发现舒清晚竟然在她之前写的那首诗的旁边也写了一首。

  这首诗的字数与那首相同,也同样含有连字与晚字,但字里行间表达的却是爱慕之情。

  毫不避讳且情深缱绻。

  连衣的脸颊蓦地烫了起来,心乱了一拍,哽地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舒清晚又吹了吹渐干的墨字,然后放下毛笔,从桌边搬了一张凳子放在房内的一张挂画下面,旋即抬脚踏上,准备去取那幅画。

  连衣脸上更烫了:“晚晚,留着就留着,你不会是还想把它挂起来吧?”

  听到舒清晚轻声应了声“嗯”,连衣又羞又急:“不行!你不扔就算了,你还要挂,这要是被人看见,我还要不要脸了。”

  舒清晚将取下的画卷起,放在一旁,然后蓦地搂过连衣,靠近吻了上去。

  舒清晚吻地轻柔,像是讨好,只轻轻舔着唇瓣,一点一点地小心触碰,厮磨一会后松开:“我想挂。”

  “不会有别人看到的,这里是你我的房间,书蜓和张嬷嬷都不识字,而且我们都未署名,不会有人知道是出自我们的手。”

  连衣被吻的心软,又被穿着红衣的舒清晚那央求讨好的眼神勾了魂,心神荡漾间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行......行吧,要是被别人看见了,笑话我了,看我不弄死你!”

  “好。”舒清晚乖顺一笑,“若是如此,全凭相公惩罚。”

  舒清晚都叫“相公”了,还笑地那么甜那么乖,连衣哪里还拒绝得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舒清晚把她的羞耻之作挂在了明晃晃的位置。

  她勉强地做着心理建设,眼角余光突然发现,那放过画的匣子里竟还有点什么发白的东西。

  她好奇地走近一瞧,竟然是两把一模一样的木剑,其中一把上面还隐约有些砍痕。

  没错,这两把木剑就是舒清晚当初做的那两把,只是连衣的那一把,她当时为了让她的死更逼真,并没有把木剑带出来,没想到这木剑竟然还会出现在这里。

  连衣拿出木剑瞧了瞧,不可置信道:“晚晚,这把木剑确实就是我的那把吧?”

  “它是怎么到你手里的?我当时跟你说,要把木剑一起烧了,你不是同意了吗?怎的兜兜转转又回到你的手里?你是怎么把它弄出来的?”

  既已打开匣子,舒清晚也没打算隐瞒:“我临时做了把粗糙的,让书碟替我换了出来,反正到时候是烧的看不清样子,旁人也辨不出真假。”

  连衣疑惑道:“那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一路上我没看你带着的啊?”

  “是张嬷嬷带来的。”舒清晚道,“后来我拿了木剑,便与我自己的那把以及这幅画一起放在匣子里,让张嬷嬷带离了拂烟城。”

  连衣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哎不是,就是一把木剑嘛,看你折腾的,你后来不是又送我软剑了吗?这对软剑也是情侣剑呀,你要喜欢情侣剑,我以后再送你一把。”

  舒清晚笑笑没有回答,将连衣把玩好的木剑收起,放入匣子里,依旧锁上。

  连衣倒顺着木剑想起了个事情:“哎晚晚,说起木剑,我倒想起个没想明白的问题。”

  “我之前不是躲在糕点铺子里吗?后面有一天我去了我们以前一起练剑的树林,我还去找了我们以前一起藏剑的树洞,我发现那树洞里竟然有字耶。”

  “那六个正字是你写的吧?你是用来记什么的?”

  舒清晚抽出钥匙的手顿了一下,依旧将钥匙拔.出放进包袱里,顿了片刻才抿唇道:“没记什么,就是随意写写。”

  连衣靠近,将回身的舒清晚逼地靠在桌子边沿:“你少骗我,那正字的计数法是我教你的,你肯定是用来记了东西,老实说,你记了什么?不许骗我!”

  舒清晚眼神微微闪躲,犹豫片刻后还是如实回答:“确实没记什么。”

  “就是那时,我找不到你,央求师父帮我打听你的情况,从了慧师兄去了城区开始,我等一天便写上一笔,六个正字刚好一个月。”

  舒清晚说的轻描淡写,连衣却想起玄清跟她说过,了慧去往城区寻找她的线索时,舒清晚日日到那洞云寺的佛前跪拜祈求。

  原来了慧去了一个月。

  也就是说,舒清晚日日跪,跪了整整一个月。

  连衣的眼眶瞬间红了,酸疼地沁出薄泪:“你等了三十天,写了三十天,也跪了三十天,是吗?”

  舒清晚的眼底微现讶异,但怕惹了连衣的情绪,很快就掩饰地无影无踪。

  她抚上连衣渐红的眼尾,柔声抚慰:“我不疼,也没有跪很久。”

  “你骗人!”连衣压着哽咽颤声道,“师父都告诉我了,他说你日日跪,从清晨跪到日落才回家。”

  连衣红妆蓄泪的样子让舒清晚心疼不已,她靠上去轻吻一下:“我真的不疼,而且佛祖终于还是实现了我的愿望,让我等到你了。”

  “傻蛋!”连衣心疼地眼泪滑落,凑近亲咬了一下舒清晚的唇,“你这个傻瓜蛋!”

  看到舒清晚眼里对她更深的疼惜,连衣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混着泪用力地吻住舒清晚,将自己的爱慕和心疼用唇瓣传给对方。

  舒清晚也抱住连衣,轻启防备,配合着连衣的索取,将她所有的柔软都递到连衣的面前,任她撷取和占有。

  连衣心尖揪疼地厉害,仿佛破了一个洞,又湿又冷。

  她严丝合缝地抱着舒清晚,只想跟舒清晚靠地近一点,再近一点,好让这种占有彼此的满足感,融合她心里的苦涩,填满那疼地破开已经流血的洞。

  她有些失控地吻着舒清晚,用力再用力,磨得彼此唇舌发麻也甘之如饴。

  她终于知道之前舒清晚为何几次三番那般用力地吻她。

  那是一种迫切想要和对方在一起的强烈渴望,只想将那个爱着的人彻底拥护,塞进自己的心里,永远疼着爱着,再也不要分开。

  舒清晚怕连衣弄疼自己,并不敢太附和,但她们身后是墙,她无法躲避。

  她将连衣掰开一些,劝道:“连儿,你这样明日吃东西会疼的。”

  连衣脸上还挂着泪痕,眼尾哭的湿红,带着点鼻音道:“我不管,我今日就要和你贴在一起,就想贴着你。”

  连衣说完都不给舒清晚反应的时间,再次搂住舒清晚的脖子,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但这次的吻收起了些力道,柔软缠绵,与前面不同的触感将舒清晚的迫切引了出来,回以更缱绻缠腻的吻。

  她一边回应着连衣,一边熟练地将连衣单手抱起,几步挪到了床铺旁边,俯身将连衣放到床上。

  刚沾上床,连衣就趁她没有站稳,翻身将她卷进床内,顷刻间调换了位置。

  连衣松了唇,吸了下鼻子,微带羞恼:“不要趁我不知道就干坏事,今晚我们已经说好的,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你别想耍赖!”

  舒清晚揉了揉肿疼的唇瓣,笑地宠溺:“嗯,不耍赖。”

  “揉了什么揉!”连衣奶凶奶凶的,一把脱了外面的喜服,丢到床底下,“相公我还有更凶的,这就让你见识见识!”

  舒清晚听话地撤了手,柔声道:“好。”

  舒清晚如瀑的头发铺在鲜红的喜被上,摊成一朵柔软的模样,带着眷恋的眉眼映着烛光,浸在喜红之间,好看的不像话。

  那放任别人欺负的模样惹了连衣的心尖,让她心动的厉害:“好就好,待会可不要哭。”

  舒清晚羞涩一笑,眉眼带上了妩媚,让连衣更是忍不住。

  她摆出凶巴巴的表情,一把扑了上去,咬住了舒清晚的脖颈,增添了房间内的丽色。

  烛光摇曳,映照着帘间景色,不知不觉间,将夜拉地更是动人而漫长。

  *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何时睡着的连衣,被.干渴的喉咙叫醒。

  此时房内的喜烛早已燃尽,外面的天色正是混沌,屋内昏暗暗地一片,只能看清楚模糊的景象。

  许是睡前喝过两杯交杯酒,连衣现在的喉咙又干又疼,只想找杯茶水先润一润。

  但舒清晚睡在她的外侧,而她刚动了下身子,又觉地腰间被床褥硌的酸疼,只好伸手去推舒清晚,让舒清晚起来帮她倒水。

  再说这也是舒清晚应受的惩罚。

  昨晚舒清晚原本答应的好好的,也按照约定执行,可后来却又变相地反悔,简直十分不要脸。

  可那时她已思考不了,后来怎么睡着都已忘记。

  这会睡醒的她总算恢复了点力气,用力将舒清晚一推,舒清晚便清醒了大半:“连儿,怎么了吗?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被舒清晚这么问,连衣倏地就想起昨晚的画面,悄烫了耳根。

  她清了两下嗓子掩饰臊意,顺便也想让喉咙舒服一点:“我想喝水,我喉咙......好疼。”

  舒清晚赶忙起了身,却在下床俯身穿鞋时,身形顿了一下。

  已慢慢坐起的连衣又咳了两声,捏了捏自己酸疼的腰身,不解道:“怎么了吗?”

  舒清晚稍顿片刻,摇了摇头,继续穿鞋的动作,然后应了声“无事”。

  舒清晚出去没一会,屋内就重新笼罩起橙黄的烛光,倒水的声音刚落罢,舒清晚就端着茶杯到了床边,将茶杯递到连衣的嘴边。

  连衣就着舒清晚的手喝了大半,就听舒清晚问:“现在觉得喉咙好些了吗?”

  连衣又轻咳了两下,弱声道:“好多了。”

  她应完,就又依着舒清晚的手把剩下的水喝完,但喝空后舒清晚却没走,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目光一瞬不瞬。

  连衣被舒清晚看的有些发懵,拉了拉自己松着的领口:“怎......怎么了吗?”

  舒清晚将空杯随意放到旁边的矮桌上,直直地望着连衣,眼睛微微发亮:“连儿,你什么时候吃的解药。”

  “解药?”连衣懵了一下终于明白舒清晚说的什么,脸颊不可控制地逐渐变红,“咳!就是......就是下午梳妆的时候吃的。”

  “我本来想在晚上洞房的时候给你一个惊喜,谁知道这声音的解药时间会这么慢,一直拖到现在才解开,你不说我差点都忘记了。”

  连衣说完,带着小期待般朝舒清晚甜甜一笑,轻声道:“晚姐姐,我的声音好听吗?”

  连衣的声音何止好听,这样盈盈笑意时说的,简直撩人心弦。

  那音色和舒清晚设想的差不多,不是太过甜腻的女声,透着轻快圆润,虽不娇嫩,却清澈动听,与连衣洒脱的性子很是相似。

  而刚刚这声刻意放柔声线的“晚姐姐”,传到舒清晚的心里,犹如清甜的暖风拂过,让人甘冽的同时,又带起了不同寻常的燥热。

  见舒清晚痴愣地看着她,连衣疑惑地微蹙起眉心:“不好听吗?我觉得还可以呀。”

  “要不你再听听,晚姐姐,晚姐姐,晚姐姐~”

  舒清晚心尖颤的厉害,她猛地扑上了床,痴恋地看着底下的连衣:“好听,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听。”

  “连儿,再叫一声听听好吗?要前面的那种。”

  舒清晚眼底的痴迷实在太过危险,连衣红了脸,强忍着酸疼往后挪了下身子:“叫就叫,你先起来,不用靠的这么......这么近。”

  舒清晚没有起身,反而又凑了上去:“连儿乖,再叫一声听听。”

  连衣警惕道:“你想干什么,昨晚我......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又想干什么,想干什么都没门!”

  舒清晚仿若未闻,目光期待地恳求道:“乖连儿,再叫一声听听好吗?我想听。”

  连衣原本想拒绝,但看到舒清晚映在红色帐幔间,眼里小心翼翼的期待,突然就没忍心泼她冷水,于是红着脸动了动嘴唇,小声道:“晚姐姐。”

  她的声音刚刚落罢,舒清晚就突然搂住她,用力地吻了她。

  连衣好不容易,终于推开了舒清晚,羞恼道:“你干什么!我......我同意你亲我了吗!”

  舒清晚对连衣的羞恼熟视无睹,眼露微浅的欣喜,耳尖也慢慢透出绯色:“连儿,我想听你叫我......叫我相公,叫一声好不好?”

  连衣红着脸拒绝:“我才不要!”

  舒清晚哄道:“就一声好不好,听了我就不求其他的了。”

  连衣推拒道:“那你先起来。”

  “你先叫好不好?”舒清晚蛊惑道。

  连衣纠结了会,终是拗不过目光炯炯的舒清晚,小声道:“相公。”

  舒清晚似被这声“相公”点燃,不仅没有起身,反而蓦地抱住连衣,用力侵占她唇上的芬芳,甚至还想得寸进尺。

  连衣被昨晚的事情提醒,立马狠力推开舒清晚,往床里退去,羞愤道:“舒清晚,你这个王八蛋,你......你说话不算数,你你你你不守信用。”

  舒清晚又凑了过去,将连衣一把拉了过来:“昨晚我答应了,现在已经是第二天,到我了。”

  连衣闻言挣扎起来:“舒清晚你这个......唔唔.......王八蛋!我......唔唔......明天一定要......要杀了你!你死定了......唔唔......”

  舒清晚对连衣的“威胁”无动于衷,眼里的眷恋越发浓厚:“连儿,你真好看。”

  连衣气愤道:“舒清晚!我一定要......让你好看!你等着!唔唔......”

  “......等一下!等等晚晚......晚姐姐我们有话好好......唔唔......好好说啊!”

  “我错了我错了!我后悔了我不让你死了,晚晚求求你了,呜呜......晚姐姐......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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