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大笑出声,但他却一直哭得像个孩子。哦,不好意思他确实是个孩子。

  这个时候恰好没有别人,我不好放任他在这里哭,只好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其实十岁的我对男女性的生殖区别也没有什么具体认知,只是有着一个男女不同的羞耻侧的概念。

  我只好安慰他说:“别哭啦!你这个就算是肉瘤也长了好久了吧?要是能传染早就传染给你妈妈了可是你妈妈不是没有吗?”

  “而且你也没有得病,看起来不是挺健康的吗?”

  他听到我这样说,立马停止了眼泪:“真的吗?好像是哦!”

  哎,开心的也太快了吧?

  最后我们两个就一起在一个大浴池里泡澡咯。

  无独有偶,过几年我想起这件事,就把自己的汤泉经历分享给其他人。

  这时候我才知道同样的事情居然还曾经发生在萨卡斯基的身上。

  萨卡斯基啊!那可是每次见了我做什么事都觉得不对好像很想打我似的萨卡斯基!

  说真的我当时听萨利说的时候快要笑岔气了——在心里。

  好气哦要是我可以笑我一定会当场笑到全海军总部大楼都能听到的!

  但是因为我有病,所以我只是一边听萨利讲故事一边脸部抽搐。

  “耶~你流口水了噢小西亚~”我摸上嘴角,果然那家伙又在骗我。高贵如我怎么可能流口水,顶多抽一抽。

  我瞪他一眼他才继续跟我分享萨卡斯基的黑历史。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二十三岁刚刚加入海军不久的萨卡斯基,已经是一个铁血硬汉了。

  有一回他们那个班外出做一个比较简单的任务时碰上有个小女孩在路边哭。

  萨利当时玩心大起找了个借口把萨卡斯基推了出去叫他去安慰那孩子。

  天哪波鲁萨利诺是魔鬼吗?!!我的零食从我的嘴角掉下来。

  萨卡斯基去了,他……

  “……”一过去就陷入了沉默,小女孩被他这样的大高个挡着,尤其是这大高个男人脸上阴沉沉的不说话,哭得更加大声了。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哭?”萨卡斯基僵硬地蹦出几个字。

  奇异地是那个年少不知事的小孩子居然真的慢慢降低哭声,一边抽噎一边和萨卡斯基说:“我这里没有肉!”

  她手指着自己的大腿中间,萨卡斯基诡异地又陷入了沉默。

  “隔壁家的小波说他们都有这个肉的!我没有我是不是有什么病呀?!呜呜呜”

  大伙儿,最精彩的回答要来了。

  萨卡斯基,一个二十三岁的硬朗海军,在之前似乎已经上过生理课,但当时他可能忘记了,所以僵硬地回答了小女孩:“别哭,也许你出生的时候……被护士切掉了,以后会长出来的。”

  特地留在不远处等他的波鲁萨利诺也僵硬了身子。噗——不能笑。

  那个小女孩完全被萨卡斯基正经的面孔唬住了:“真、真的吗?”

  萨卡斯基居然还点点头:“下次谁敢嘲笑你,你就打他。”

  您好萨卡斯基同学,您是不是觉得拳头就能解决一切麻烦的?

  之后萨利良心发现把萨卡斯基糊弄走,好好地为小女孩解释了一番。他安抚起孩子来格外有手段,那小女孩很快就开心的跑走说要找妈妈验证萨利说的话。

  “……还好有你在那……”我用手控制住胡乱抽筋的脸部。

  “不对!明明是你开的头啊?你要是不撺掇萨卡斯基过去而是自己先去解决,事情不就没这么麻烦了吗?!”我后知后觉地提出质疑。

  萨利微微一笑,哦,他的褶子对我造成了攻击!

  “也不能这么说吧,毕竟上生理健康课的时候萨卡斯基一直兴致缺缺的模样让我真的很担心呢~”

  说得好有道理……个屁啊!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整他对不对!?不愧是你,波鲁萨利诺,同学第一年就给萨卡斯基下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