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清浊不知道啥时候莫名被吞...补档预警,本文私设如山,木有三观,全员黑化,反派翻盘鶇鴉你要的粗长君,相对粗长吧...以及感谢小伙伴们提供的炮灰姓名,聂小人和聂小鬼次日一早,众人御剑回到不净世,甫一到达,就有金家门生递上信件传讯金蝶,聂氏陵园阵法隐蔽与世隔绝,灵蝶无法传达,故退而求其次送到了金氏门生的手中,金光瑶看完后面色沉凝,递给蓝曦臣:“二哥,大哥的头颅有线索了。”

  蓝曦臣看过传讯,微微惊讶:“竟是在云梦?”

  聂怀桑闻言精神一振,冷笑:“大哥的头颅我多年来遍寻未至,含光君也追踪多时而不得,三哥你两个昼夜间便有了线索,莫不是贼喊抓贼。”

  金光瑶叹气:“聂宗主,你既然如此痛恨我,又何必勉强自己,这声三哥,不必再叫了。”

  对蓝曦臣解释道:“二哥,那天晚上玄羽带你们直闯芳菲殿,想必就是要发现大哥的头颅,坐实我的罪名,可惜被阿愫搅了局,但他那样笃定,所以我猜想大哥的头颅当夜必然就在金麟台上,连夜排查,果然发现端倪;后来我和你到清河,阿愫则追踪和金麟台内应接头之人到了云梦”沉吟片刻,若有所思“想来在聂氏守陵子弟指证我盗走大哥尸体后,云梦也会爆出事端引我们前去,不知聂宗主如此费心,又安排了我的什么罪证要当众揭发啊?”

  聂怀桑反唇相讥:“只怕金光瑶你这寡廉鲜耻之徒亏心事做多了,自己都记不清唔唔唔唔。”

  蓝曦臣面色冷肃:“聂宗主还是不要再说些无谓的话了,是非黑白我们等去了一望便知。”

  聂怀桑再如何好歹是一宗之主,蓝曦臣竟然大庭广众之下给他下了禁言术,聂清源脸色一阵难看,但蓝曦臣本来就身为义兄,又是苦主之一,怀桑污言秽语辱骂敛芳尊,泽芜君如何能够容忍,唉,让怀桑闭上嘴安分些也好,聂清源只得如此安慰自己。

  众人御剑到达秦愫传令的地点,已是下午,等在云萍城外的竟是黑着脸的江晚吟,金凌一脸得意地站在他身后。

  金光瑶微微惊讶:“江宗主,阿凌?”

  金凌两步上前:“小叔叔!我才没有乱跑,我的仙子可是立了大功!”

  江晚吟手中紫电爆出阵阵电光:“聂宗主,真是深藏不露,你我同窗一场,我竟从来不晓你有如此鸿鹄之志,只是你把手伸进我的云梦,可有把江某放在眼里!”

  聂怀桑仿佛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既然来了,那便请江宗主带路吧。”得知了金凌遇险都是聂怀桑在幕后策划,江晚吟对整个聂氏上下都没有好脸,与金光瑶和蓝氏双璧互相见礼之后,就带着他们往城内走去。

  云萍是个繁华的小城,沿路人来人往,店铺鳞次栉比,虽然腰佩仙剑的过往仙家屡见不鲜,但这么一群丰神俊朗的世家公子还是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走了不久,便来到一处江家门生守卫着的院落。

  一进门,便看到院中五花大绑的几个男子被杀气腾腾的江家子弟按在地上,蓝曦臣一阵惊讶,指着其中一人:“你不是怀桑…聂宗主身边的孝仁吗,为何会在此地?”

  被蓝曦臣点名的修士抬起头,看见他身后的聂怀桑和聂清源顿时抖了抖,大声求饶起来:“宗主,我按照你的命令将东西从兰陵城内带出来就一直在此等候,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江家人突然冲了过来,你可要…”

  聂怀桑忍无可忍地打断:“闭嘴!蠢货!”

  江澄掏出一个封恶乾坤袋,“你好不容易找着了你大哥的人头,不带回清河好好安葬,反而带到我云梦来干什么?”

  聂清源接过,正要打开,被江澄厉声喝止:“不要在这里打开!我说了是赤锋尊的人头自然就是赤锋尊的人头!怨气如此深重,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封印起来,不要再脏了我云梦的地界!”

  自家最引以为豪的一代雄主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还被人如此嫌弃,想到这都是自家宗主所为,聂清源终于控制不住火气,朝聂怀桑厉喝:“聂怀桑!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吗!你大哥一世英名为你所累,我清河聂氏如何出了你这样阴险恶毒的败类!”

  “聂宗主怕是在等人呢,不过今天你是等不到你那手下了,我把人给你送来吧。”门口传来一声娇叱,一身绯色劲装的秦愫一手拎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仙子摇着尾巴欢快地跑到金凌身边。

  看清了她手中拽着的两名女子,聂怀桑脸色大变,两名女子皆是中年,满面风霜,其中一个更是满脸伤疤,金光瑶立刻上前扶住了她,关切地问:“思思姨,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把你安顿在兰陵了吗?”

  名为思思的女子一把投入金光瑶的怀中嚎啕大哭:“呜呜呜阿瑶你可算来救思思姨了”,金光瑶拿起手帕耐心地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转头向众人解释:“这是思思姨,亡母故友,身世凄苦,年少时在下蒙她多加照拂,后来就把她接到兰陵颐养天年,却不知为何被带到云梦。”

  思思稍微平静下来,抽噎着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在兰陵待得好好的,一天去买菜,突然有人从背后把我打晕,我醒来时就被关在一个小院子里头,两个修仙的看着我,天天逼问你的事情,后来还逼我说谎害你,我不从,他们就三天不给我饭吃,可我要是害了你可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诗诗啊…”

  金光瑶柔声安抚着思思,秦愫手里的另一名女子却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声求饶:“小姐,是聂氏的人胁迫我的啊,不然打死我也不敢那样污蔑小姐和夫人啊。”

  聂清源被聂氏二字吸引了注意力,低头看去,这一看就给他看出门道来,清河聂氏与乐陵秦氏毗邻,虽然秦氏为金氏附属家族,但和聂家人的往来也很频繁,两家人都互相熟悉,因此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人正是秦氏已故主母身边的大丫鬟碧草。

  “你说清楚!聂氏怎么胁迫你了!”

  碧草抬起头,红着眼眶说道:“我是秦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碧草,前几年夫人去世后秦家就放我回馆陶老家,可上个月突然有人把我绑到云梦,逼我说…”好似难以启齿,秦愫催促:“你但说无妨,这种无稽之谈,说出来也不过徒增笑柄。”

  碧草眼一闭,快速地说:“逼我诬陷夫人和金老宗主有苟且,小姐和姑爷兄妹乱伦!绑我的人遮着脸,但我在清谈会上见过他,认得他的声音,就是聂宗主身边的聂孝规!”

  秦愫冷笑:“聂怀桑,你从小就喜欢搞这些背后暗箭伤人的小人伎俩,现在越发出息了,从莫玄羽那个贱人那里听到些闲言碎语,就想出这种异想天开的话来污蔑瑶哥哥。”停顿片刻,意味深长地说:“画虎不成反类犬,废物终究是废物。”

  聂怀桑被她激怒,嘶声怒吼:“秦愫!你凭什么这样说我!金光瑶明明下贱卑鄙,坏事做尽,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被他蛊惑!大哥明明知道他的真面目还和他结拜,还总说我处处不如他!明明我才是和你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你却上赶着嫁给他这个娼妓之子!连曦臣哥你都一再包庇他,你以为我看不出你一直嫌弃我吗,这到底是为什么!”

  秦愫只回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蓝曦臣叹气:“所以聂宗主你是因为嫉恨阿瑶才做出这些事的吗?你少年时就顽劣,文不成武不就,不愿练刀也不肯好好修炼,你大哥虽然待你严厉也是盼你成器,能够顶门立户,从未嫌弃过你;他送你来云深不知处听学,你明明聪明伶俐却惫懒顽皮,连续三年通不过考核,还唆使同窗孤立欺凌忘机,我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对你几番容忍,多加关照,却让我如何欣赏你?阿瑶虽然出身凄苦,但他从来都自强不息,知恩图报,你说我被他蛊惑,恰恰相反,我正是明白他是怎样的人才更加欣赏他,忍不住亲近他。”

  蓝曦臣难得真情流露,金光瑶却完全没有注意,他脸色惨白地望着秦愫:“阿愫,你是如何找到她们的?”

  聂导:我还有后招!我的群演呢?快上线!

  愫哥:不你没有,现在是我的群演了。

  聂导: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心态崩了)

  金光瑶:世间那么多东西,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蓝漂亮:我的氪金这么快就过期了吗?我充的是日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