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其它小说>特别案件调查局>第一百零八章 〔 番外:发情期 〕

  高誓最近很郁闷,他发现聂言一直在躲着他。他从来都没想过婚姻危机之类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是联想到之前看过的各种八点档狗血剧,不由得让他提心吊胆。

  从古至今,聂言的倾慕者都能从东口排到西口,再从西口绕个几圈回到东口。

  ‘不不不,会不会是因为聂言恢复了神识,姓子继承了云亦仙君的淡薄?’高誓在心中安慰自己道。

  地仙高誓,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好不容易和心心念念的爱人修成正果,此时此刻站在客厅,一脸纠结的看着冰箱上贴的便签纸。便签纸上写着:

  ‘我去局里了,饭菜都放在冰箱里,吃前记得微波炉转一下。——聂言’

  现在是6点10分,聂言就独自一人开车去了调查局,而且没有带上自己。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聂言刚完成了通贤市的阴魂杀人案件,蒋占平给他放了3天的假期,今天是假期第二天,根本不需要去上班。

  聂言这几天早出晚归,以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拒绝床事,甚至碰都不让他碰一下,半夜偷偷跑到客厅睡。

  他做错了什么事情,导致聂言现在对他冷暴力?

  地仙高誓,砍的了阴魂,血洗过仙界的男人。现如今,外表看上去冷若冰霜,内心其实慌得一批。

  该不会是,婚姻厌倦期!

  想到这里,高誓面无表情,换了一套衣服,饭也没吃直奔调查局。

  与此同时,聂言正一个人坐在食堂里,撑着下巴看着碗里的豆浆发呆。自从他恢复神识后,一开始也没觉得有太大的改变。他一向主张随遇而安,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

  可是最近他莫名的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出问题了!

  他与高誓结为伴侣,无论是灵魂上还是身体上,高誓对于他来说都是致命的吸引。但是,这段时间,他的情绪波动很大,高誓稍微碰他一下,他都忍不住想要.....甚至想要更多.......

  更可怕的是,他和高誓共睡一张床,半夜看着这张俊朗的面孔,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开始发热,想要缠上高誓,解开他的衣服。

  “哟,聂言,这么早就来上班了。”唐笑和周楠一直住在调查局里,早上被周楠拉起来跑了五公里越野,冲了把澡来到食堂,就看到聂言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上去精神不太好。

  “早,唐笑、周楠。”聂言打招呼道。

  周楠道了一声早,拿着饭卡去打饭。唐笑浑身酸疼,坐在聂言的对面,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道:


  “每天被拉起来跑步,再这样下去命不久矣!”

  “跑步对身体好,周楠也是想让你早点康复。”聂言道。

  那场战斗结束后,唐笑受了重伤,躺在重症监护室,病危通知书不知道下了多少次,都被周楠当着面撕了。庆幸的是唐笑醒了,只是身子大不如从前。他也是后来才从高誓的口中得知,周楠居然愿意把自己的寿命分给唐笑,与他签订了同生共死的契约。

  “我好歹大病初愈,经不起他这么折腾。你不知道,周楠太坏了,给我制定了一张计划表,每天严格按照上面制定的项目一条一条的完成。”唐笑道。

  “不完成,你身体哪能恢复的这么快。”周楠端着餐盘坐到了唐笑的身边,淡淡的道。

  看着餐盘里的早饭,唐笑耷拉着眼,看着周楠道:

  “你这是喂兔子吗,我想吃锅贴,小笼包,胡辣汤。”

  “医生说,油腻的少吃。”周楠道。

  唐笑本来说不想吃了,却被周楠的一个眼神看的打了个冷颤,乖乖的端起白粥,配着榨菜,三口两口的吃完了。

  聂言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端起餐盘道:

  “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看着聂言离开的背影,唐笑眨了眨眼前,刚才就觉得很奇怪,一直想不起来哪里奇怪。直到看到聂言的背影,这才想起高主任今早居然不在聂言的身边!

  用徐海斌的原话,高主任就像是黏在聂言身上的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基本上聂言去哪,高主任就去哪。好像最近都没怎么看到高主任和聂言走在一起,难道说这对小两口闹矛盾了?

  神仙吵架?有意思!八卦之心熊熊燃起,拽了拽周楠的衣角凑到他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周楠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看着一阵坏笑的唐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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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食堂,下了楼梯来到了一楼,聂言还在考虑去哪打发时间,就看到顾峰拎着个公文包从调查局的正门走了进来。

  “早,舅舅。”聂言走到了顾峰的面前,笑着道。

  “早,吃过早饭了吗?”顾峰冷着一张脸,在看到聂言的一瞬间,缓和了不少。

  “吃过了,舅舅出差刚回来?”聂言道。

  顾峰和聂言也是最近才相认,聂言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亲舅舅,激动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还没来得及介绍给高誓,顾峰就被蒋占平带着去了梵蒂冈。

  “嗯,给。”顾峰揉了揉聂言的头发,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到了聂言的面前。

  接过盒子,聂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顾峰。他现在唯一的亲人只剩下舅舅了,对于父母的记忆,少之又少。顾峰没有结婚,连个对象都没有,聂言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找,顾峰苦笑什么也没说。

  顾峰一直把聂言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恨不得把二十年流失的亲情全部补回来。

  “谢谢。”聂言笑着道。

  “打开看看。”顾峰道。

  聂言拆开包装,赫然发现里面放着一块手表。这是一款星空世界腕表,由三枚经过金属电镀处理的蓝宝石水晶圆碟组成,而椭圆形框则勾勒出日内瓦的星空景象。表带为方形鳞纹鳄鱼皮,手工缝制,亮海军蓝色。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而且又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舅舅你不必破费!”聂言认出了这是一块名表,Patek Philippe。

  “收下吧,很配你。”顾峰说着解开表带,亲自戴在了聂言的手腕上。

  他和蒋占平一起前往梵蒂冈,处理奥斯维拉后续遗留下来的问题。问题解决后,他没事在小镇上闲逛,一眼就相中了这款手表。聂言很适合蓝色,衬得皮肤很白,所以他就将这块手表买下来,带回来送给他。

  聂言是姐姐唯一留下来的骨肉,他身为舅舅不对他好,谁对他好。脑中突然出现一抹白衣,紧接着高誓那张扑克脸一闪而过。他就想不明白了,聂言到底看上高誓哪一点。

  “舅舅!”聂言一把扑到了顾峰的怀里,像一个孩子一样撒娇。

  顾峰淡淡的笑着道:

  “今天没任务的话,要不要去我办公室坐一会。”

  “那就麻烦舅舅了。”聂言开心道。

  “永远都不会觉得麻烦”顾峰的手待在聂言的肩膀上上,两人有说有笑,带不知他们的上方多了一把长剑,长剑上站着一个白衣黑发的男人,眼神异常冰冷,浑身充满了杀气,死死的盯着顾峰那只搭在聂言肩膀上的手。

  办公室内,顾峰为聂言倒了一杯茶,翻遍了所有的抽屉,就只找到了一包花生。这包花生还是一室开年会的时候,顺手带出来的,早就回氵朝过期了。

  “不用麻烦,我喝茶就可以了。舅舅你能不能和我说说,爸妈以前的事情。”聂言,摆摆手道。

  “以前的事情?”顾峰疑惑道。

  “是啊。”聂言道。

  “姐夫和姐姐姓格诧异很大,我们一开始都看不好他们能谈成。不过我还挺佩服聂旭的,姐姐的姓格难以捉摸,他不仅明白姐姐想要什么,还为姐姐做了很多事。在铁石心肠的人,估计会被聂旭的温柔给磨平。”顾峰道。

  顾峰说了很多聂言不知道的事情,从聂旭和顾思沅的相识到他们结婚生子,都一一告诉了聂言。聂言听的心里暖暖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聂言,过去的事情不要自责。你那时候才五岁,那场车祸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顾峰走到了聂言的身边,将纸巾递给他道。

  他知道聂言的这个心结一直解不开,他自己何尝又不是呢。

  聂言忍住没有哭出来,不好意思的笑着道:

  “谢谢你讲这些事情告诉我,快10点了,我差不多该回去了。”


  “要我送你吗?”顾峰道。

  “不用,我开车来的。”聂言摆摆手道。

  出了顾峰的办公室,聂言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舅舅说他的眼睛和妈妈很像,但是在他看来,和妈妈最像的是舅舅。同胞姐弟,他站在顾峰的身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父子。

  叹了一口气,想要回家又不敢回家,这要躲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来要和高誓摊牌说明白才行,以免发生误会。

  去了停车场,聂言从口袋里摸出了车钥匙,还没来得及按下解锁按钮,猛地察觉到背后站着一个人!刚想回头,只觉得两眼一黑,浑身无力,重心不稳朝前倒去。

  高誓一把横抱起聂言,冷着一张脸,跳在了姣寒上。

  还是锁起来比较好,这样聂言才会乖乖地留在自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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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言醒来时发现周围一片漆黑,他想伸手拆开覆盖在眼睛上的黑布,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锁链捆在了一起。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腿也被锁链固定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什么情况!

  一只冰冷的大手滑进了他的衣服里,他不能的向后躲去。淡淡的檀香穿了过来,这味道他太熟悉了,眉头紧蹙质问道:

  “高誓,是你吗?”

  高誓嗯了一声,手却没有停下来,将聂言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聂言浑身都在抖,扭动着身子躲避着高誓的手指。高誓眸子越来越沉,强行的压在他的身上,凑到他的耳边,舔了舔他的耳蜗道:

  “为什么要躲着我。”

  “我没有躲着你!我只是!”聂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身体被高誓撩拨的越来越热,脚背勾起,像是在隐忍什么。

  难受的哼哼两声,高誓以为他在和自己赌气,双手更加没轻没重,解开了系在聂言眼睛上的黑布,冷冷的道:

  “你和顾峰是什么关系?”

  聂言穿着粗气,眼眶里全是泪水,身子渐渐翻红,根本听不清高誓在说些什么。本能的在床上挣扎着,汗水几乎湿润了床单。

  “热,高誓,我好热!”聂言哭着道。

  “言儿你在对我撒娇吗?”高誓舔了舔他的泪珠道。

  “热!我快受不了!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好难受!”聂言的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混沌,直到高誓感受到了聂言灵力的异样,才察觉到了聂言的不对劲。

  解开锁链,抓起他的手腕,发现聂言的脉搏跳得非常快,连忙从百宝囊中拿出两粒静心丸塞到了聂言的口中。本应为聂言会冷静下来,不了挣扎的更加厉害,哭着喊着说难受。

  这种情况高誓还是第一次遇到,看来只能找羡门问问该怎么解决。用神识和羡门建立连接,居然查不到对方的方位。高誓不死心,又拿出手机尝试着拨了过去,没想到电话响了一次就被接通了。

  “高誓,真稀奇你会和我打电话。”羡门惊讶道。

  “师兄,你身为上仙应该对一些事情比较了解。”高誓结结巴巴的道。

  “呵,几千年没听过你叫师兄,说吧什么事。”羡门道。

  “聂言......说他很热,浑身难受....我给他吃了静心丸,可是没有用,反而越来越厉害。”高誓道。

  “我说师弟啊,你忘了云亦仙君的本体是什么了吗?”羡门笑着道。

  “龙。”高誓道。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高誓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龙是有发情期的。”羡门惊讶道。

  高誓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只听电话那头又道:

  “云亦仙君手上带着一串珠子,你把珠子放到他的身体里,让灵力吸收就没事了....喂,师弟?”

  高誓挂了电话,看着床上蜷缩着身子的聂言,一股莫名的情绪涌现出来。

  “言儿,能听到我说话吗?”高誓的手轻抚他的脸颊上,吻了吻他睫毛上挂着的泪珠道。

  “能,高誓你别绑着我,我难受!”聂言道。

  “乖,忍耐一下,知道自己的发情期要持续多久吗?”高誓在他的脖子上落下一吻,然后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疼,别咬,不知道。”聂言吃痛的叫了出来。

  高誓没有停手的意思,惩罚姓的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痕迹。以往高誓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都是又咬又捏,疼的他挣扎着想要逃离。现在身体却恰恰相反,舒服的他心痒难耐。

  “嗯~凉凉的好舒服,还要。”聂言不再反抗,迎合着高誓,想要得到更多。

  “言儿,那块手表是顾峰送你的吗?”高誓一边说着,手捏着聂言的乳珠,用牙齿狠狠的咬下去。

  “啊!是!疼.....别舔.....”聂言脑子昏昏沉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高誓听后站了起来,拿掉了戴在聂言手腕的珠串,冷冷的道:

  “坏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将聂言翻了一个身,聂言身子软的厉害,根本无法跪在床上,整个身子倒了下去,脸埋在震惊,侧目惊恐的看着高誓道:

  “你要干什么,别绑着我,你再这样下去,我就生气了。”

  解开脚链,将他的手腕和脚腕拷在一起,摆出了一个M形。缓解发情期,需要将珠串的力量融合在聂言的身体里。他现在有一个更好的方法,聂言会喜欢的。

  用力一拉,鲜红的珠串散落在床上。高誓从床柜里拿出润滑液,挤了一下倒在手上。

  “言儿乖,我会让你舒服的。什么时候发情期结束了,我在放你出去。”说完一根手指毫不怜惜的插了进去。

  里面又软又湿,和以往干涩紧致完全不同。聂言昂起头,小xu_e紧紧的吸着高誓的手指,扭动着身子,想要得到更多。


  “痒,高誓,难受。”

  高誓笑了笑,第二根手指伸了进去,紧接着是第三个。

  “言儿,你出水了。”高誓道。

  聂言红着脸,哼哼着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愉悦的呻吟。高誓捡起一颗珠子,在聂言诧异的目光下塞了进去。

  “你塞了什么东西,拿出去!我不要!”未知的恐惧袭来,聂言挣扎着身子,想要挣脱锁链上的束缚。

  高誓没有理他,又塞进了第二个,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

  小xu_e被撑得满满的,聂言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的流了出来。求饶道:

  “高誓,拿出来,我错了,饶了我.....”

  “错了什么?”高誓拿着第五个珠子抵在聂言的穴口道。

  “别塞进来,放不下了,求你了!太撑了!我不该躲着你!”聂言扭着腰,惊恐的看着高誓道。

  “为什么要躲我?”高誓道。

  “我...我最近身子很奇怪....你一碰我....我忍不住...想要...”聂言越说脸越红。

  “想要什么?”高誓拖着聂言的臀部,一直手抓在他的r_ou棒上,上下套弄。

  聂言被折磨的快要奔溃了,身体里的珠子顶的他肚子疼,哭着道:

  “想要....想要你插进来!”

  高誓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声音嘶哑道: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些床事本来就很羞耻....我...”聂言说不下去了,但是高誓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顾峰是我的亲舅舅,我想带你去见他.....你好过分,就会欺负我....还把我绑起来....”越说聂言哭的越厉害。

  高誓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将他涌在怀里道:

  “言儿,我陪你渡过发情好不好。”

  “好,你想把那个拿出来,太难受了。”聂言红着脸道。

  “哪个?”高誓道。

  “珠子....”聂言声音越来越小,闭着眼睛不敢看高誓的眼睛。

  “乖,我弄不出来,你要自己排出来才可以。”高誓坏心眼的道。

  聂言却被吓到了,哭着道:

  “你怎么那么坏,这日子没发过来,你就会欺负我!”

  说着想要伸手将里面的珠子拿出来,摸了摸肚子,他感受不到珠子的存在,脸色煞白道:

  “珠子怎么没了?”

  高誓知道珠子被聂言的灵力吸收,聂言的意识也清醒了不少。于是脱下裤子,把润滑剂浇上硬挺粗大的x_ing器上,炙热的龟xu_e抵住不安地微张着的小xu_e上,笑着道:

  “言儿,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什么?疼!不要插进来!里面有珠子!不要!不要!求求你!”聂言挣扎的厉害,哭着喊着阻止高誓的进入。

  掐住聂言的细瘦的腰,将r_ou棒推进了他的小xu_e。整根没入,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啊……不……”速度越来越快,干的越来越用力,撞得他肚子疼的难受。

  聂言害怕极了,他觉得珠子肯定是进到了他的身体里,再这样下去他会被玩坏的,双手抵在高誓的肩头,求饶道:

  “拔出去,我害怕,不要这样!珠子在肚子里!”

  高誓稳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了他所有的抗议,越插越深。聂言瞪大了眼睛,身体舒服的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呜呜,好舒服.....再深一点,嗯....好舒服....”

  “啊啊啊.....太快了....求你慢一点....”

  “高.....誓,饶了我,我不行了....饶了我...”

  “言儿,我还没射呢,乖,好好受着,等发情期结束。”

  聂言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挺过来的,换了不知道多少个姿势,被CAO的昏死过去,又被CAO醒了过来。肚子里满满的都是j_ing 液,肌肤上没有一块好肉。

  到最后,他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无声的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脑中最后的意识,还停留在,发情期的人是高誓,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