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苏疼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来,他诧异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裴宴居高临下,唇角高傲地往上扬起。
裴宴:“那你亲自爬上来,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顾苏的心一颤,他完全就没有想到裴宴会离谱到这一步。
顾苏:但是他实在是撑不住了,真的好热,好让他崩溃。
尤其是他的视线定格在裴宴那强壮的身躯上,更加燥热起来。
顾苏:嘴巴好干,好想要被滋润啊……
顾苏已经顾不上什么了,他慢慢地就爬到了裴宴的身前,他的手钻入了裴宴的衣服内,瞬间就感觉到裴宴力道强大地把自己的后腰给箍住了。
顾苏的嘴巴微微颤抖地展开,结果就见着裴宴有些不耐心地催促着。
裴宴:“继续啊,难不成你就这点手段?这样连我的男宠都比不上。”
顾苏似乎有些不服气了,他开始实战出浑身的解数,为的就是不让裴宴看低自己。
他的手指青涩地划过裴宴强健的身体,那一股触感还和记忆中一样,只是男人的神情比过去轻蔑冷淡多了。
尤其是裴宴就在审视着他的举动,好像在等着他能有什么花招。
顾苏涨红了脸,他拼命努力着,就是想要看着裴宴像是过去对自己情动。
但是他再努力,也只是让裴宴稍稍有了一些抬头的迹象。
顾苏有些失望,之前一次翻云覆雨已经让顾苏明白,裴宴对自己的兴趣比之前少了太多。
顾苏:但是他没有想到裴宴对自己的身体感觉薄弱这么多。
顾苏有些心寒。
但是情欲折磨他实在受不了,最后直接就挂在了裴宴的身上,他的唇渴望地亲吻上裴宴的薄唇,结果裴宴的唇一撇,直接就挪开了。
顾苏扑了一个空。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水光,眼泪汪汪的。
但是顾苏忍住了哭泣,他知道现在对于裴宴来说,再怎么哭都是没用的。
顾苏深吸了一口气,想着之前在那些片里看到的画面,全部都用在了裴宴的身上。
顾苏:慢慢的,他总算是感觉到裴宴有了反应。
但是裴宴一直就没有主动,就是顾苏在主动,他的脸是薄的,但是没有办法,欲望当头,他只能覆盖而上。
这下,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有了一些节奏。
此起彼伏的轻喘,开始落在了裴宴的耳边。
裴宴的眼眸倏然之间多了一份柔情,不再像是刚刚那样粗鲁。
顾苏配合着裴宴,到后面到底发生了多少次关系他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全身都是酸胀又黏的很。
易感期的折磨,让顾苏精神上是疲惫的,但是还是在不停地索取着,就是想要把自己的欲望全部给发泄出来。
明明两个人的肢体交缠着,这么近,但是却是貌合神离。
顾苏迷离地注视这眼前的裴宴,明明也开始深陷在欲望之中了,可是问题就是他的吻不是那么炽热,甚至连一个爱抚都是没有的。
到后面,顾苏就觉得自己不过是在交配罢了。
一个为了交配而生的野生动物,就迷失在欲望之中。
因为在金色鸟笼里面,所以没有浴缸。
在一切结束后,顾苏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裴宴也不像是五年前那样每次疼爱要之后就把他给放到浴缸里面去清理了。
什么爱的厮磨,那些带着感情的悄悄话,全部都没有了。
顾苏就看着裴宴冷淡地开始系着扣子,一颗又一颗,就好像是一个丈夫厌倦了妻子开始要出门一样。
顾苏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他的眼角默默地有了透明的泪水开始顺着眼眶就流淌下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和裴宴的关系会搞得这么僵硬。
顾苏:到现在他还是云里雾里的,说他杀了这么多人,可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顾苏:总不能是他人格分裂出来一个杀人狂,然后大开杀戒吧?
想到这里,顾苏颤抖了一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剧本实在是太玩弄他了吧。
顾苏还在想着的时候,结果就听到了裴宴离开的脚步声。
顾苏虚弱地眨动了一下睫毛,然后失落地把脸贴在了地板上。
顾苏:他,现在还真的就变成一个男宠了。
顾苏:就是满足裴宴的欲望,裴宴发泄完就走了。
顾苏痛苦地蜷缩着,他的易感期过去了,但是心里的疼痛却残留着。
他逼着自己睡过去。
顾苏:只要睡着了,就什么都不能想了。
顾苏:也不用去面对这些残忍的现实。
在大半夜的时候,一袭黑影出现在金色鸟笼外头。
他瞧见了金色鸟笼之中瑟缩的那一道瘦弱的身影。他的眼眸像是夜色之中的海面,充斥着危险,但是随着风开始刮过,慢慢地有了波澜。
顾苏:“裴宴……不是我……”
那熟睡之中的少年,似乎梦到什么,开始痛苦地梦呓着。
喊着喊着,泪水就开始从眼睛里滑落。
裴宴的身体一颤,他完全没有想到对方梦里会出现自己。
裴宴:他内心出现了一些挣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苏了。
但是犹豫了一会后,裴宴还是逐渐走近了。
他微微俯下身去,瞧着那一张没有半点安全感又很虚弱的面孔,他满眼的心疼。
裴宴的手指轻轻地敛过顾苏垂着眼睛的刘海,突然指尖就摸挲到一份滚烫的热度。
裴宴的表情一下子大变了,手掌再往顾苏的身上一摸。
裴宴:巨烫无比。
裴宴:顾苏现在就是发烧了!
裴宴慌乱得很,迅速地就抱着顾苏,开始往鸟笼外走。
他让医生赶紧来诊断,医生检查后直接就告诉裴宴,顾苏是感冒发烧,现在体温高达39°。
裴宴:“还不快给他打针!要是今晚他不退烧,我拿你们是问!”
医生傻眼了,是第一次看见王这么怒火。
他就怕自己的脑袋诊断掉地,赶紧就给顾苏打了退烧针。
顾苏打了针后舒服多了,裴宴就把他抱到了柔弱的大床上。
有侍卫说不妥时,直接就被裴宴一个阴冷的眼神给逼退了。
裴宴就守了顾苏整整一天一夜,到后半夜顾苏的体温才开始退下去。
顾苏感觉到身体舒适多了,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结果就发现靠在床边睡着的那一道身影。
顾苏受宠若惊。
顾苏:这不是裴宴吗!他怎么守在床边,而且自己不是在鸟笼吗,怎么在这个大房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