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酗酒

  许大茂发起狠来,说:“我要捅了你!”

  彪子又往前走了两步,边走边说:“你要怎么样随你的便,你先放了她!”

  见彪子又往前走了几步,许大茂的声音更大了。

  “叫你别再往前了,听不懂吗?”

  他把刀轻轻的在秦京茹的脸上比划了一下,没掌握好轻重,秦京茹的脸上刹那间流下了血。

  许大茂无意伤害她,见她流血了,连忙道歉:“对不住啊京茹,我也是被逼的,你莫要怪我。”

  见许大茂快失控,再不控制住恐怕要出大事。

  “我数123你放了她,你挟持我。”彪子说。

  秦京茹流了血,他已经六神无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答应了彪子的要求。

  “1,2,3……”

  彪子把数数完,许大茂果然放了秦京茹,刚一放开她许大茂就朝彪子冲来,想挟持他。

  彪子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彪子率先给了他一拳。

  接着抢夺了他手上的刀子,再把他牢牢的压在身下。

  “你骗我啊彪子,你不是这么说的。”许大茂在彪子身下大喊。

  彪子把许大茂压在身下的时候,一大批的公安同时冲了过来。

  把许大茂牢牢的控制住了,他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许大茂,你越狱加伤人罪加一等,等着牢底坐穿吧。”

  几个公安把他提起来,带上手铐压押上了车。

  临走时他还在不停的大喊。

  “我不服啊,我不服啊。”

  “孩子不是我的啊,我只是想当爸爸而已啊,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对我。”

  公安全撤走了,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去,只留下四合院的人站着不愿意离开。

  “许大茂这是罪有应得啊,居然伤害自己名义上的媳妇。”

  “是他,简直是猪油蒙了心。”

  邻居们议论纷纷。

  秦淮茹看了看秦京茹的脸,还好没破相,只是刀尖划伤了皮肤,过个几日就好了。

  秦京茹自始至终比较淡定,倒是秦京生被吓到了,扑在她妈妈怀里一直哭。

  “把孩子带回去好好休息吧。”

  彪子来到秦京茹的身边,安慰她一顿,她带上孩子回院了。

  她的鞋垫摊子还没收,娄晓娥赶紧去把摊子收了。

  那会民风淳朴,没人趁人之危去偷东西。

  ……

  转眼,傻柱回来半个月了,整日在街上闲逛,工作也没个着落了。

  “多大的人了,赖在家吃白食,也不知道找份工作赚钱养家。”

  秦淮茹常常数落他,吃饭的时候只许他吃个半饱。

  毕竟现在是靠女人吃饭,挨了骂傻柱陪着笑,保证很快就会有工作了。

  每当这时候,他不自觉的会想起以前单身的时候。

  无拘无束的做着喜欢的工作,每天上完了班回来,小烟抽着小酒喝着。

  和院里的几位大爷下着棋,那日子别提有多美了。

  可往昔的日子过过眼云烟般一去不复返了。

  如今的他大龄无业,受尽了别人的白眼。

  他不是没出去找过工作,他在这半个月里差不多把四九城的饭馆跑了个遍。

  他穿得干净整洁笑呵呵的去应聘,别人见他有礼有节的。

  对他的第一印象还不错,就让他试菜。

  虽然他在号子里蹲了几年,可手上的功夫还没丢。

  做出来的菜不光试吃的客人满意,连馆子里的其他厨师都赞不绝口,无一不竖起大拇哥。

  傻柱以为自己的工作总算有着落了,可待餐馆老板一看他的档案,脸立马拉得比马脸还长。

  “你因为敲照勒索坐过牢?”餐馆老板冷冷的看着他,全然没了刚才热情的样子。

  傻柱心里感到羞愧,连忙解释道:“那都是年少无知犯的错,如今我已经悔改了。”

  “请老板不记前嫌手下我吧,我一定好好干的。”

  傻柱一副恳求的语气,就差跪下来了。

  老板并不领他的情,要是客人知道了他是个刑满释放的犯人,谁敢吃他做的饭。

  要是他哪天心情不好在饭里洒耗子药,那得毒翻多少人。

  这种有前科的人老板肯定是不会要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四九城的厨子多着呢,不差他这一个。

  老板把资料递回给他,朝他笑了笑。

  “真是对不起,还是另请高就吧。”

  别人都下逐客令了傻柱不好再死皮赖脸的强留,于是告别离开。

  一连找了好几家,都是一样的情况,看到他是刚释放回来的犯人,立马摇头逐他走。

  “哎,真是不给犯人一丁点的活路啊。”

  傻柱找工作屡屡碰壁,变得灰心丧气起来,开始背着秦淮茹酗酒。

  早上醒来,他先把棒梗送到学校去,接着把小当和小槐花送到幼儿园。

  然后回家紧紧的关上大门,炸盘花生米什么的就开始喝,喝的是最便宜的散装白酒。

  从早上喝,喝到下午秦淮茹快回来时才止住,中午饭也不吃。

  常常把自己喝到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喝醉了往床上一躺一睡就是几个小时。

  醒来之后常常感叹命运的不公。

  “我好歹是厂里的大厨,做的饭领导吃了都叫好,如今混到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

  “真是愧对父亲,愧对祖宗啊。”

  越是这么想他越是难受,越是难受他越是喝。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喝到兴致处他就念叨这两句诗。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哈哈哈……”

  甚至一个人在家没理由的哈哈大笑一通。

  他本来就没什么钱,这种从白天到天黑的喝法很快就掏干了他的口袋。

  没钱喝酒了他就搞工业酒精喝,把医用酒精兑上水喝。

  真是想把自己喝死啊。

  特别是他看到彪子活得风光无限,每日好吃好喝的没断过。

  时不时的还有领导拎着礼物到他家吃饭,傻柱的心里更是不平衡了。

  他拿起医用酒精,水都不兑吨吨吨的喝起来。

  喝完觉得从嘴巴到肠子再到胃烧得慌,好像有火把扔进了他的肚子里。

  他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唉呀妈呀的叫个不停。

  幸好这时秦淮茹下班回家,不然他肯定一命呜呼。

  见他这一副惨痛的样子,秦淮茹连忙扶起他连拉带拖把他送进医院。

  “你是喝了什么?”

  见他这幅痛不欲生的样子,医生还以为他喝了敌敌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