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许大茂双双入狱

  “跑不动了吧小子。”

  彪子提起许大茂,回头找秦京茹去了。

  找到了秦京茹,彪子押着俩人来到了派出所。

  好死不死,傻柱也在派出所。

  天下太小,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傻柱踏破铁鞋都找不到的人,却自己撞到彪子手上。

  在彪子的描述下,公安同志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傻柱就一厨子,他连照相机的影子都没摸过,哪里来的照相机。

  许大茂不光打人逃逸,还偷了公家的东西,罪过啊。

  俩人都回不了家了,在号子里呆着吧。

  秦京茹没参与过许大茂偷盗的事,做完笔录可以回家了;

  她是个孕妇不方便,公安同志让彪子先送她回四合院。

  临走之前许大茂把兜里的钱全掏出来交给他,嘱咐道:

  “京茹,养好胎,等我回来,一定要保重啊。”

  秦京茹接过钱,哭哭啼啼的跟着彪子回四合院了。

  秦京茹跟着许大茂跑路的时候肚子还不大,这次回来肚子已经圆成皮球了。

  院里的人见秦京茹回来了,无不惊讶的。

  忙问许大茂人呢,许大茂怎么没跟着回来。

  彪子把事情经过给邻居们说了,无不说他是罪有应得。

  秦淮茹听闻了秦京茹回院的消息,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

  “姐……”

  秦京茹还没叫出口,秦淮茹「啪」的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秦京茹也不气恼,捂着脸道:“过去是我错了,我鬼迷心窍,现在明白了千好万好还是家人好。”

  “姐!你就原谅我一回吧,以后我都听你的。”

  打断骨头连着筋,她和秦京茹再怎么说也是亲戚,况且她怀胎数月,都快生了。

  要泄愤打出个好歹来,那可是S人的重罪啊。

  秦淮茹叹了口气,算是原谅了自己妹妹。

  “这么晚了,傻柱死哪去了不见回来。”

  自从傻柱嫁到她家,做饭洗衣的活傻柱一人包办。

  天都黑了傻柱还不回来做饭,秦淮茹抱怨起来。

  她还不知道傻柱已经被抓了。

  秦京茹看了眼彪子,不敢把傻柱已经被抓了事告诉她,怕她承受不住。

  彪子可不忌讳这些,有什么说什么。

  “傻柱被抓了,和许大茂关在一起。”

  彪子把事情经过又给秦淮茹讲了一遍。

  “荒唐,荒唐,真是荒唐!”

  气得秦淮茹举起小粉拳一拳捶在墙上。

  手立马红了一块,还掉了皮。

  “姐,别自残啊!”秦京茹急得大喊。

  秦淮茹宽容大度原谅了她,她是彻底拜服了,真正的替她姐心疼。

  秦淮茹甩了甩发红的手,拉起秦京茹的手,深情道:

  “不碍事……”

  “我俩的男人都不争气,进了号子,以后我姐妹俩相互扶持才好。”

  听了秦淮茹的话,秦京茹泪光闪闪,大喊一声「姐」,抱住了她。

  这一边是姐妹情深,另一边是难兄难弟。

  傻柱和许大茂进了号子挨了顿犯人的打。

  俩人鼻青脸肿的缩在角落里,感慨起在四合院的时光来。

  悔不该当初明争暗斗,什么好没捞着还伤了和气。

  俩人决定以后出去了以兄弟相称,并扯了三根稻草当做香在号子里结拜了。

  结拜都有名号的,于是「傻茂」组合就这么诞生了。

  ……

  自从傻柱进了号子,何雨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可以自由的驰骋在天空了。

  她索性搬到彪子家去住,整天和彪子成双成对的进出。

  丝毫不在意旁人的闲言碎语。

  可这种日子过了不久,开学的时间就在眼前,他得回学校去上课了。

  到了暂时离别的日子,彪子载着何雨水去了火车站。

  何雨水对彪子有了依赖性,舍不得离开。

  所有人都上了火车,她还舍不得上去。

  “你答应的要等我,可不许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面前的何雨水,人日其名泪水涟涟的,完全像个不成熟的小女孩。

  爱情中的女人都是小女孩,何况何雨水本来岁数就不大。

  彪子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有空了我来看你,你快上车吧,火车马上要开了。”

  火车已经喷起了白气,片刻之后就要发动了。

  “下面的人还愣着干什么,赶上上车啊。”列车工作人员催促着。

  何雨水这才不情不愿的踏上了火车,火车开走老远后她还朝彪子一个劲儿的招手。

  送走了何雨水,彪子骑车回到四合院。

  在胡同口的时候碰到了秦京茹。

  她面前摆着个小簸箕,里面放满了自己纳的鞋底。

  许大茂进了号子不久,花光了钱的她断了生计。

  她挺着个大肚子不敢回老家告诉爸妈发生的这一切。

  她一没学历二没技术,在城里找不到工作。

  秦淮茹见她实在可怜,时不时的接济她。

  娄晓娥虽然恨她,可同为女人知道女人的难处,不想为难她。

  见她挺着个大肚子无依无靠做饭都不方便,常常做好饭叫她去吃。

  “姐,我真不是东西,我那么对你你还以德报怨。”

  秦京茹手里端着饭,泪水吧嗒吧嗒的往碗里掉。

  这时候的秦京茹,内心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萌芽。

  她文化水平低不会准确的表述这这种感受。

  但她还是用最粗浅的话表达出了最深刻的道理。

  “姐姐妹妹站起来,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她第一次深刻的反省了自己的过去。

  从村里的村娃到许大茂,没有人真心喜欢过她,都是搀她的身子罢了。

  而许大茂更是无耻,借她的肚子生娃,完成自己传递香火的愿望。

  要不是肚子里的娃已经成型,她肯定会去流掉义无反顾的回到爸妈身边。

  “卑鄙无耻垃圾人!”

  每每想到许大茂,秦淮茹都气得牙痒痒。

  她决定不再做男人的附庸,要自力更靠自己的双手活在这个世界上。

  在家的时候她妈妈教过她缝衣服纳鞋底的技术。

  何不以这个为生存的手段呢?

  于是她纳好了鞋底,每日雷打不动的拿去胡同口卖赚些小钱。

  虽然赚得不多,常常饥一顿饱一顿,但她感到了劳动的快乐。

  以及努力生活的巨大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