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东西被偷

  “哈哈哈……”傻柱狂笑起来。

  “咦,被咬了还笑得出来,真是一员虎将啊。”三大爷心里赞叹。

  “爸,别乱咬啊,是我。”阎解成的声音响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三大爷又咬错了。

  这一边,贾张氏把于莉和三大妈压得喘不过气来,俩人拍地求饶。

  收拾好了这俩人,贾张氏帮傻柱去了。

  “妈,你当心啊。”

  被打了的秦淮茹不敢再向前了,在一旁提醒贾张氏。

  贾张氏刚到几人眼前,阎解成一拳挥了过来。

  “你找死!”阎解成骂道。

  这一拳没打到阎解成,手反被贾张氏握在了手心。

  贾张氏用头使劲一顶,结结实实的顶在阎解成的脑门上。

  他的脑门瞬间起来个大包,红红的,如桃子般大。

  阎解成还想还手,贾张氏又是一顶,顶在他的肺上。

  真是顶你个老母,顶你个肺。

  “咳咳咳……”

  阎解成被顶到肺疯狂的咳嗽起来,退到一边去了。

  傻柱和三大爷相互撕咬着,傻柱咬着他的左腿,三大爷咬着他的右腿。

  俩人像两条得了狂犬病的疯狗,互相不撒嘴。

  而阎解放在帮他爸,使劲的捶傻柱的头。

  见贾张氏来帮忙,阎解放暂时放下了傻柱,对贾张氏说:

  “放马过来啊。”

  话还没说完,贾张氏一个大嘴巴就呼了过去。

  阎解放大意了,来不及格挡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巴掌,顿时觉得眼前金星直冒。

  还没等眼前的星星散去,贾张氏的大巴掌又呼过来了。

  阎解放心想要再被打一巴掌,脑花都会被打散。

  他忙伸出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说:“我退出我退出。”

  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自己爸给出卖了,让三大爷一个人面对贾张氏和傻柱。

  三大爷没了眼镜,什么都看不清,一个人孤立无援的撑着局面。

  他往旁边望去,准备寻求支援的时候,贾张氏的大屁股甩了过来。

  不偏不倚的直接甩到三大爷的脸上。

  受了这肉弹的攻击三大爷脸上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

  还没等反应过来,贾张氏的大屁股又甩过来了。

  受了这一击,三大爷感到像被洪钟撞了一样。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松开了嘴。

  “别撞了,贾嫂,你这招太厉害了。”三大爷开始求饶。

  贾张氏状态正火热,哪里听得见三大爷的话。

  肉屁股洪水般的朝三大爷袭来,三大爷招架不住只有受着的份,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大过年的正愁没戏看呢,彪子津津有味的看着两家人打做一团。

  他拿出几挂鞭炮点燃,鞭炮声混合着两家人的打骂声,给年三十增添了节日的气氛。

  ……

  年还没过完,傻柱呆不住出门找活去了。

  他急需证明自己可以赚到钱,不是个废物。

  可他除了做饭不会别的技能了,虽然饭做得好吃,可大过年的谁家里也不缺厨子啊。

  他之前给领导家做过饭,于是咬咬牙提了些礼物去领导家,想要领导帮他找个好门路。

  过年期间领导家的客人就没断过,从年初一排到十五。

  正在喝酒,酒兴正浓的领导听说傻柱拜访来了。

  困惑的盯着老妈子问道:“傻柱是谁?”

  自从吃了彪子做的菜,他早把傻柱忘了,只记得四合院有彪子在。

  没见着领导,还把礼物留在了领导家,傻柱气得直跺脚。

  看来给人打工赚外快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傻柱苦思冥想也想不到其他可以赚钱的办法。

  于是又把鬼主意打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他和秦淮茹过年期间都去过几次派出所,依旧没有许大茂的消息。

  靠人不如靠自己,傻柱买来四九城的地图,天天在家研究起地图来。

  把许大茂可能躲藏的地点都做了分析,天不亮就出发到处访问逐一排查。

  挖地三尺势要把许大茂挖出来。

  ……

  另一边……

  舒舒服服过完了年,眼瞅着秦京茹的肚子也渐渐大起来。

  需要的营养费随着她的肚子也大了起来。

  本来他的的钱可以顶一段时间的。

  可过年期间大吃大喝,又饮酒无度,他的钱包渐渐的瘪了下去。

  他出去找了圈工作,可乡下压根没有放电影的需求。

  他放电影的技能在乡下无用武之地。

  秦京茹见他愁眉苦脸的,提醒道:“你家不是有房吗,把房卖了啊。”

  许大茂一拍脑门,啃了秦京茹一口。

  “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出。”

  四合院的房子是许大茂的爸留给他的,那个年代四合院的房虽不像现在这么值钱。

  卖掉了可以不用工作,舒服舒服服的过上个一年半载的。

  “卖房!”

  许大茂打定了主意。

  那晚逃出来的时候走得急,忘了藏在墙缝里的户口本。

  要抽个时间晚上悄悄的回趟四合院取出来。

  卖了房就自动把娄晓娥踢出局了,可谓是一举两得。

  ……

  傻柱把许大茂可以藏身之处大多找了个遍。

  每找一处就在地图上打个叉,如今地图上还剩三处标记的地点了。

  他带上几个窝窝头装进包里,来到汽车站乘车前往下一个地点。

  这个地点正是许大茂藏身的地方。

  汽车摇摇晃晃的开动了,傻柱在车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三个小时后车到站了,车上的人都走光了傻柱还没醒来。

  “喂……醒一醒别睡了到站了。”司机摇了摇傻柱的肩膀。

  傻柱睁开眼,睡眼迷惺的揉揉眼睛,望窗外一望已经到了。

  他站起来想下车,可发现自己的包不见了。

  忙左右看了看,又弯下腰在车底找,都没有啊。

  包在他睡着的时候被人偷了。

  “我的包被人偷了。”傻柱拉住司机说。

  这一条线路上总有扒手在车上偷东西,抓了不久又出现新的扒手。

  像韭菜一样割不尽。

  被偷的人大多像傻柱这样疏忽大意在车上睡着之人。

  “一发车我就提醒你们主意,你怎么把我话当耳旁风呢。”

  傻柱一上车司机就提醒过他主意扒手,结果还是着了道。

  车上都没人了,扒手早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