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上医院治疗

  不看不知道啊是一看吓一跳,一大爷家杯盘狼藉的乱做一团。

  贾张氏正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抓地上的菜往嘴里送,手上嘴上全是油,像极了僵尸吸血的恐怖场面。

  小当和小槐花跟着秦淮茹跑来,看到奶奶披头散发如鬼魅的样子,瞬间哇哇哇的吓得大哭。

  「乖孙女别哭」,说着贾张氏抓起地上的菜,「吃菜菜,小当吃菜菜,小槐花也吃菜菜」,说着站起来要给小当和小槐花喂菜。

  小当和小槐花赶紧哭着躲到秦淮茹的身后去了。

  “妈!!你清醒一点!”秦淮茹喊道。

  “我没有你这个妈,我是东旭的妈不是你的妈。”

  贾张氏干脆坐到地上去抓菜吃。

  贾张氏这个样子,看来彻底的疯了,秦淮茹怔怔的站着,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一大爷嘶吼的叫着:“别愣着了赶紧想办法把她弄出去啊!”

  彪子摇了摇头说:“没救了没救了,送八角亭去吧。”

  八角亭是四九城最大精神病院的别称。

  秦淮茹说:“那得花多少钱啊?!”

  钱字当先,秦淮茹最担心的还是钱的问题。

  彪子说:“那得看怎么治了,贵有贵的治法便宜有便宜的治法。”

  食堂里有个男帮厨被他媳妇家暴,打得精神失常住进了八角亭,彪子对八角亭还是有些了解的。

  秦淮茹追问:“便宜的多少钱,怎么治?”

  彪子说:“便宜的绑着治,主要是电疗。”

  秦淮茹不懂水疗电疗,听名字好像还很高端大气的样子。

  秦淮茹好奇,既然便宜的都这么高端,贵的又是怎么样的。

  秦淮茹问道:“那贵的怎么治?”

  彪子说:“贵的就不同了,每天有专人服侍,做保养按摩,治疗手段主要以放松静养为主。”

  秦淮茹咂了砸舌,这哪是治病啊,分明是花钱享受去的。

  贾张氏搅乱了酒局,把一大爷家搞得乱糟糟的。

  一大爷说:“秦淮茹你快贾张氏弄走吧,她不适合再在四合院住了。”

  秦淮茹嗫嚅道:“我得先和傻柱商量商量啊。”

  在隔壁院下棋的傻柱,听说贾张氏疯了,棋也不下回院来了。

  傻柱见贾张氏坐在地上正在捡地上的菜叶吃,心里一阵恶心。

  “东旭她妈,东旭她妈……”傻柱喊了两声。

  贾张氏抬起头来:“东旭你放学回来啦,过来妈妈抱抱。”

  贾张氏神经错乱把傻柱当贾东旭了。

  “我看清楚是傻柱啊不是东旭,贾东旭已经死了你忘了吗。”傻柱说。

  贾张氏说:“你就是东旭,你就是……”

  “疯了,真疯了。”傻柱不停的摇头。

  秦淮茹说:“当家的这可怎么办啊,彪子建议送到八角亭去治疗。”

  傻柱掏出烟散了根给彪子,彪子推开了。

  傻柱又塞回了烟盒,问道:“彪兄,八角亭靠谱吗,能治好吗,贵不贵啊?”

  做完手术后的傻柱已经没钱了,最担心的也是钱的问题。

  彪子说:“总比养四合院里好,她要发起疯来乱打乱砸的,赔钱的还不是你俩。”

  傻柱和秦淮茹权衡了利弊,还是送八角亭省事儿。

  傻柱向一大爷拱了拱手:“闹这么一出真是对不住您呐!”

  贾张氏把一大爷家熏得臭烘烘的,一大爷赔偿都不要了,只想傻柱快点把贾张氏弄走。

  一大爷说:“事不宜迟快送去治疗吧,病情别耽搁了。”

  傻柱说:“好,我这就去借板车。”

  “张大爷在家吗,张大爷在家吗?”傻柱使劲敲隔壁院张显贵家的门。

  张大爷开了门:“啥事啊?”

  傻柱散了根烟给张大爷,“老太太疯了借你板车用用。”

  “哟,真可怜赶紧的吧。”张大爷是爽快人把板车借给了傻柱。

  傻柱把板车拉到一大爷门前,可贾张氏不肯上车啊。

  傻柱捡起地上一窝窝头,连哄带骗的把贾张氏骗上了车。

  “妈,你躺稳了我帮你固定一下。”秦淮茹用手指粗的绳子把贾张氏绑得严严实实的。

  俩人拉着贾张氏向八角亭去了。

  一路上贾张氏也不闹腾,在车上睡着了。

  进了八角亭,秦淮茹给她松了绑喊醒了她,贾张氏揉了揉眼睛,“这是哪啊?”

  院里栽满了树,贾张氏指着其中一颗感慨道:“这是什么树真是漂亮啊!”

  秦淮茹像哄小孩一样哄道:“这是花果山啊,有看不完的树吃不完的果子,你喜不喜欢呀。”

  贾张氏摘了一片树叶闻了闻放嘴里嚼了,说道:“喜欢喜欢……”

  秦淮茹说道:“以后呐你就住这了,是我们花钱孝敬你的。”

  俩人扶着贾张氏进了病房,不一会儿来了医生给贾张氏做检查。

  医生见眼前的婆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眼神呆滞浑身散发着臭味,拿手指着傻柱和秦淮茹:“婆婆,他俩是谁啊你认识吗?”

  贾张氏躺在床上像没听到医生说话一样,嘴里咕噜咕噜的吐着泡泡玩。

  “婆婆,你认识他俩吗,他俩是谁啊?”医生又问了一遍。

  贾张氏白了医生一眼:“他俩是棒梗和小槐花啊,是我孙子我当然认识。”

  秦淮茹和傻柱对视一眼,俩人面面相觑,贾张氏连人都不认识了,疯成这样看来是治不好了。

  医生接着问:“那你现在是在哪里啊?”

  贾张氏说:“我在花果山啊。”

  医生摇摇头,把贾张氏绑起来固定在床上。

  “医生,她还有治吗?”秦淮茹问道。

  绑好了贾张氏,医生说:“她神经错乱了,能不能治好要看治疗效果。”

  “来,我们去办公室谈。”

  医生带着秦淮茹和傻柱回到自己办公室,从抽屉拿出收费单子递给二人。

  “这是我院的收费标准你俩看看。”

  “这位婆婆的情况不算很糟糕,好好治疗还是有恢复的可能性。”

  单子上的收费价格由低到高,俩人看着价格逐渐攀升血压也跟着升高了。

  傻柱指着中等偏下的治疗项目和秦淮茹商量,“这个怎么样?”

  秦淮茹嫌贵,一把夺过单子,“医生,我们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