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找上门

  事不宜迟别耽搁了病情,公安同志给贾张氏戴好了脚链手铐,架着贾张氏上了车,把贾张氏拉到医院去了。

  贾张氏最怕打针吃药了,到了医院她以为检查就是打针吃药,「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打针」贾张氏在医院的大厅里大声的喊叫。

  病房里的傻柱听到了贾张氏的声音,喊醒了正在睡觉的秦淮茹。

  “你听听,好像是你婆婆的声音。”

  病房里听不真切,贾张氏来到走廊果然听出是贾张氏的声音。

  “她不是在牢里吗,怎么到医院来了?”秦淮茹心里充满了疑惑。

  大厅里。贾张氏紧紧的抓住铁栏杆不松手,嘴里依旧大声的叫喊着。

  “这是怎么回事啊公安同志?”秦淮茹来到了大厅里。

  “这位婆婆精神出了问题,带她来检查,谁知一到医院就这样了,硬不肯配合检查。”公安回道。

  “儿媳妇救我啊!”

  贾张氏见来的是秦淮茹,松开铁杆子就想一把抱住她,吓得秦淮茹赶紧退后了几步。

  公安扶了扶帽檐看着秦淮:“怎么,你们认识?”

  秦淮茹忸怩起来,贾张氏在医院里大吵大闹,她不好意思的说贾张氏是自己婆婆。

  贾张氏红着脸说:“她是我婆婆。”

  公安同志说道:“那正好你劝劝她,她不肯做检查。”

  秦淮茹一靠近贾张氏就闻到了一股臭味,熏得秦淮皱着眉头捂住了口鼻。

  秦淮茹看着眼前的贾张氏,面颊消瘦脸上都没肉了,看着像老了十岁。

  贾张氏口水唾沫乱飞的大喊:“秦淮茹带我回家我要回家……我要见我我的笑棒梗……”

  大厅里的人都停下来看着贾张氏,秦淮茹脸上火辣辣,「真是丢死人了」。

  “妈,别喊了不打针只是做个检查而已!”秦淮茹劝道。

  贾张氏抬起头,白头发耷拉下来遮住了她的脸,一开口一嘴的浊气:

  “真的吗你别骗我。”

  秦淮茹拿不准打不打针,为了哄贾张氏做检查,秦淮茹说不打针。

  既然不打针贾张氏就不再闹腾了,松开手跟着公安同志做检查去了,秦淮茹低着头跟在身后,生怕路人多看自己一眼。

  “婆婆,躺到床上去。”

  医生拉上布帘子给贾张氏检查,秦淮茹和公安同志站在走廊等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随着布帘子被拉开,贾张氏的检查做完了。

  公安同志迎上去问道:“怎么样,什么结果?”

  医生摘下口罩说道:“她受了刺激精神有些失常,基础疾病太多,血压高得离谱。”

  “这种身体状况不适合再坐牢了。”

  贾张氏冷热不忌的憨吃傻胀,惹了一身的病。在牢里吃不好睡不好,身体状况进一步恶化了。

  医生写了疾病证明交给公安同志,让贾张氏保外就医。

  “我终于不用坐牢了哈哈哈……”

  贾张氏嘚瑟的在病房里唱起了歌跳起了舞。

  一家欢喜一家愁,秦淮茹心都凉了,好不容易甩掉累赘,谁知关了没几天贾张氏又要回四合院了。

  秦淮茹拉过公安同志低声道:“不是判了半年吗,还能放出来就医啊,这不科学。”

  公安同志点点头:“你婆婆身体太差了没办法,领回家了你们好好照顾吧。”

  “现在跟我监狱给你婆婆出狱手续。”

  秦淮茹心里苦啊,又得花钱买药给贾张氏,还得好吃好穿的供着。秦淮茹撞豆腐的心都有了。

  蛋疼的傻柱盼着秦淮茹,可一直不见回来,焦急的在床上坐立不安。

  过了大半天的功夫秦淮茹去监狱办完出狱手续,才垂头丧气的回到病房。

  傻柱责备道:“哪里去了急死我了,膀胱都快憋炸了!”

  秦淮茹一屁股坐下来,有气无力的说:“恶婆婆三天后出狱!”

  傻柱「啊」了一声:“这牢坐得好好的咋又要出来呢?”

  秦淮茹把贾张氏的情况说了,傻柱连连叹气:“她一回来我们又没安宁日子过了。”

  贾张氏一回来,家里多了个要吃药吃饭的人,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我说……你还是早点出院吧,老住医院也不是办法。”

  秦淮茹旧事重提,劝傻柱早点出院开源节流。

  傻柱再不出院去工作,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为了这个风雨飘摇的家,傻柱只好含泪答应了。

  ……

  四合院……

  彪子在院里眯着眼睛晒太阳,何雨水搬来凳子和彪子坐在一起。

  何雨水和院里的老人聊不来,一个人待着无聊整天缠着彪子,早把她哥的告诫忘九天云霄上去了。

  花心大萝卜许大茂见彪子和何雨水整天同进同出,心里暗暗佩服,要不是他和彪子交恶,都想向彪子讨教如何讨女孩子欢心。

  “彪子呢,彪子在哪滚出来……”一阵骂声打破了院里的宁静。

  三大爷带着俩傻儿子报复来了。

  三大爷丢了工作没法接济俩废物儿子了,俩儿子把一切怪罪到彪子身上,对彪子恨之入骨。

  一旁的何雨水年纪虽小,见了俩人恶狠狠的架势倒也淡定,淡淡的说道:“找你麻烦来了。”

  彪子呵呵冷笑:“来得正好,好久没练了,来了俩木桩正好练手。”

  三大爷走在最前面,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俩儿子跟在身后,俩儿媳紧随其后,全家人都上阵了。

  彪子哈哈一笑:“三大爷今儿兴师动众啊。”

  有儿子撑腰,三大爷一扫往日的颓势,朗声道:“你害我丢了工作,这笔账今天该算算了。”

  彪子淡淡道:“行啊,算!”

  儿媳妇于莉接过话头,说道:“不光算这笔账,我妹于海棠的账一并要算。”

  原来,于海棠追彪子不成,对自己的容貌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于海棠来者不拒,和厂里的工人乱搞男女关系。

  一日于海棠忽觉小腹钻心的疼痛,上医院去检查。

  检查结果令她大吃一惊,她得了严重的妇科病,已经没法生育了。

  医生悠悠的说:“小姑娘应该自爱。”

  于海棠头脑一片空白,失魂落魄的回了家,整日以泪洗面。

  于莉要不说,彪子还不知道于海棠的遭遇。

  彪子惋惜的说:“哎!请帮我转告她让她好好生活。”

  于莉破口大骂:“别装假慈悲了,你害得我家好惨!!今天非打残你不可。”

  彪子淡淡的说:“哦,来!”

  彪子看着阎家兄弟俩,“一个一个上还你俩一起?”

  三大爷发话了:“二对一围殴不体面,单挑吧。”

  彪子说:“丑话说前头,这叫切磋,有个三长两短的责任自负。”

  阎解成说:“当然,你废了千万别赖上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