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儿应是个清苦人家,身上的布料极粗糙,尽是针线缝合的痕迹。
太皇太后上了岸,那年的太皇太后还不叫颜瓷,叫余乏瓷。
余乏瓷上岸后,来到了那家酒馆前。
那女孩子又被挤了出来,恰好挤到了她的怀中。
余乏瓷没有躲开,只是看着怀中女子。
那女孩儿忽感身后有什么,回过头。
余乏瓷看着怀中的女子。
怀中的女孩儿瞧见身后的余乏瓷,尴尬的笑着:“姑……姑娘,不好意思啊。”
余乏瓷:“姑娘,打酒?”
女孩儿嘿嘿一笑:“是啊。”
余乏瓷夺过女孩儿手中的酒壶,走上前。
那些个挤来挤去的女孩儿们瞟见余乏瓷,全都无视了。
呼~风儿吹过,还没待女孩儿们反应过来,余乏瓷已提着打满的酒来到那女孩子的面前。
女孩子接过酒壶,很是开心:“姑娘,你会武啊?”
余乏瓷思量了会儿,看着她:“不会。”
女孩子:“那姑娘你是怎么做到一下子就……就提酒过来?”
余乏瓷凑近她的面前,压低了声音:“挤进去的。”
女孩子:“啊!那么快啊?”
余乏瓷:“我来此地游玩,我可否在姑娘家借宿几日?”
女孩子想了想:“可以。”
话一出口,无法收回。
余乏瓷来到女孩儿家,才知……女孩儿是个可怜人。
一回来,女孩儿便被她爹揍了一顿。
原因是:打酒慢了。
余乏瓷看不过去,直接揍了女孩儿她爹一顿便带着女孩儿走了。
余乏瓷本来是挺不暴力的,可……要怪就只能怪女孩儿她爹命不好。
之前余乏瓷与女孩儿说不会武,那是逗女孩儿的,余乏瓷怎么可能不会武,身为将军之女,余乏瓷起码得留点保命手段吧?
余乏瓷是个骨气高的,她不想像别家小姐一样依靠男人来生存,也不想像蝼蚁一样任人欺辱,那么,她便只能多学点东西来保命喽。
带走女孩儿后,女孩儿她爹报官了。
余乏瓷直接告女孩儿她爹家暴,经一番调查,确实如此,余乏瓷直接把女孩儿带回了余家。
一番波折,二人还是没能在一起,余乏瓷像普通官家女子一样,被爹娘逼入了宫,女孩儿也在余乏瓷入宫后,死了。
大东都的雨又落下了,掺杂日光的雨哗啦啦的下着。
白客顷推开窗,一张飞落窗前的纸掉在了脚下,白客顷懵了一下。
不知何处的纸又在大东都漫天飞着。
捡到飞纸的人看着纸上的内容,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那张纸依旧在写着白客顷与墨过刻的床事。
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那张纸把他们画了下来。
……
墨过刻来到了客栈,推开了白客顷的那扇门。
白客顷看着窗外雨,任由手中的纸被风吹走:“你说,我什么时候也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