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牙齿刺穿了手心,不多时,血流了一地。
白客顷看着被狗咬出血的手,又看向了门外。
……
待墨过刻回来,白客顷靠着后门,玩着手中的狗尾巴草,看着天上的星星。
墨过刻:“那恶犬解决了?”
白客顷:“嗯……”
墨过刻:“怎么解决的?”
白客顷:“它走了。”
墨过刻一惊:“那岂不是……”
白客顷歪着头:“它去了万劫庙……”
墨过刻走上前,有点愕:“你莫不是把人家狗给拐走了?”
白客顷:“它走了,可我在这儿。”
风儿吹过,墨过刻忽闻到一丝血气:“这儿有血气。”
白客顷:“哦……”
墨过刻:“你莫不是把狗杀了?”
白客顷:“我不喜欢吃狗肉。”
墨过刻想了想,从腰带拽下钱袋,系在了栓狗的木桩上:“那算我们买下了。”
墨过刻拽下钱袋时,那腰间的玉佩晃了白客顷的眼,白客顷看向那枚玉佩。
那玉佩是白色的,玉佩上刻有花纹。
白客顷仅看了一眼,便转身走了。
此时,正赶向万劫庙的大黄狗在大街上停下了四足。
红色的花轿被四个贼人抬走,花轿子里传出细碎的□□声,那□□声就像是夜里的虫叫。
过路的路人听不出来,可它听得出来,它的耳朵灵敏的很。
大黄狗欲去追,可想到白客顷的话,又退了几步。
再三犹豫,那大黄狗还是追了上去。
那花轿是刘府的……
刘府,新郎官醉醺醺的推开雕木门,走入洞房。
洞房一片红,新郎官一手掀开红盖头,亲了上去。
当摸到手下硬邦邦的时候,新郎官吓得后退几步,一时清醒了不少。
刘府进入了警戒状态。
在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事件下,白客顷与墨过刻被新郎官当成市井流民给哄了出去。
某处……
踩碎枯枝的声音响入半空,四个大汉抬着花轿,七拐八弯的绕着山路爬上了山。
山由密林围绕,密林下是稀泥铺成的路,路上有不少石子,在石子的阻拦下,路很陡,轿子很晃。
花轿里的娇娘子就算盖着盖头,也能给这山路陡出怀孕来。
不过就算被陡到想吐,也不能吐。
此刻的娇娘子,口塞麻布,手捆麻绳,身穿着一袭艳红的嫁衣被摁在劫匪的怀里,动弹不得。
唯幸的是,新娘子虽动不得,却能看得。
可不幸的是,新娘子现如今因自身的原因,看不得。
新娘子此刻早已哭的不能自我,那一滴滴的泪水掉啊掉,哪儿还能看得清劫匪是何等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