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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若云派去给倚兰园送东西实则是跟着大少爷的人回来如实汇报,原本想看看兄嫂相处方式学习一番的谢若云用帕子掩面,遮住自己通红的脸,让人下去,之后不用再跟了。
若是叫当事人发现了问出是她的人,可真是无地自容了。
有些关系还需自己经营琢磨,再者也是该向成亲了的小姐们取经,怎能看兄嫂呢?
权嘉荣院里的事庄承嗣一概不知,他现在有点欲求不满,原因无他,权鹤要正经接受庄子的事,满心思扑在那些卷册上。
据晚阙说,自他出门不久权鹤就起来进书房用功,直到晚间吃饭,吃过饭回来与他说了几句,便轮流去沐浴,回来又点了灯继续看。
庄承嗣一开始还陪着他一起在书房,看他之前看过的游记话本,尤其是权鹤在上边写的小字。
看了半个时辰,剩下的时间就看权鹤去了,见他不理会自己,还要故意弄出动静吸引他的注意,可惜权鹤陪他说了几句之后很快又恢复了用功的状态。
庄承嗣困了,权鹤就让他先回屋,自己则是快子时才回房,庄承嗣已经睡着了。
“明儿我休息。”庄承嗣洗完澡直奔书房,撑在书案前对权鹤说。
权鹤头也不抬,问他有何打算。
“谈宵叫我去松月楼喝酒。”
“早些回来。”权鹤说。
庄承嗣继续说:“我没答应。”
“下回再去。”
“你要问我为何不去。”
“为何不去?”
庄承嗣直起腰杆,绕过书案直接从权鹤手下钻进去跨坐在他腿上,由于他身形不小,权鹤还得抬起手臂让他。
“承嗣身上好香。”权鹤对上他的视线,发现他垮着一张脸,被夸了也无动于衷,直接拎着他的衣襟凑上来啃咬他的嘴唇。
权鹤手里还握着笔,坐在太师椅上也逃不开,就张开嘴与他唇齿相依,刚刚庄承嗣回来时也亲过他,与现在的急迫热切不同,亲着亲着,底下久违地隔着布料挨在一起。
权鹤呼吸不稳,难以冷静,分开之后偏头看了一眼把毛笔放置在笔架上,这一眼庄承嗣误以为他还想着要看那些账册。
“权鹤,你跟你的账册过吧。”说着他就要起来,权鹤手一拢将他整个人抱住。
权鹤下意识道:“不要走。”
“你都五日没碰我了。”庄承嗣僵着不动,把头转过一边。
“是我不好。”权鹤立即认错,“庄子那边的事务繁多,我想尽快接手,娘也不用再操心。”
“那你接着看吧。”庄承嗣能理解,权鹤就是这个性子,他决定的事,就会前前后后都规划好,一直没有接触过这类事,要彻底做好需要不少时间,权鹤当然会想尽可能快的做到。
毕竟曾经那份和离书也是他三两句话就做出了决定并马上实施。
“不看了。心不静,看不下去。”权鹤把头倚在他的肩上蹭了蹭,向他示好。
“方才那个问题,你自己说,为何?”庄承嗣心软,转回来问他。
权鹤搂着他说:“你想跟我待在一起。”
庄承嗣低头亲亲他的额头。
权鹤抬起头,吻落在鼻尖,再往下是湿润的嘴唇,两人闭着眼,权鹤的手在他腰上游走,庄承嗣搂着他的脖子,用下半身来回蹭他的。
体温渐升,权鹤的手扯开他的裤腰带伸进他的亵裤里摸他饱满的臀肉,庄承嗣轻抬,亵裤与外裤就被扒至大腿根,坐上去扭着腰磨权鹤的腿间。
舌头交缠在一起,股间也被送入两节手指,直直地插进去、扩张。
随着缠绵的深吻,权鹤的手指不停地奸他的后穴,他的手指修长灵活,顺着权鹤的心意想往哪插就往哪插,庄承嗣逃开被他全方位掌控的吻,大口呼吸,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喘,权鹤忍不住亲他一口。
“承嗣要去了吗?”权鹤亲咬他的耳垂问他。
庄承嗣吞了吞口水,抬着下巴看他,“区区两根……啊!哈啊……手指。”权鹤故意重重地戳在他的敏感点上,抽出来的时候还抠了几下,光用手指就让他爽得射了。
“承嗣帮我摸一摸。”权鹤拉着他一只手往下,庄承嗣隔着布料上下摸了几下,就扯开他的裤腰带,伸进去把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
“……进来。”庄承嗣帮他撸了几下,阴茎在他手里又胀大几分。
权鹤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抓着他的臀瓣,庄承嗣稍稍抬起,方便他往里插,好几日没有做,权鹤把龟头顶进去之后就扶着他的腰慢慢往下,“里面好热。”
庄承嗣也有点吃力,这玩意儿比手指大太多:“哈……太大了。”
“淮齐可以的。”
“嗬啊!权鹤……权鹤。”庄承嗣搂着他叫他的名字。
“都进去了,承嗣好棒。”权鹤亲他安抚他,“我要动了。”
“哈啊……太深了,慢点……相旬。”庄承嗣很快得了趣,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变着法唤他。
权鹤很受用,也一句句回应他,坐着实在不好发力,顶弄了数十下权鹤便抱着他起来,推开书案上的基本账册将庄承嗣放在上边,双手撑在案上狠肏,书案随着庄承嗣轻微晃动。
庄承嗣双腿大张,曲着踩在书案边缘,权鹤没了限制动作更狠,庄承嗣被他干得爽到控制不住口水,嘴张着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
“舒服吗?”权鹤压在他身上低喘,阴茎在这销魂的小穴里进出,视野里的人情迷意乱,口水直流,他还使坏要听他亲口承认。
“舒服……好喜欢阿旬……”庄承嗣动动手指,去摸权鹤的手背,权鹤抓着他的手十指紧扣摁在台面,沉甸甸的囊袋撞在穴口发出响声。
书房里淫靡的水声不止,沉沦在情欲中的人相连处泥泞不堪,衣服半脱不脱挂在身上。
做到深夜,庄承嗣双腿打颤,权鹤从背后抱着他进入,上半身倾倒在书案上,权鹤抽插到一半,尿意涌上,甚至前端磨过穴壁,无意识地溢出了一点。
庄承嗣一激灵,脑海中立即意识到那一抹滚烫的感觉是什么,身体做出反应狠狠地缩了几下,权鹤差点就被他夹出来。
“承嗣,我……”
“不要拔出去。”庄承嗣喊道。
权鹤挺腰,随着他的声音,前端喷出的尿液灌满后穴,他的贴在庄承嗣小腹处,有种错觉他的肚子微微鼓起,巨大的满足感和全身心的愉悦充斥着权鹤,他赶紧低头询问庄承嗣还好吗?
庄承嗣生平第一次被人尿在身上,甚至是射在他体内,说不羞耻的假的,滚烫的液体打在他后穴的时候他脑袋里一片空白,随后想到身上的人是权鹤,竟然诡异地冒出了一种全身心被他占有的满足。
权鹤的一切都该是他的,包括这个。
“权鹤,亲亲。”
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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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niao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