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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影是被权嘉荣的人抓住的,他传完信就赶回来,看别院这两个姑娘哭哭啼啼的,就按大夫说的去烧水,一个不注意就被偷袭了。
权嘉荣与庄承嗣合计试一试权鹤的反应,将前因后果与权夫人说了,权夫人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便由着他们去,之后庄府的人过来问起,就说是权鹤福人自有天相,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他可要求你要为他做什么?”权鹤没有在意庄承嗣和权嘉荣联手的事,他只关心庄承嗣会不会吃亏。
“他还没说。”庄承嗣撑着脑袋看他,“刀山火海我也不怕的。”
“他之前那个太子令已经得了你的承诺,何须再出手这一回,我猜,或许他想要的也与我有关。”以往权嘉荣要做什么,权鹤都当做不知,可这回他明显已经转变了想除掉自己的念头,再由着他出击,怕是对庄承嗣不利。
“以你的意思,他想要的,与我们俩都有关,那该是什么?”庄承嗣来了兴致,“可是他怎么确定,你也会答应呢?毕竟只有我欠他的人情。”
“淮齐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权鹤浅笑晏晏。
“谈正事呢,夫君。”庄承嗣在桌下蹭了蹭权鹤的小腿。
“嘉荣这般下血本,要的该是他最在意的东西。”权鹤不为所动。
“你有而他没有的,便是嫡子身份了。怎么?难不成他要认你当爹?”庄承嗣摇摇头,“这太荒谬了。”
“承嗣,等他提出来再说罢。”权鹤差不多猜到了,只是不知道对不对,不想这会儿说出来叫庄承嗣烦恼。
“只是想不到,你娘这回没有说我,是不是爱屋及乌,也对我改观了些?”庄承嗣点点头,说起权夫人毫不犹豫就答应他们这次的事。
“是,其实我娘之前不喜欢你,只是因为你不能给我生孩子。”权鹤坦言:“她现在已经不在意这个了。”
“谁说我不能生?”庄承嗣猛得放下杯子,起身两步绕过来,“你说的?”
“不……不能吧?先前我射那么多给你……唔!”权鹤仰头看着他,被庄承嗣居高临下地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隔着手背亲了他一下,“看来夫君也不满意我。”庄承嗣放下手往床走去,权鹤起身跟在他后边上了床,看庄承嗣一本正经地把被子摆在中间分楚河汉界。
“你不想与我抱着睡了?”权鹤把他转过来,可怜兮兮地问。
“抱。”庄承嗣坚持了一秒,便主动抱他,“今儿太晚了,大夫说你要早些休息。”
“好,最满意淮齐了。”权鹤抱着他躺下,发现枕头一个在上面,一个在床里边,想拿里边那个上来。
“你不问问吗?”庄承嗣幽幽问道。
“为什么把我的枕头扔在里边?”权鹤问。
“你不在,只能抱你的枕头了。”庄承嗣搂紧他,“果然还是阿旬比较软。”
“承嗣你这话说得可心虚?”权鹤闻言笑起来,“我哪里软?”
“都让你在上边了,我抱抱你怎么了?”庄承嗣凑过来亲亲他的脸。
“好,公子想如何就如何。”阿旬百依百顺。